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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渎神·成魔》 90-99(第4/13页)
只能强迫自己忽略身后这个人的存在,把注意力放在进庙的三个不速之客身上-
“陆师兄,我们已经把这破庙仔仔细细搜了个遍,这庙里没人,会不会是那个神选者见势不对已经跑了?”
两个金丹初期的弟子跟在那金丹巅峰弟子身后,恭恭敬敬地唤着前面那位金丹巅峰的修士为师兄,看来那个陆师兄地位不低。
陆师兄,也就是陆无衍看着面前这摊熄灭了的柴火,还冒着点还未完全熄灭的烟,还有地上凝固的血迹,眉头微皱,
“这堆火应该熄灭没多久,人应该还没走远,从外面的血迹看,那个神选者应该伤势不轻,而且修为不高,应该只有筑基,他肯定跑不远……”
“那我们还不赶紧去追?”
“不。”陆无衍摇头,“我觉得那个神选者兴许还藏在这座庙里。”
“外面天气恶劣,他伤势又重,根本逃不了,只能藏。”
他左边那个弟子,许安皱眉,“可是我们已经里里外外搜过了,这座庙里根本没人,那人只是个筑基的修士,不可能瞒过我们。”
他右边那个弟子,许全也道,“对呀师兄,我们两兄弟已经搜过了,这庙里不可能有人的,兴许那家伙早就跑了。”
陆无衍没说话,看着面前的痕迹,自顾自地思考起来。
见他压根不听他们的话,许安许全两个人互相对上一眼,都流露出些不满。
这个陆无衍,不就是运气好被选中成了神选者,根骨高点,天赋高点,侥幸被掌门收为亲传,一天天的从来不把他们当人看,使唤来使唤去,他们两兄弟也不是泥捏的。
许安许全是亲兄弟,天赋在同辈人中也算不错,百岁的金丹,可惜比起陆无衍来可差远了。
此世天道将神格分为一千份碎片,有大有小,凡是承载神格碎片之人,统称为神选者,为预备成神之人,神格碎片越完整,则越接近神的力量,天赋越高,根骨越强,当然,有些神选者只分到了极微弱的碎片,那种当然天赋根骨也弱,很大程度只能当炮灰。
在陆无衍这三人看来,眼下这破庙里受伤的神选者应该只承载了块极小的碎片,毕竟凡是稍微承载大一点的碎片,无不是脱俗于常人的存在,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早就被修真界有名的仙门大宗抢了去。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神选者以互相厮杀可以吞噬对方体内的碎片,陆无衍是五行宗的神选者,与寻常人相比根骨已算出众,但与当今修真界顶尖的几位神选者比起来却是远远比不过。
正是感应到若是再在五行宗闭门不出,迟早有一天会被杀死,才会冒险出来寻找机缘,没曾想居然能在这里感应到一个这么弱小还身负重伤的神选者,真是天不负苦心人。
可惜,他一心想要搜寻那个藏起来的神选者踪迹,并没注意身后许安许意两个人的动作-
神力结界的维持并不轻松,谢折衣隐隐预感到,此世天道并不想看见他在这个世界动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动用的力量越多,受到的排斥越大,少年周身明艳的红衣都随之黯淡了。
好在这时,那处的情况突然发生转变。
谢折衣都没想到这三个人就这么狗咬狗内讧,水灵灵的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好戏。
许安许意早就看陆无衍不满,嫉妒……还有觊觎,神选者的神格碎片虽然只能被同为神选者吸收,但除去碎片之外的灵肉根骨无一不是极品,和灵丹妙药无疑。
陆无衍在神选者当中也算不错的,金丹巅峰的神选者要是被他兄弟二人炼化吸收,他们困在金丹初期几十年的修为一定可以突破。
两个人早就密谋了许久,此次跟着陆无衍一起下山就是他们好不容易等着的机会。
一粒丹药被悄无声息丢在火堆中,混在黑烟里挥发,这可是他们两兄弟求了许久,专门为陆无衍准备的极品禁灵丹。
“……你,你们。”陆无衍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有胆子这么做。
“陆师兄,哼,看来掌门没有教你什么叫人心险恶。”
陆无衍感应到灵力渐渐消失,竭力保持着冷静,“师父在我身上留下了追踪咒,你们要是杀了我,你以为你们跑得了?”
“我们已经找了池忆池师兄做靠山,到时候我们杀了你,拿你的神格碎片做投名状,等我们成了太虚弟子,五行宗算个屁!”
那颗禁灵丹就是池忆给的,要不然他们也没办法奈何得了陆无衍。
太虚宗的池忆,当世最顶尖的几位神选者之一。
陆无衍脸色惨白,“果然,我就知道他们早晚会盯上我。”
许安居高临下地笑道,“再见了,陆师兄。”
一剑刺下,变故顷刻发生。
原本灵力全无的陆无衍突然爆发,两根木藤从地里钻出,把原以为胜券在握毫无防备的许全许安贯穿钉在墙上,瞬间死的透透的。
陆无衍猛地咳出一口血,面色惨白一片,他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盯着墙上两具尸体,嘲讽道,“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想杀我。”
到了他这种境界,怎么可能没有压箱底的保命手段,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使出来。
那个逃走的神选者陆无衍现如今也没心思再去想,他现在毫无灵力,他得赶紧找个安全的藏身之地。
谁知忽然身后一凛,还没转身,一柄寒意凛然匕首直接贯穿喉咙,剧痛一瞬间袭来,等不及思考什么情况,生机已然断绝,整个人颓然地倒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最后的意识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冰雕雪塑的银发少年。
而后是随后跟在少年身后走过来的谢折衣,啧啧啧地走过来,看着这具尸体感慨道,
“还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楼小草,你运气真不错,这也能让你当一回黄雀。”
楼观鹤没搭理他,搞得谢折衣一个人像在自说自话,他毫无骚扰小孩的自知之明,非要不要脸地凑过去搭在楼观鹤肩膀上,“诶,别不理我呀,你不说话多没意思,挺漂亮的小孩怎么这么无趣,看在我又救你一命份上,说句话呗。”
楼观鹤正在擦匕首,他有些洁癖。
以往杀完人至少世界清静了,第一次在杀了人后还有人在耳边吵嚷,他对谢折衣暂时杀又杀不了,想甩又貌似暂时甩不掉,只能先忍一忍。
直到谢折衣贴上来,两个人靠得极近,一下让楼观鹤想起方才被这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擦拭匕首的手一抖,忍无可忍般,反手将匕首刺过去。
当然,毫无疑问地被谢折衣躲了,两个人也因此分开了点距离。
“离我远点。”小孩神情冰冷,像只冷淡戒备的猫。
谢折衣怕真把人逼急了,举起手,“行行行,我不碰你行了吧。”
等楼观鹤把匕首放下,才嘀咕道,“好不经逗的小孩,好没意思的一个人,难道我真是要帮这么没趣的家伙成神?确定没有找错人?”
楼观鹤没听见谢折衣的腹诽,不过他也没兴趣去听谢折衣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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