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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30-40(第22/24页)
膳吧。”姜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满意看向不远处不骄不躁立着的男子。
这宋氏旁支的孩子打小便来借住了许多年,那时候夫人还嫌养他其浪费府上金银,如今见之二十出头的年纪便中了举人,就等三年后的会试再行拔得头筹。可见当年自己的眼光没有出错。
若是日后能够进士及第得天子赏识,那将女儿托福于他也是极好的。
毕竟女儿对自己这个学生的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想到此处他停顿一瞬看向寻竹,只是这二女儿,终究是个麻烦。
此刻他竟然有些后悔曾经答应那人之事。
差半刻钟午时的时候,姜家一家人坐至桌前。
妾侍及子女是不得上主桌的,哪怕如今姜家不似那些勋贵人家,姜父也极其讲究这个。
寻竹印象中姜父共有两位侍妾。
李姨娘是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指给姜尧和这个儿子的,那个时候他还未迎娶妻子。
李氏温柔小意,极得其欢心,后来不等如今的姜夫人也就是宋家女入门,便得老夫人应允诞下了一个女儿。
自己还未有孩子便先多出个庶女算什么?可姜夫人虽然愤恨却也无可奈何,毕竟那时候老夫人身子康健且一心护着那贱人的孩子,直至那贱婢的女儿出嫁,她也没能插手什么。
因着从前的情分,哪怕是成了婚姜尧和也对李姨娘多些耐心的性子。为了制衡,姜夫人又不得不将自己一个陪嫁丫鬟指给了丈夫,也就是如今的兰姨娘。
不知究竟是不是心甘情愿,反正这兰姨娘明面上是一直向着自家夫人,时至如今也没有子嗣。
又加上李姨娘本就大姜尧和几岁,膝下唯一的女儿出嫁了,如今年长色衰早已不得姜尧和的心。
府上如今也只姜夫人膝下一子一女而已。当然,若是他们肯算上寻竹,应当是三个孩子才是。
若放在从前,面对着爹娘的刻意冷落、以及许多替阿姐担下的莫须有的打骂,寻竹还会委屈会自责。
那时候她方才几岁,脑袋转不过弯来,总是不知为何同是爹娘的孩子,偏偏阿姐就得爹娘喜爱,而自家却得不到一句夸言或是关心。
如今她也已是放弃那些念头,死过一次好像对这些温情也已不是那样在乎了。
正如此刻在餐桌上一般。
李姨娘自女儿出嫁后便终日缩在自家的小院避世,而兰姨娘则是站在一边上替夫人老爷布菜。
姜家的餐桌上倒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是姜父是不愿意孩子在用膳的时候多说话的。也就小儿子调皮些,他或许能忍耐一番。当然,他自家并不算在其中,毕竟他是当家人。
“你可是犯了错被赶出来的?”姜父皱着眉冷声问道:“那就不要总是出去丢人现眼了,你的年岁也已经不小,待你母亲为你挑选一番,早日备嫁就行。”
在姜父看来,这个二女儿实则是做什么都不行的。
当初将她送进宫去当然是有着心疼大女儿的缘故,更多的实则是因为这二女儿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他想着,有这么一张脸,虽则出身差些,可选秀入宫定然是稳妥的。
待到时机成熟她若是其能一朝得宠,那姜家的机遇也便来了。自己也不必再委委屈屈作这六品小吏。
只是可惜这女儿是个蠢笨无知的,着了人道未察觉不说还被充去做了宫女。
做宫女又有什么出息呢?等到二十五岁被放出宫来的时候,再嫁人还哪里有什么勋贵人家会要?恐怕就是做妾侍也是困难。
可是姜父或许从未想过,姜寻竹是比姜清桐还要小上两岁多的,初入宫的时候也不过十二岁多一些,没有府内接济照顾能活下来已经是不易,他却埋怨上了其没能帮到自己的官途。
“不过或许令爹失望了,我在宫中过的极好,帮贵人做成了事情才得了恩典出宫一趟。”寻竹轻轻放下筷子,慢吞吞道:“照爹所言,贵人给的恩典倒成了您口中不中用的玩意?”
贵人?姜父心底
蔑然,无非是给些后妃做婢女,“你一个官宦家的女儿出身,去给那些人做下人,倒是还沾沾自喜起来,为父曾经可是这样教你的?”
越想他其实越觉得丢面。
虽说他如今的职位不算极高,可在朝中也是有脸的。同僚的女儿皆是入宫为妃,偏偏就自家的女儿去做宫女?这要他如何张得开嘴?曾经同僚问起来的时候,他连搪塞都不知怎么说。
“宫女怎么了?”寻竹冷笑反问回去:“难道不是爹娘亲自送女儿进宫的吗?怎地如今却突然瞧不上了?倘若当时去的是阿姐,今日爹娘也要这般吗?”
“嘭——”姜父将筷子摔倒桌子上,眼神锐利:“如今你怪起为父了?”
说的好像这个入宫是个多么大的金元宝一样,若不是没得选,姜寻竹心想,自己又怎么会走上这么一条路。
可纵使爹娘有逼迫的成分在,最后不还是她自己松口的吗?
终究是对他们存有过多的侥幸与希冀。
“女儿进宫后不知写过多少家书,爹娘可曾看过?”
见他脸上的一瞬间的不自然,寻竹讽着:“怕不是不仅没看过,且将其当作无用之物丢弃了吧。”
她噎得姜父有些说不出话来。
“够了!”姜母厉声制止她:“娘知晓你这几年受了些委屈,可是不也这样过来了吗?如你口中所言,在贵人手下做事,可见是过的不错。”
“可是如今咱们府上都靠着你爹一人俸禄支持者,你大姐不日便要出嫁,嫁妆一等都是不小的数目。”
“而你的幼弟如今还上着私塾,每日的笔墨纸砚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过几年他还要准备科考、张罗娶妻一事府上早已经是入不敷出的境况。”
“阿竹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怎地还同从前一般不懂事呢?”姜母话语中满是埋怨:“不能为府上分担不说,却还口口声声不顾人伦顶嘴爹娘。膳后你便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你爹消气再起来!”
跪祠堂,其实是她自小的家常便饭。
许多时候她也不晓得为何自己在爹娘口中突然就犯错了,后来想想,倘若厌弃一个人,那么见她里里外外便都是不满的。
纵使她那时候只是一个孩子。
上辈子最后知晓自己非爹娘亲女儿的时候,曾经的一切好似都有了解释。寻竹想,自己或许是他们仇人的孩子吧。否则也不会在做出那种种后,又亲手给她下药。
那一日她透过门缝,见着姜母一边心疼地安抚着红着眼眶不忿的姜清桐,一边又无比冷静地在为自己做的汤粥中下迷药。
也是那一刻她终于确定了心底的猜测,姜家全上下都瞒着她,她的阿姐哪里是孀居在家?
阿姐的夫君便是寄送了不知多少封酸掉牙情书的宋允淮。
阿姐因为早些年体弱,用药伤了身子,不能有孕。
便想着借她的腹生子,而后
那时候寻竹心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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