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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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那边实则是证据确凿了的,只等大理寺将罪证整理好。”皇帝沉声道:“倒是没想到,长公主也是得名儒所教,最后溺爱出来这样一个孩子。”

    “朕几日前派暗卫去查探过,其后院里头挂满了女子人皮所制扇面”甚至还有未来得及处理的血肉与人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气得脑门突突直跳。

    前世是约莫五年后有一百姓击登闻鼓喊冤,他这才知晓自安乐十多岁起到那时候,手下已经不止百条人命。

    皇室子女,恃宠而骄些没什么,可如此草菅人命、将本朝的百姓视如草芥,与多年前南下屠戮中原百姓的蛮夷又有何异?

    可令那时皇帝不胜其怒的是,直至大理寺整理出的累累罪证扔掷于其脚跟处、那击登闻鼓之人站在她的面前时,安乐却仍旧一副怙恶不悛的模样。

    这已经不是溺不溺爱、求不求原谅的事情了。

    “朕怒极之下褫夺其郡主封号,贬为平民身份,下诏狱、问斩。”

    皇帝轻飘飘说着,可是寻竹却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沉重,伸手握住他的手想着能替他暖一些:“那如今,陛下要准备怎么办。”

    “朕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皇帝声音有些恍惚,“是否罚得过重又是否”

    皇帝顿时感觉心跳如鼓,像是会有什么令人惧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突然,一股气血上涌,他的喉头涌上一阵猩甜,随即嘴角缓缓溢出一丝殷红。

    “陛下!”

    寻竹匆慌拿帕子去擦拭他的嘴角,尽可能冷静吩咐马车前的禄喜直接进宫去乾清宫。

    皇帝只感觉眼前皆天旋地转,可还是听见了她红着眼睛唤他的声音,想要去碰她却发觉使不上什么力气,“阿竹”

    寻竹颤颤巍巍地摸上皇帝的脉,她上辈子是学过一些医理的,此刻却也慌了神,不自觉喃喃道:“脉象为何如此紊乱呢”

    那毒素分明已经解了,为何还会如此。

    心里头仿佛有只手将她的整颗心攥得生疼,刺痛感随即传遍全身。

    见秘密被暗六捉来的吴太医把了一会脉后紧锁眉头,寻竹呼吸一滞,喉咙也仿若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

    “吴太医”脱口而出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

    ,“陛下他,如何了?”

    一旁候着的禄喜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今晨陛下还好好的,怎的刚回来便如此了。他心底不禁阴谋想着,莫不是长公主给陛下下了毒?

    早知便不该跟陛下求恩典去看望阿妹的。如今陛下若是出个什么事情,他内疚一辈子不说,或许连半辈子都活不到。

    “无事,陛下身子很康健。”吴太医欲言又止道:“只是”

    他眉头紧皱,自己学艺不精,若是他那云游四方的“鬼医”师父在此或许才能确定,陛下这究竟是毒素残留的缘故、还是得了离魂之症。

    有些玄乎其玄的东西,他以往都是不信的,可当真把着陛下的脉搏之时,却发觉同当年师父他老人家所言的一例离奇症状一般无二

    可这话若出,眼前的娘娘同禄喜信不信不好说,若是一个不留神传出去了,起了乱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吴太医眉心的褶皱更深了几分,叹气道:“陛下体内有些余毒未清,臣开个方子为陛下煎些药养一养。等陛下醒了,臣再来为陛下把脉。”

    “陛下约莫多久能醒?”寻竹没有错过吴太医眼底一闪而过的躲闪与迟疑。

    “这个若是运气好,许是今夜里便能醒。”

    他也只能开药替陛下温补着身子,至于醒的是哪一个,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

    吴太医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危险,往往知晓了这等皇家秘辛,离着掉脑袋也不远了,哎

    不成,他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他可不能此刻便丧气。如今趁着陛下还没察觉发落他,他得先写个百八十封信寄给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快活自在的师父,让他赶忙滚回来上京。

    没他老人家在,这样的病症他顶不住啊。

    “娘娘不若先回宫休息去,”禄喜轻声询问道:“陛下若是醒了,奴才遣人去给娘娘递信儿。”

    如今乾清宫已经被暗一领着人暗中守控了起来,陛下昏迷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到外头去,因而禄喜是打算自己守着照顾皇帝的。

    “我来吧,回去也是不放心的。”寻竹强扯出一抹笑意道:“公公先去吩咐着吧,我守在此处。”

    禄喜张了张嘴巴,终究是没说什么。

    吴太医都言陛下没什么大碍,可熙嫔娘娘仍旧如此担忧,陛下真是没宠错人。

    “那奴才便在门口候着,有什么需要的娘娘尽管吩咐。”他退了出去,而后吩咐一小太监去将关雎宫那忠心又傻愣的小宫女唤来。

    陛下还没醒,熙嫔可不能先累倒下了。

    *

    不知是昏睡着多久,萧君湛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深深埋进一片不断下陷的沙地里,被包裹得浑身布满热意,昏沉得扯不动半分。

    他拼劲全力挣扎出来,而眼前又突然涌来一层厚重的雾气,阻断了他所有前行之路。

    模糊中好似听见了人言,也不知是不是假象,直到自己全然被拉下去又陷入昏天暗地。

    等厚重的眼皮终于被挣扎睁开时,他整个人像是成了一个木头人,就连呼吸都停滞了几息。

    这场景他再是熟悉不过,乃他起居近十年的床榻。

    这一觉醒来,却恍如隔世一般。

    等全身回暖,他这才感受到手心温玉般的柔感,却比之温玉更是暖软。

    侧眸望去,寻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许是太累,此刻竟伏在床榻边上入了眠,而白皙的面上眼下青黑可见。

    寻竹一直是极好的性子,一颗心温柔又满含善意,最开始他便知晓的不是吗?

    可不知为何萧君湛的心底却像是裹着一层极厚的油布,不吸水也不透气,闷得厉害。

    越想下去,自知她是为了照顾谁而如此心惊胆战到一晚上连觉都没有睡好,心头又好像被扎成了刺猬,酸溜溜中又滴血一般疼。

    他可不需要这样一心二用、见异思迁的后妃,萧君湛心想着,正欲悄摸准备下榻。

    却不料身边的人并未深眠,他只稍微一动作便将寻竹惊醒。

    见到已经坐起的皇帝,寻竹面上闪过喜色,甜笑着:“陛下可算是醒了,妾身遣人去唤吴太医来。”

    “不用了。”萧君湛冷冷一句道。

    寻竹欲扶他起身的动作一顿,似乎是被他这样冷然且烦躁的语气吓住了。

    萧君湛眉间闪过一丝躁意,正欲说些什么找补一番,却见寻竹轻轻收回了手,他心底的烦躁更甚。

    寻竹微微垂眸,嘴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轻声道:“陛下身子重要,还是看一看的好。”

    “妾身先去吩咐御膳房,将温好的吃食给陛下带来。”

    言语间无比妥帖,可彼此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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