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绝色美人成为路人甲: 16、爱她就要冷落她(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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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之,白子点三三,断黑龙气脉,须臾间已成绝杀之势。

    澹临执子之手停在半空,满盘黑子皆成死形,竟无一处可活。

    第一局,云烟胜。

    第二局,云烟胜。

    第三局,云烟胜。

    云烟边食桂花糕边落子,状似无比随意,然招招杀机,局局皆胜。

    咬下一口桂花糕,云烟道:“还要下吗?”

    澹临端详云烟。其棋术之高妙,实出他意料之外。

    澹临棋艺亦属高超,此生只曾败于澹擎苍。他与澹擎苍棋力相当,难分轩轾,自幼便被师长誉为天才。

    而云烟,似亦天赋卓绝。

    她似能算尽千般变化,勘破层层迷障。能预判他之预判,算无遗策,屡战屡胜。

    遇此对手,对弈便是一场充满意趣的厮杀。澹临眸光闪烁:“再来。”

    “你赢不了我。”

    “这般自信?”

    “每当你行至第二步棋时,我便已知你必败无疑。”

    “哦?”

    重开一局。澹临走罢第二步,欲行第三步,云烟道:“你这一步,欲落此处,是也不是?”

    澹临手中棋子停住,她又预判了他的棋路。他心知,此局已输。放下棋子,澹临拊掌:“好棋艺。

    他目露赞赏:“再来。”

    输,仍是输。虽败,却不恼。与强手博弈,纯是智力与技艺之碰撞。澹临沉浸于此等如同厮杀的对弈中,感受对方棋艺之精妙,享受棋道之玄奥,透着战栗的欢愉流遍四肢百骸。

    享受对方棋艺精妙之时,亦能从对方身上习得一二。

    与云烟对弈,实为享受,亦是一种提升。

    澹临落子。对面,云烟随意地啃着果子。他需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方能抵御她的棋子。而她,自始至终气定神闲,恍若不过随意弈棋。

    神女垂眸,漫不经心落子。其周遭似有仙气萦绕,丝丝缕缕若蛛网,一丝丝缠将过来,缚住他的心。

    缠得他痛苦,痛苦之中,却又渗透无限快意,令人一寸寸陷落于这无止境的欢愉之内。

    边侧,高德全微微讶异。此刻,陛下眼里似乎在泛光,唇角扬起,明显的愉悦在他颊边绽开。

    陛下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心绪极其克制内敛,鲜少如此般笑得这般恣意开怀。此乃高德全头一遭,感受到陛下如此外放的高兴。

    又过两盘,澹临依旧落败。他却屡败屡战,笑意愈深。

    直至左丞相求见,商议朝事,方放下棋子。他意犹未尽:“云烟,待朕忙罢,再与你下两局。”

    内阁之中,左丞相明显觉察圣上心绪极佳。往日总是一脸肃穆的圣上,今日是遇何喜事,竟如此开怀?

    接下来数日,澹临一得空闲,便与云烟对弈,局局皆败北。

    此时,澹临又败一局。云烟道:“你的棋艺较之前,有所进益。”

    澹临眼角浮一丝笑意:“倒是多谢你指点了。”

    与强者交手,进步实属正常。

    海棠忽入内,言荣嫔处有宫女来报,道二皇子抱恙,恳请皇上前去探视。

    澹临:“传太医去。”清扫棋子,欲再开局。

    云烟:“你不去瞧瞧?”

    澹临:“朕是太医?”

    云烟:“好歹是你的孩子。”

    澹临:“朕不通医理,朕去瞧他,他也不会好,何必徒耗时辰。”

    云烟:“果真帝王无情。”

    闻听此言,澹临直视云烟,眉间笑意寸寸敛去:“有些事非你当置喙。云氏,你僭越了。”

    “我僭越的还少吗?”

    澹临久久看她,起身:“回太极宫。”

    这是要回自己的寝宫了?云烟不甚在意。她打打呵欠,准备睡一睡。她总是睡不够的。

    澹临走出几步,见云烟毫无挽留之意,亦不瞧他一眼,抿了抿唇,大步离去。

    太极宫内。澹临执书,书页却久久未翻。将书置于一旁,提笔书写。

    澹擎苍进入太极宫,道:“六弟,秋猎之后,我便要回去了。”

    澹临:“再多待些时日。”

    澹擎苍常年镇守边关,如今边陲已一派宁和。无需他时刻坐镇。

    澹擎苍:“边疆重地,不可轻忽。”

    “也罢。四哥,辛苦你了。”

    “此乃为兄本分。”

    澹临兴起,提笔写赞兄赋一篇,赠与澹擎苍。澹擎苍接过纸笺细看。

    澹临喜楷书,字迹庄重宽博,法度谨严。然此赋字迹,却与往日不同。其字略显飘逸,飘逸中又透出些许桀骜不驯之笔触。瞧着有些眼熟。

    澹临见他久不言语,问道:“如何?”

    澹擎苍:“字迹有些眼熟。”

    澹临看了看自己所书之赋,恍然惊觉,他的字迹竟有几分肖似云烟笔迹。他竟于不知不觉中,模仿起云烟的字迹。

    他收回纸笺:“重写一份赠你。”

    澹擎苍离去后不久,太监禀报,太后传话,问圣上可有闲暇与其同进午膳。

    “可。”

    太后寝宫。太后放下手中佛珠,道:“临儿,吾有话与你说。”

    “母后请讲。”

    太后言:“吾曾与你言,无论行何事,皆须克制。克制,方能理智。理智,方能长久。你可还记得?”

    澹临:“自然。”

    太后:“近来,闻你日日宠幸同一妃嫔?你从不曾如此。临儿,切莫过于放纵。”

    太后言尽于此。往昔皇帝宠幸沈婉与荣婉,皆未似如今这般,日日皆往那云嫔宫中。他宠幸沈婉时,险些未能克制,险酿大祸。

    后来宠幸荣婉,恩宠未逾沈婉,尚无甚出格。

    今番宠幸此云嫔,较之宠幸沈婉犹有过之,太后深恐澹临重蹈覆辙,走上先帝为宠妃作死的老路。

    澹临:“儿臣自有分寸。”

    太后微叹:“你有分寸便好。”

    膳罢归返太极宫,澹临面色沉凝。

    他曾立誓,绝不容任何人再操控其心,左右其行。绝不再蹈覆辙。

    方才经太后点醒,方如梦初醒,惊觉这段时日以来,自己竟做出诸多破格之事。

    他为云烟破例,纵容云烟,他甚至极度渴望她的控制,她的支配。

    身为一个帝王,一个明君,如何能让别人控制自己,支配自己?

    这段时日,委实是昏了头。

    傍晚,敬事房太监端来绿头牌。敬事房太监原以为陛下亦如往日,必翻云嫔娘娘之牌,岂料陛下翻了荣嫔之牌。

    并非召荣嫔至太极宫侍寝,而是亲往荣嫔寝宫,顺道去看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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