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敌国质子后: 8、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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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楚今日单独让那小宫女进来做什么?”宁望揽过江识楚的肩膀,头埋在他的颈侧问到。

    “没什么,臣听闻赵国小儿都喜欢吃些饴糖,又听闻魏国的饴糖与其他地方的略有些不同,想让她拿些过来尝尝罢了。”江识楚说的毫不心虚,仿佛就是事实般。

    “阿楚想出宫玩吗?”听完江识楚的话后宁望突然问道,他却转头看着案上剩下的饴糖出了神。

    那玉盘中就剩下了两块了,显得孤零零的。

    江识楚听闻却是笑了:“王上愿意带我出去?”

    这下轮到宁望不说话了,他拿起一边剩下的饴糖,抵到了江识楚的唇边,手还不轻不重地捻着江识楚的嘴唇。

    宁望似乎在描着江识楚嘴唇的形状,他目光沉重地望着江识楚,两人间的距离很近,似乎能听到对方猛烈的心跳声。

    那嫣红的嘴唇仿佛更红了。

    江识楚将那块饴糖咽了下去,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些甜的东西,只是做戏要做全套。

    “等过了这阵吧。”宁望终于开口了,他放下手,自己将最后的那点饴糖塞到了嘴里,咀嚼着,发出细碎的响声。

    他好似发泄般咽了下去,表情味同嚼蜡。

    “阿楚知道赵国太子询要来魏吗?”他突然开口,刚咽下去饴糖带着丝甜腻的气味涌入了江识楚的鼻腔。

    这味道太淡了,江识楚差点没闻到。

    他摸不透宁望那奇怪的表情,但是也知道此时万万不能触了他的霉头,他故作疑惑:“臣竟是不知道赵国投诚的心思这么彻底。”

    装傻充愣。

    宁望眼神暗了暗,到底是没有发作,他松开揽着江识楚的手臂,继而猛地将人按到墙边,眼神晦暗不明。

    他这动作毫无征兆,江识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瞪大了双眼,直到脊柱碰到墙面细微的疼痛感传来,他才抬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宁望。

    又是这么一幅姿态,永远带着副假面,叫人摸不清,更叫人怕他一下子就跑了。

    宁望突然生出一股火气来。

    “阿楚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太子询是为了你入魏的?”宁望不怒反笑,右手桎梏住江识楚的双手,抬高举过头顶。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江识楚一个废人早就没了内力,现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根本挣扎不了。

    腕骨撞击在墙面上,一阵钝痛感传来。

    江识楚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要被宁望捏碎了,他吃痛地低声抽了口气,眼底依旧是一片不解。

    他现在仿佛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宁望什么都没说,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随手拿过一个印章,沾上了点朱砂。

    在江识楚疑惑的目光中,“刷拉——”一声,他猛的撕开江识楚的衣裳,在他的胸口前按下印章,江识楚只感觉胸口一凉,那朱红色的印子就留在了那。

    红的简直是要滴血。

    那是宁望的私章。

    大片的肌肤裸露,江识楚被激得一颤。

    “你是孤的。”宁望的眼神是说不出来的凶狠,但是又带了一丝的缱绻,仿佛是恶龙守着自己喜爱的宝物,露出了獠牙却只是舔了舔。

    这下他才松了手。

    江识楚感觉手腕不是自己的,一阵阵的抽痛,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今日的宁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臣自然是王上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印子出神。

    “阿楚不喜欢簪子就不带了,若是你喜欢扔簪子孤倒是也乐意。”宁望突然笑了,转身站了起来。

    江识楚看着宁望的背影,总觉得不会是扔了个簪子那么简单。

    他是故意的,为了试探宁望的容忍度,但是也没想到宁望会这么愤怒。

    晚间的时候,宁望抚摸着江识楚胸口上的印记,突然就笑了。

    微凉的触感从胸口一路攀升到大脑,江识楚一颤,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着宁望倒去。

    “王上还在生气吗?”他喘着气低声问道。

    肌肤与肌肤间的触感传来,江识楚靠在宁望的胸口,双眼迷离,眼角都是红的,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现在确实很困。

    宁望却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继而将江识楚的双腿抬的更高了:“阿楚困了,孤可还没尽兴……”

    …………

    情到深处,宁望拿起了一旁的印章,江识楚微眯着眼睛,突然感觉到身上微凉的触感,霎时瞪大了眼睛。

    他本能地就想逃离却被宁望握住脚踝……

    *

    江识楚又病了,早晨一起来宁望摸着身边人就觉得体温不对劲。

    他清醒后扶额,啧了一声,将江识楚靠在床头,转身出去叫太监宣太医进来。

    太医来的很快,那太医就是前番给江识楚问过诊的,他在殿前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宁望的应允后才战战兢兢地进来了。

    距离上次也不过才几日的光景,这赵五公子怎么又病了?

    他进来的时候宁望正在给江识楚擦着身子,见到人来了才停住动作,将江识楚塞进了被子严严实实包裹好,轻咳一声:

    “快来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太医自然也是不敢耽搁,赶紧拿出药箱上前诊脉,只是他看了一眼,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怎么这五公子手腕上的印子更多了呢?有些好像还是朱砂……

    老太医不敢多看,赶紧撇过头去,甚至都是隔了层锦缎诊的脉,良久他收回手说道:“王上,还是上次的病灶……”

    宁望闻言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人下去了。

    待到人走后宁望望着江识楚紧闭的双眼,不知道怎么的,脸突然就红了,即使早有预知,但是亲自听到太医怎么说却又是另一番感受。

    昨天确实是自己气上头了。

    宁望亲吻着江识楚发热的额头,先喂了他一些粥又喂了些药。本来以为到了下午就该起来了,但是一直到天都快快黑都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天边暗了下来,几乎要变成一片的青色,江识楚已经睡了八个时辰了。

    宁望看着他毫无生气的脸,那薄唇早就没了血色,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好看娃娃,他心一下子就揪紧了。

    宁望突然觉得不是发热那么简单,他看着江识楚的脸,很凝重。

    他摸着江识楚的额头,发现这人浑身冰凉,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宁望顾不得其他,心像是猛地被揪住了,着急忙慌地跑出去对着外面守着的内侍扬声喊道:“快去喊太医,越多越好!”

    他怕晚一点人就没了,更恼火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内侍们不敢耽搁,他们还是头一次看到王上这么慌张,几个小太监立刻就踏着雪跑出去了。

    很快乌泱泱的太医就来了,本来有些都快下值了,但是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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