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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变成雄虫后每天都在隐藏身份》 48、现在,有力气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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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可怜哀求:“这里不行......”
边上还趴着两只虫。
包厢外面还喧嚣着无数的外星种族。
你特么能不能有点下限?
回应他的是一点惩罚性的轻咬。
一声压抑的轻哼,不受控制地从他鼻腔里逸出。
身体都跟着剧烈颤抖了一下。
随即又有点被惊吓到的紧绷了起来。
这细微的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反应,似乎意外地取悦了掌控者。
他紧绷的身体,在对方眼中,或许更像是一种有趣的反馈。
雌虫的胸膛似乎传来一点微不可察的轻笑。
随后,他终于停止了那令人窒息的探索动作,并且退开了身体。
时弈风刚刚松了一口气,身体便骤然腾空。
雌虫那双有力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囚笼,将他轻松抱起,并被稳稳地禁锢在怀中。
包厢的门无声滑开。
雌虫抱着他一步跨出.
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溶解、重构。
噪杂疯狂的拍卖会现场、无数窥探的视线、奢靡炫目的灯光.....
所有的一切,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画痕,瞬间剥离、隔绝。
像是踏入了时空传送门。
他们直接跨入了一间极致奢华又空旷寂静的卧室。
墙壁是由整块的月光石砌成,流淌着水银般柔和的清冷银辉,将室内映照得朦胧而神秘。
脚下是厚实得惊人的雪白长毛地毯,踩上去如同陷入云端,悄无声息,瞬间吞没了所有足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深邃无垠、缓缓旋转的虚拟星河,点点星光如同碎钻撒落。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无菌的洁净感,混合着玉石特有的冰凉气息,沁入肺腑。
卧室中央,一张线条冷硬简洁、大得惊人的床占据着视觉中心。
深灰色的床品覆盖其上,没有任何繁复的装饰或柔软的褶皱,只有一种纯粹的功能性和冷峻感。
时弈风被轻轻放下,双脚触及柔软的地毯。
雌虫的手臂依旧环着他,微微俯身,冰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里可以?”
平淡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逗弄猎物般的玩味。
“.....”这都什么见鬼的黑科技?!连点缓冲都没有就直接开了房!
时弈风有点头疼,不得不放软了语气恳求道:“大人,我现在连呼吸都困难,虽然很想伺候大人,但实在有心无力。求大人给点休息的时间。”
他不行。
听懂没?
跟这样的雌虫做运动,以他的现状,别三两下被整散架了。
“嗯。”雌虫似是认可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这显而易见的事实,然而下一句话却让时弈风如坠冰窟:“你躺着就行。”
“.......”求求了大哥!这有区别吗?!只会更可怕。
时弈风听得两眼一黑,身体瞬间脱力,软绵绵的就想往地毯滑坐下去。
看着对方那副恨不得钻进地毯里消失的模样,雌虫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手臂一用力,便将软倒的人稳稳提了起来。
然后丢进了浴室。
浴室比卧室更奢华,墙壁是整块的透明晶石。
巨大的圆形浴缸嵌在地面,里面已经注满了冒着热气的温水,水面漂浮着几片银色的花瓣,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和雌虫身上的玫瑰香截然不同,散发着安抚人心的气息。
温热的水流包裹下来,紧绷的神经和酸软的肌肉得到片刻舒缓。
时奕风几乎要在氤氲的水汽中泡得晕厥过去。
最终,他换上准备好的柔软丝质睡衣,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和复杂难言的心情,走了出来。
抬眼就看到雌虫正端坐在床榻边,指尖还捏着一只水晶杯,里面的液体又换成了散发着能量微光的血红色。
看到刚刚结束洗浴的时奕风,雌虫的眼眸似乎瞬间幽深了起来,随即低声下达指令:“过来。”
围绕着雌虫的无形力场,强大的犹如深渊旋涡。
时奕风还没有走过去,腿都要不自觉发软了。
他甚至生出一种英勇赴死的悲壮感。
肯定会被玩死吧?
当他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还没站定,就被雌虫一把拽了过去,跌入了带着冰冷玫瑰香的怀抱。
雌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危险的意味:“这么久,我都怕你淹死了。”
“......”还不如淹死算了。
“张嘴。”雌虫一手按着对方腰侧,一手将杯中的红色液体抵到了时奕风的唇边。
一股浓郁中蕴含着血腥味的酒味瞬间冲入了时奕风的呼吸。
“......大人,我酒精过敏。”不知道换了身体有没有这毛病,但时奕风本人酒精过敏很严重。
“不是酒。”似是看出了时奕风的认真,雌虫竟然难得的出言解释。
时奕风不想被强灌,只能顺从的张嘴喝了下去。
虽然气味似酒含血,喝下去却甘冽清爽,带着奇异的能量感。
效果比之前的蓝色液体更加强劲霸道。
几乎是瞬间,一股澎湃的热流就席卷了四肢百骸,驱散了疲惫,充盈了力量。
呃!
不会是什么大补汤吧?这效果也太猛了!
空酒杯被雌虫随手搁在了床边的晶石桌面上。
下一秒,时奕风就被揽着腰身,一把被按在了深灰色的床铺上。
看似冰冷的床铺竟散发着温润的暖意,透过薄薄的衣料熨帖着皮肤。
很好。
彻底躺平了。
时弈风看着笼罩在身体上空的雌虫,身体僵硬。
极致的抗拒心理甚至刺激得他眼尾的虫纹都泛起了一点妖异艳丽的绯红微光。
当雌虫冰凉的指尖猝然触碰到他脆弱的脖颈肌肤时,他吓得一哆嗦,呼吸都顿了半拍。
就在他心脏加速,以为难逃一劫时,那冰凉的指尖却只是在禁锢着他的项圈上轻巧地点了几下。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的机括弹开声响起。
那一直如毒蛇般缠绕着脖颈、压抑着呼吸、封锁着他大部分力气的项圈,竟然被雌虫随手解开了!
几乎在同一刹那,时弈风感觉到身体深处被禁锢的力量如同冰封的江河骤然解冻,汹涌的暖流汩汩奔涌而出。
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欢呼,贪婪地汲取着这久违的自由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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