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人夫郎攻了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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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冒出铜钱大小的嫩叶,时有小鱼顶动莲叶,池面荡起一抹抹涟漪。

    黎源趁着修屋子的时间,又把家里的进出水系统优化了一下,因为厨房彻底挪到左侧,也就是原先竹棚的位置,但是扩大不少。

    原先的厨房变成宽大明亮的餐厅和储物空间,两边连通,既可以从院子里过去,内里也有通道。

    厕所还在原先的位置,黎源让工匠们将入口处设计成回廊式,既解决了过去在厨房就能隐约看见厕所的尴尬,也隔离了气味,哪怕黎源家的厕所已经是最干净卫生的厕所,但是旱厕不可能完全隔离味道。

    唯一不方便之处就是厕所离新卧室较远。

    新屋子是个四室一厅的屋子,格局沿用当地风格,倒不是黎源不想用现代风格,没有那么粗长的梁,山上倒是有,但是砍伐风干上漆再到人工搬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黎源觉得古代制式的建筑有其独特的美。

    何况廊侧的使用已经比较特别。

    初时贾怀还嘀咕修得像个庙宇成何体统,等他真的坐在廊沿啃西瓜时就不这般说了。

    中间依旧是堂屋,也就是客厅,左侧有两室,朝着院子是琴室,元宵节没给小夫郎买到古琴,黎源颇为自责,开春后就上山寻找做古琴的好木头,找到棵不错的云杉,跟村里报备后准备找伐木人伐好运回来,第二天那棵树就放在院子里。

    因为那时贾怀的工匠正好在山上寻觅木料,就一起运回来。

    黎源抽空就做,图纸是小夫郎提供的,遇到不明白的,夫夫俩就一起琢磨,做到现在琴身几乎完成,再打磨几次上完漆水就可以装琴弦。

    琴室撑开大窗,窗前移栽着一棵桃树,春日里开过几朵桃红,颇有意境。

    紧邻琴室的便是卧室,卧室朝外撑大窗,可眺望整个梨花村,新旧交加的树叶,云蒸霞蔚的桃李,纵横交错的田野,还有隐藏竹林的农户,真是美不胜收。

    琴室与卧室之间只隔了一组大衣柜。

    这次贾怀他们把室内木工活也包揽下来,黎源曾私下跟小夫郎嘀咕,贾先生为了赚钱真是什么都敢接,也不知道手艺如何。

    等衣柜打出来大半,黎源才放下心,手艺真的顶呱呱,大约看出黎源不相信他们,工匠硬是给每扇门都雕刻出复杂的麒麟纹。

    又不额外收钱,黎源自然赞不绝口,“这些小狮子很是憨态可掬。”

    工匠们:……

    唐大人在哪里?

    小夫郎原不想搬卧室,黎源可受不了两人干那事时,一堆六道之外的张怀民隔窗亦未寝呀亦未寝。

    “哥哥,我的黄昏就没了。”小夫郎喜欢那件屋子每一寸黎源的用心,当夕阳透过桐油纸照亮整件屋子时,一室黄昏都是哥哥的爱。

    新卧室朝着山野的方向有平台,黎源推开卧室阳台上的门,“但是你有了一室山风。”

    小夫郎几经犹豫,“哥哥,我们夏天住这里,冬天搬回去可好?”

    黎源自然什么都依着小夫郎。

    堂屋右侧也是两间屋,两人暂时没想好拿来做什么,先空着。

    新屋子虽然没有浴室厕所,但是水源也通过来,黎源做的廊下小水渠,水渠也承接排水沟的功能,水源来自屋后的溪水,最后又流回水塘里,小水渠做了半掩盖式,可以防止灰尘杂物落进去,平日里洗个手什么的绝对干净。

    先前黎源只想修个屋子,随着工匠们的活路越发精细,他自然也贪心起来,一来考虑钱都给了,再者下次不一定请到这般厉害的工匠。

    想通后索性把浴室也改了改,旱厕上方原先打着木板,后来在旱厕里增加承重木,上面用混凝土浇灌,当代预制板地面成型。

    黎源才意识到除去没有水泥,聪明勤劳的百姓早就发明实用性很强的混凝土,钢筋也有替代品,但是好像是工匠们不外传的秘密武器,反正黎源拿在手里琢磨了半天也没问出所以然,小夫郎也不认识。

    黎源去问,对方吃了他那么多天的面包,不好拉脸子,但怀疑他们技术的仇恨不共戴天。

    黎源第一次被搪塞回来,想了想,没想通,跟小夫郎嘀咕,下午小夫郎就将方子递给他。

    谁知黎源没有预料中的笑容,“为何我问不给你问便可以?”

    小夫郎知道黎源是有些大男人主义的,当他自尊心受损,胡捏了理由,无非工匠见他年轻爱笑,便说了出来。

    哪晓得黎源气了一个晚上。

    被黎源亲得气喘吁吁,发丝凌乱的小夫郎终于反应过来,眯着的眼睛透着深不见底的光,“哥哥可是在吃醋?”

    黎源本没这般敏感,但随着天气一日日暖和起来,他的心越来越不踏实,得知贾怀极可能做过太监,这种不安达到顶峰。

    小夫郎的家能看见大海,他的父亲是几品官,如果官职不低,小夫郎是不是见过太监,甚至接触过,他与这些人接触得多吗?

    没有遇害沦为夫郎前,他是不是也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甚至进过宫,他长得好看又知书达理,是不是受尽同龄人的仰慕和来自长者的爱护。

    黎源脑海里缓缓展开一副他无法想象的京城画面,大多都是模糊的,只有小夫郎是鲜活的,鲜活的像一轮明月,让整个京城都熠熠生辉起来。

    黎源抱着小夫郎闷闷出声,“以后少与他们说话。”

    小夫郎回抱黎源的微顿,黎源是他少见的成熟之人,见识谈吐都超越同龄人许多,虽然农家子大多成婚早,但黎源的成熟并非这般简单,直到知晓黎源的秘密和那个令人悲伤的过往,小夫郎解决疑惑的同时,万分心疼黎源。

    黎源的强大沉稳都是用世事的悲伤一点点雕琢而成,虽然令人心疼,但这份强大沉稳将小夫郎从深渊里拉出来。

    如此的不安稳甚至带点孩子气,小夫郎第一次遇到,他倒没觉得黎源不该如此,反而勾起心中长久来的警惕,他没有抚摸黎源的后背,反而将人往外推了推,有些小性子的说道,“哥哥说什么胡话,听说贾先生是琴川府人士,手下的工匠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如今他们帮我们造房子,手艺也是肉眼可见的精湛,哥哥常让我与他们打好关系,怎么突然自己又别扭起来。”

    黎源不好说自己的小心思,那心思在他看来阴暗又扭曲,特别小夫郎一脸懵懂跟他说道,他会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人。

    黎源松开小夫郎撑起来,目光沉沉,“珍珠可是敬仰他们?”

    向往他们,怀念过去的生活?

    小夫郎同样半眯着眼看着黎源,床笫之间,他这般模样有些懒散有些迷蒙,像是被黎源欺负过头,若是深谙此事的人又会是另一种看法,觉得身下之人乃人间尤物,勾人摄魂得厉害,特别那双半眯半睁的眼睛,将里面的一片深光全都遮掩住。

    小夫郎轻启红唇,“这般厉害的人物京城也是少见的。”

    黎源突然笑了笑,一如既往亲了亲小夫郎的鼻尖,转身躺下,半晌,小夫郎再唤他,黎源便发出惺忪的轻哼声,俨然一副即将入睡的样子。

    小夫郎缓缓躺下,眯着眼睛盯着黎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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