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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变成雄虫后每天都在隐藏身份》 36、雌虫会怕疼吗?(第2/3页)
意识层面的碰撞,爆发出无声却足以震碎星辰的惊雷。
触角的脉管,直通脑核精神中枢,触及的瞬间,时弈风的意识仿佛坠入了一片凝固的、充满恶意的宇宙坟场。
洛伦兹的精神海没有狂暴的数据流,没有锈红的战场山脉,也没有尖啸的血雾。
只有一片深邃致密,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与波动的暗物质。
它们冰冷如尘埃,粘稠如沥青,贪婪地吸食着他探入的精神力,试图将他一同拖入永恒的沉寂。
每一次精神触须的延伸,都如同在超高密度的泥沼中跋涉,消耗巨大。
他集中全部心神,强大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探针,穿透层层叠叠,几乎冻结的暗物质帷幕。
终于,在那片绝对黑暗与寂静的最深处,他“触摸”到了意识的核心。
它并非具体形态,更像一团被强行压缩、凝固的能量残影。
轮廓模糊,依稀能辨出人形的棱角。
冰冷、沉重、布满无形的裂痕。
暗物质如同活性的沥青,缓慢地蠕动、渗透,试图将这意识核心彻底同化,拖入永恒的沉寂。
时弈风调动起自身纯净温和却蕴含着磅礴生机的精神力,化作亿万缕比蛛丝更纤细的触须。
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轻柔而坚定地剥离那些包裹在意识核心上的暗物质粘液。
如同在清理一件被万年污垢包裹的绝世珍宝,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本体。
触须所过之处,外层边缘的黑暗,无声地消融蒸发。
留下极其细微如同水汽蒸腾般的黑色烟雾,随即被净化驱散。
然而,这不过是浅薄的表面,内部的暗物质似乎无穷无尽,前仆后继。
它们像是被惊扰般骤然沸腾,如同咆哮的黑色岩浆。
相互撕扯吞噬,形成足以湮灭任何闯入者心智的绝望领域。
这足以瞬间污染撕裂s级雄虫精神力的恐怖物质,凝聚成更加可怕的黑暗星云。
朝着温暖的精神触须攀爬蔓延——
在浓稠的黑暗粘液就要侵蚀他的精神触须时---
他意识深处,那可怕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光团,终于动了。
它仿佛带着一丝嫌弃与不耐,极其勉强地探出了一缕细微的光线。
这光线晦暗不明,毫不起眼,却爆发出蛮横到不讲道理的恐怖力量。
在冲入雌虫精神海的瞬间,那些暗物质就像是遭遇了天敌,
它们发出无声的、充满恐惧与不甘的哀鸣,被这一缕光线强行分解、吞噬、转化。
这些污秽的能量不仅没能污染时弈风,反而被提炼净化成一股股精纯冰冷,带着某种蛮荒气息的能量洪流。
如同剧毒的甘泉,源源不断地反哺回他在剧烈消耗的精神本源。
“.......”
这玩意怎么跟尾勾似的,什么东西都吃?
时弈风心中惊疑,却没空细究。
他一边维持着齿尖对腺体的咬合,持续注入信息素。
一边全神贯注地操纵精神力,不断深入洛伦兹的意识核心。
但这并不能完全消解生理性的---
于是,他又伸出一只手---
---天黑拉灯---此处省略一万字------------
当信息素的深度契合终于达成,冷雪的清冽与森木的香气完美交融。
不再仅仅是平息情热,而是在某种更高的生命层次上,开始了玄奥莫测的共振与编织。
精神海内的黑暗物质如同被烈阳蒸发的晨雾,在吞噬净化之力下消散无踪。
露出了其下澄澈深邃,如同宇宙初生时的纯净星海本质。
焕发出新生的宁静与通透。
生理上那焚身蚀骨的情热,如同退潮般急速消散。
那场惊天动地爆发的余韵,让洛伦兹眼眸失焦的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金属光泽。
瞳孔深处,仿佛有无数星辰在无声地诞生闪耀,又在刹那间湮灭。
演绎着基因进化的神秘篇章。
时奕风也彻底脱力。
几近枯竭的腺囊爆发出剧烈的疼痛。
强行吞噬了过多的黑暗物质,精神又饱胀的似要炸裂。
一直抚慰着的手指也无力地垂落,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滚烫的体温和湿润的触感。
汗水浸透了额发,顺着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
他松开紧咬的齿尖,浓重的铁锈味猛地冲上鼻腔,涌出喉咙。
甚至来不及喘息,大股大股温热的鲜血便汹涌而出,瞬间堵塞了他的口鼻。
这是信息素和精神双重过载后的反噬。
也是他跨等级为顶级雌虫强行深入梳理后的后果。
“警告是一句不听。”07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寒气。
打断他的警告,是笃定自己不会死吗?
那就吃点苦头吧!
“......命...”原来是真不行啊!
时奕风伸手按住口鼻,却无法阻止血液的快速流失。
他溺水般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就两眼发黑,直接倒在了洛伦兹的胸前。
洛伦兹立刻从触及基因进化的玄妙余韵中惊醒。
他看着眼前血流满面,奄奄一息的雄虫,心脏如同被冰锥刺穿,骤然停跳。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探他的鼻息,按压颈部的动脉。
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侧耳贴上那染血的胸膛---
微弱却持续的心跳声传来,洛伦兹空白一片的脑海才缓缓回神。
幸好---
还活着。
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巨大的后怕席卷全身,随即化作一丝无奈又心疼的喟叹:“呵!果然是不行,还不知死活。”
他从次元空间,迅速翻找出一堆滋补躯体、温养精神、修复信息素的稀世奇珍。
根据最佳配比,撬开----------,一点点喂了进去。
等雄虫总算止血后,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细细打量着雄虫那被血污浸染的苍白面容,停跳的心脏又擂鼓一般撞击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升腾起陌生而温软的暖流。(这里是形容心跳啊)
他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俯身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还残留着信息素冷香的血渍---
甘甜在舌尖炸裂----
等他猛然回神时,雄虫身上的血迹-------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而他,甚至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舌尖,一个疯狂到令他颤栗的念头突然从本源深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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