当绝色美人成为路人甲: 13、爱她就要冷落她(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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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冷气之声,众人皆被云烟的胆大妄为震住。

    皇后凤目圆睁:“你!”

    云烟笑眼弯弯:“嗯?”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云烟道:“你来此作甚?若无要事,速速离去,莫再扰我。”

    皇后嘴唇微颤:“云氏!你屡犯宫规,大逆不道!”

    “又是来训诫我的?”

    “自然!此乃本宫分内之责!”

    “你既知我必不听,为何还要特来此处说这些废话?不嫌麻烦,亲临此处,你究竟是真的想来训诫,还是别有目的。”

    皇后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脸噌的一下红透:“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扪心自问。若我所言是虚,便教你天打五雷轰顶。”

    她自己若是胡说了,难道不是她自己天打五雷轰?这小贱蹄子,真是会做套!皇后差点被云烟绕进去,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掉头气冲冲拂袖而去。

    回到未央宫,她喘息良久,方勉强定下心神。云烟这小贱……贱字不知为何再也说不出来。她咬牙,云烟这小蹄子,真真能将人气死!

    她扶额长叹,目光扫过长案上一只锦盒。盒中所盛夜明珠,乃是昨日她弟弟送入宫中,预备进献皇上的贡品。

    思及皇上,她眼光微动。近几日皇上忙于南方水患,尚未召幸云烟。云烟入宫至今,还未曾侍寝。

    想到日后云烟终将侍寝,皇后心中顿觉极不自在,宛如有人将一瓶陈醋尽数倾入她心田,酸涩难当。

    下午,皇后往太后寝宫请安。礼毕,太后留她叙话。

    太后:“闻说新进的一位采女,没规没矩,不知礼数,竟不去你宫里晨昏定省?”

    皇后心头一紧,忙道:“她并非不知礼数,实是身子孱弱,无力每日定省。”

    “身子不好?”

    “回母后,正是。此女生来带疾,自幼体弱多病。”

    太后微微颔首,未再多言。皇后暗自松了口气。若非如此应答,太后恐已降下严惩于云烟。

    步出太后宫门,皇后猛然省悟,自己方才竟在太后面前为云烟开脱!一念及此,她脸色霎时变得难看之极。她何必替那小蹄子说话?让太后严惩她岂不更好?

    她银牙暗咬,复又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寝宫。

    彼时,云烟正用晚膳。海棠满面喜色奔入:“小主!传旨公公到了,陛下有旨,今夜召您侍寝!”

    “陛下翻了您的牌子!”

    云烟只淡淡“嗯”了一声。

    侍寝前例要香汤沐浴。凝翠海棠欲精心为云烟梳妆,云烟嫌其繁琐,只随意挽了个发髻,斜插一支红玉簪,便登上轿子。

    大昭嫔妃侍寝是乘轿子,并非像有些影视剧里那样,衣服被剥得干干净净,裹在被子里,跟个牲畜似的被太监抬去寝宫。

    太极宫,昭阳殿。

    殿内琉璃盏烛火轻摇,与四壁夜明珠相映。流光映在金砖地上,地板光影幢幢。

    地上铺陈织毯,精美绵软,毯上金线盘绕,纹饰繁复,仿若将这世间华美尽织于这方寸之间。

    御榻上锦被簇拥,冰蚕丝被薄如轻云,叠覆如新雪。

    这便是帝王寝宫。此间华美,穷尽人间想象。

    帝王寝宫,它不是金银珠玉的堆砌,而是一种象征,象征权力之巅那令人屏息的无上辉煌,人间至尊的无上威权。

    云烟并未多欣赏这金碧辉煌的寝宫。她瞥了一眼龙榻上的冰蚕丝被褥,问道:“这些今日可曾换过新的?”

    侍立宫娥面染烟霞,垂首恭答:“回小主的话,每日必换新褥。”

    “即是说,这些是今日新换,尚无人用过?”

    “正是,小主。”

    云烟嗯了一声,,径自坐于榻沿:“澹临何时来?”

    宫人疑心自己听错:“什、什么?”

    “澹临何时来?”

    云小主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大不敬!此乃杀头大罪!宫娥脸色发青,颤声道:“小、小主,万万不可、不可直呼皇上名讳啊!”

    “他究竟何时来?”

    “奴、奴婢也不知!”

    “那你退下罢。”

    宫娥甫一退下,云烟身子一歪,便直接躺倒。她抱着那柔软的冰蚕丝被,心道这龙榻果然远胜采女的床铺,舒适非常。

    半个时辰过去。宫人见皇上驾临,忙行礼:“陛下。”

    澹临身着玄色龙袍,金线绣制的龙纹衣摆拂过殿门门槛。

    并无人上前迎驾。龙榻之前烛影摇红,本该跪迎圣驾之人,此刻却抱着冰蚕丝被,睡得正酣。

    宫人见此情形,惊得目瞪口呆。这云小主简直是疯了!圣驾未至,竟敢先行入睡!实乃大不敬!

    澹临看着熟睡中的云烟,眉心微蹙。

    宫人正欲上前唤醒,澹临抬手示意,命其退下。

    宫人退下后,澹临静静伫立榻前,凝视云烟。

    自他决意放弃沈婉的那一刻起,澹临便立下重誓。此生绝不再钟情于任何女子,绝不再让任何人、尤其是女子影响他、左右他。

    然则初见云烟第一眼,他心中便生出一丝异样兴趣。大约只因她容颜之盛,过于夺目。

    他既立下重誓,绝不再爱任何女子,便将心头这丝异动强行压下。

    岂料姑苏城中,他再次遇见云烟。

    少女拈花浅笑,指尖栖蝶。

    她的皮囊到底是过于吸引人。

    罢了,他想。他对她所生的那点兴趣,如同喜爱花草树木、猫狗宠物一般,不过是浅显的兴趣,绝非什么真情实意。他本无需担忧自己会为她所左右。

    谁人会被花草树木猫狗宠物左右?

    既是花草树木,猫狗宠物一样的喜欢,何须再顾忌?他遂决意将她纳入后宫。

    前几日政务缠身,今日方得闲暇,便召她侍寝。

    他的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之上。此女确乎生就一副足以颠倒众生的容颜。

    灯花轻爆。云烟倏然睁眼。一睁眼,便发现床边立了道黑影。

    对上澹临幽深清冷的双眸,云烟打了个呵欠,并不起身行礼,只斜睨着他。

    澹临:“大胆。”

    云烟没理他。

    澹临观她神情:“你似对朕不满。并不愿进后宫?”

    “你让我在宫中等这么久,似乎并无诚意善待你所喜爱之人?”

    “你认为朕喜爱你?”

    “你若不喜,为何召我入宫?”

    “所以你便恃着朕有几分喜欢,恃宠而骄,如此放肆?”

    “你宠了吗,就说我骄?”

    澹临:“伶牙俐齿。”

    云烟:“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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