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虫族装疯卖傻: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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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斐移开推拉门,走到露台上,扬声道:“米拉吉以为,我该以什么态度,对待我新的族虫呢?”

    米拉吉沉默了瞬,跟上雄虫也上了露台,答非所问:“鸢殊从不迁就,更不妥协,对族群,先斩后奏是常事,阳奉阴违是惯例,大义灭亲,他也不是没做过,但直到今天,他仍是宝石云端的第一继承虫。”

    柏西斐歪了下头,看向他,微微一笑:“我问的你哦,不是他,我知道他会做什么,现在,你才是我的雌君。”

    米拉吉很轻地蹙了下眉,沉默了更久,久到仿佛有一个世纪之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一块夹心饼干。”

    好直接,柏西斐一呛,被雌虫煞到了。

    他狐疑地说:“你是不是在怼我,先说好,我绝不想冒犯你。”

    米拉吉脆弱地说:“怎么会呢,不如这样,我和您讲讲他们的故事,好的,坏的,您自己把握,如何?”

    柏西斐尴尬,且深有体会地说:“呃,不想说不用勉强,米拉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们这样的,都奉行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头掉了,王冠也不能掉。”

    米拉吉神秘一笑:“不包括我,如果您再大些,就会知道我是个相当出名的叛逆分子。”

    柏西斐看看他,干干地说:“哇哦,那真是看不出来。”

    米拉吉想了想说:“可能因为,无论是头,还是王冠,都不是我的。”

    奥瑞在上,好尴尬,这是冷笑话?

    柏西斐一抖,快被冻死,勉强点点头道:“那你说。”

    原来当年,鸢懿得知真相,毅然决然抛下一切,奔赴战场,六年的时间,如愿迎来死亡,彻底击碎宝石鸢氏岌岌可危的平衡,吹响了宝石云端继承者战争的号角。

    而鸢懿所抛下的一切里,有一个虫很牛叉,他叫做芳丹·雅礼,是鸢懿名义上的雌君,《高塔之春》这出爱情剧里实至名归的首席恶毒男配,一个因不解风情而一败涂地的事业脑。

    这个虫,就是鸢殊米拉吉两兄弟的雌父,现任宝石公爵已逝的内卿,继承者战争实际上的最终胜利者。

    这个没准立了志,就要做宝石公爵内卿的绝世猛雌,在死了雄君,做了寡雌后,带着满身的负面buff,从社会性死亡,到大权在握,老牛吃嫩草,挽着幼弱小叔子的手,以尸为阶,还是回到了本属于他的位置上,做了宝石公爵内卿。

    柏西斐小心翼翼地问:“你雌父雄父差几岁啊?”

    米拉吉轻描淡写地说:“三十几吧,反正,鸢懿死的时候,鸢昭还没出生。”

    不是,鸢昭是你爸吧,直呼其名,面子工程都不做,这关系是有多差。

    柏西斐又奇道:“公爵是雄虫呀,我记得,你们宝石鸢氏,是色茵教族吧?”

    话说这色茵教,就是虫族的最主流宗教,在雅爱纪和俗世王权贵族分庭抗礼,在庇渊纪被打为罪恶之源遭大清洗,是雅爱贵族维护统治的重要工具,核心思想就一个,“雄性中心论”。

    庇渊雌虫矫枉过正,招来灭顶之灾,联邦先辈又取其精华,以凝聚虫心。新纪到来,满目疮痍,百废待兴,色茵教也找到了自己的新位置,作为文明的一部分,被共同复兴。九百多年过去,谁也不知,最早的革命先辈们是否有过想象,那条恶龙,还有机会秽土转生,卷土重来。

    简单地说,鸢昭既是纯正的鸢花宝石雄蜂,宝石鸢氏这样的封建余孽,这继承者战争怎么打起来的,不该一锤定音?

    米拉吉温柔地说:“他就是个半残,试管勉强筛出来的,精神海有点问题,滑档又厉害,只有d阶,基因烂得不能看,要不是本家没虫了,怎么也轮不到他。”

    柏西斐一吓:“d阶?只有d阶!那你雌父?”

    米拉吉说:“他是a阶。”

    差这么多,怎么生的!

    柏西斐结巴:“你们,你和鸢殊,不会是那个,咳,冻精?”

    米拉吉笑笑:“那没有,雌父还没厉害到这个份上。”

    不不不,你雌父都能顺利把鸢殊雌扮雄装,感觉逼急了,朝外边借个种,蛮轻松的,擦汗。

    柏西斐冷静下来:“不可能是基改,那么,就还是试管了?”

    米拉吉沉吟:“对,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互补互溶血系,就是两支结合以后,第二代有可能隔代遗传血系,比如鸢花宝石蜂与血腥白幽灵的情况。宝石鸢氏既不愿意看着本家血系绝嗣,也不能承受基因滑档的代价,于是就有了我们。”

    柏西斐明白了:“你们一代保等阶,你们的孩子二代返祖血系。”

    米拉吉点头:“但整整三个大阶,哪怕使用试管技术,也很艰难,我和哥哥各有各的毛病,不过,他们可能觉得不影响下一代鸢花宝石蜂就好了。”

    柏西斐先是惊讶,继而担心:“毛病?什么毛病?难道你的意识域,不是这次的缘故,是天生的?”

    米拉吉一愣,复杂地看他:“不,我的问题无伤大雅,倒是哥哥,他是雌虫,但好像真有精神力,问题还不大吗?”

    啊,就这,那没事了。

    柏西斐放松了,靠在栏杆上,懒懒地笑:“怪不得,鸢殊一个血腥白幽灵,却姓鸢,我还道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人类,联邦虫族社会结构特殊,施行单边的抚养(继承)制度。在子嗣的问题上,法律规定,一切,包括姓氏,全都跟随第一监护虫,而第二监护虫,仅有负担部分抚育金的义务。

    所以联邦早期,一度还出现了姓氏主要以雌父系传承的奇景,那时只有最受宠的孩子,才会从雄父姓,他们往往都是雄子。

    当然了,时至今日,雌虫们自身都难保,哪顾得上孩子,大多数虫族都回归了传统雄父系传承,但这绝对不可能,是鸢殊从雄父姓的原因。

    雄性依靠婚姻关系与性别上的优势,挤压雌性生存空间,所得到的那点权利,对真正的支配者阶级来说,全然不值一提,是个笑话。而宝石鸢氏与十三血刃的芳丹,就是毋庸置疑的支配者,你对着他们的雌子,吆五喝六一个试试?

    按照常理,联邦上流社会有从血系继承的潜规则。这种方案最不存在争议,能减少出现纷争的可能,避免内耗乃至反目成仇,维护双方更长久的利益。这个时候,鸢殊这家伙姓鸢,你懂吧,就很不合群。

    米拉吉继续说:“这个过程很艰难,他们用了十几年,才堪堪得来了我和哥哥。而这十几年里,我的雄父率先有了私生子,c阶鸢花宝石雄蜂,一个真正的威胁;我的雌父则伤了根基,没了再继续的可能,后来更是不足百岁,便英年早逝。”

    柏西斐叹气:“这就是为什么,鸢殊是‘雄虫’了。”

    米拉吉低下头,没再说话。

    柏西斐偷偷看他一眼,又一眼,觉得他有点伤心。

    柏西斐便问:「星期五,酒窖里还有御度百翠吗?」

    星期五一板一眼地回答:「有的,雄主。」

    柏西斐奇怪:「嗯?怎么突然改叫我雄主了。」

    星期五解释:「因为现在庄园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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