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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30-40(第15/24页)
她红着耳朵凶道:“什么也别问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可是寻竹已经得到想要的讯息,陛下或许是怕她一个人枯燥吧,所以找公主来同她一起解闷。
还是他早就料想到了昨日会发生那事。
想到此处,她心里有些堵得慌。
“哎,你别这样啊”萧雅宁以为是自己太凶了把人吓着了,急忙找补道:“我没有凶你的意思啊。”
她眼神求助看向一旁的八公主,却只得到了一个爱莫能助的无奈脸。
寻竹还诧异呢,一旁的八公主叹了口气温声问道:“娘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兄虽然是委托了九皇妹,可自己毕竟也是既得利益者,怎么可以就待在边上做个吉祥物。
“没什么,许是有些想家了吧。”寻竹随口一说,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昨日长公主府的宴席上见到阿姐的那一幕。
按理说如今以姜家的地位压根收不到长公主府的帖子,阿姐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许多的事情缠在一处,惹得有些头疼。
八公主闻言默了默,宫妃是不得随意归家的,熙嫔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宫殿想家也是正常的。
“想家求求皇兄嘛,”萧雅宁不以为意,往嘴里塞着栗子糕,声音都有些含混不清:“皇兄那么在意你,肯定会准许的啊。”
那位陛下当然会准,就是不愿意也耐不住她求。可这位陛下,如今还在气头上,且不知要气到何时,不降她位分都是轻的了。
看到寻竹眼底的无奈,萧雅宁半开玩笑道:“怎么,你惹皇兄生气了啊?”
结果看到对面喝茶的手顿了顿。
“不是吧?”萧雅宁想扇自己一巴掌,她这个乌鸦嘴,“那个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哈哈。”萧雅宁干巴巴笑了笑说:“皇兄刀子嘴豆腐心,过个一两日准就没事了。”
可说着,自己底气也有些不足。
帝王之心向来深不可测,谁知道皇帝怎么想的呢。
有些时候皇帝一时之气,说复宠就复宠了。可更多的却是几年甚至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帝王的召唤。
但这都同萧雅宁没甚干系,她既然先答应了皇兄来陪人,那就绝不悔言。
可三人总不能吃茶吃一天吧,寻竹琢磨一瞬后问道:“两位公主平日可有喜欢解闷的东西,下棋会吗?”
萧雅宁默默喝了一口茶水,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会吃算吗?
从前启蒙的时候夫子们倒是教了不少,可她样样都学不进去。光是听着棋盘那些复杂的弯弯道道就足以令她头疼,更别提潜心去学。
旁的就更不必提了,她样样在皇子公主中都垫底。
不过母妃说了,她开心就成。反正在宫里没有人敢说她,出宫去母妃会给她选个好拿捏的夫家,她学不进去也就不必学这些。
她自小就知道,能者多劳。她这等愚笨些的就乖乖听话做个吉祥物公主就好了。
想了一圈,萧雅宁又把自己安慰过来,原本那点失落也不翼而飞。
“我略懂一些,”身边的萧妤萱弱弱举起了手,“不若我同娘娘一起下棋吧。”
“只是我的水平不高,索性就当打发时间就好。”
而与此同时的御书房内,禄喜顶着陛下愈来愈强烈的低气压大气不敢出。
什么信啊,让陛下这么生气。
萧君湛坐于上首,拿信的手都有些发抖。
桌案上实则是有两封信,一封是那个“自己”留下的,另一封则是外出办事的暗六回宫时在宫门处截下来的。
什么表哥表妹的!
萧君湛将那信摔到桌子上,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噌向上窜。
口口声声言只爱他一个,结果他只是陷入昏迷不过几日便多出个情深义重的“陛下”,如今又加上一个什么纸短情长的表哥。
拳头都快捏碎了,萧君湛还是又把信一字不落扫了一遍。
他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
嫉妒这个所谓的“表哥”口中她们儿时曾相处过的时光,嫉妒她同另一个“自己”不为他所知的过往。嫉妒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陛下”。
那他在她心里算个什么东西?
对于前者,
萧君湛或许不知文字是有着诸多迷惑性的,文人稍加修饰,原本三分情也能勾勒描摹成七分,无情亦能言有情,这也就是为何古往今来总有许多毫无根据却莫名流传的风流韵事。
又或许他是知晓的,只不过眼下气昏了头他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而对于后者,另一个自己的出现最初其实并未令他多么忌惮,有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是有些疯的。在察觉到对方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找钦天监、也不是寻太医,而是同他合作。
因为“他”言自己来自许多年之后,并且提出了他难以拒绝的诱惑。
对方言能在几个月内帮助他解决掉吴家,让自己真正独揽大权。条件则是,将一个小宫女调到御前来,慢慢提拔她到女官的位置。
那正巧是他从冷宫回来的时候。
而“他”口中的小宫女,也恰好是萧君湛在冷宫遇上的寻竹。
最初他不晓得这么一个家世普通的、容貌有损的小宫女为何会值得对方那般重视。直到自己因为约定不得不开始关注她、照顾她、然后慢慢上心,甚至有些陷进去。
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些晚了。
所以他毁约了,他不想让她做宫女、也不想让她做女官了。
他要让她做自己的妃子。
萧君湛本以为自己这一决定会引来那个人的不满或者什么动作,可是没有。他实则一直知晓对方的意志要强于自己许多,因而自己做什么他或许都能察觉些许。
可是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出现。他没有在梦中警告他,也没有趁机夺回身体留下什么讯息。
他安静得过分。
也因此萧君湛知晓,其实另一个自己也不过是口是心非的胆小鬼而已。
甚而言之,是个想要却不敢争取的懦夫。
他就说自己是有些疯的,狠下心来连自己都骂。
“朕走后,熙嫔在做什么?”他抬眸沉声问道。
禄喜见状小心翼翼回复:“这奴才也不知,奴才遣人去问问?”
他是一路跟着陛下回来的,看陛下那副谁提一嘴熙嫔谁就完的劲头,他哪里敢触霉头?再说了,是陛下将熙嫔禁足的,人家娘娘除了在宫里伤春悲秋那不就是吃喝睡?
皇帝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冷声道:“暗六。”
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把禄喜吓了一跳。
你说衣服黑就算了,还再带一个黑面具,每一遭都把他吓得心突突。
暗六可不知道禄喜的心理,只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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