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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权臣与我神合貌离》 40-50(第16/19页)
吸未平地先说道:“你快去找我阿兄,告诉他屋中那人的情况,让他找个大夫来,要信得过的,然后再打盆热水,带块帕子过来。”
“不,不不不。”上官栩又立马改口道,“这样太慢了,还是我去找我阿兄,你去将水打来就好。”
青禾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见上官栩神情便知情况紧迫,点头应声之后便立马去按她所说的去做了。
上官栩也紧接着往前院赶去。
上官栎见上官栩回来,本还先带着笑问她:“看完了?可是觉得和以前一样?”
可上官栩并未答话,只一路快步到他面前说:“阿兄,帮我找个大夫。”
上官栎神色一凝。
——
等到大夫来时,上官栩带着人往房中去,可刚进院子,就见青禾急急忙忙地从房中出来。
青禾快步到她身前:“娘娘,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上官栩重复一遍,一时没反应过来。
青禾点头再次肯定:“奴婢打了热水过来时,人就不见了。”
上官栩心想,她刚才分明是见他晕了过去,如何一会儿就不见了?
而他那架势也绝不像装出来的。那是他醒了?可是醒了为何要走呢?就算暂时不说他身上中的药,就是他的眼睛也不方便独自在外啊,况且追杀他的人还在外面。
上官栩觉得奇怪。
——
徐府内,徐卿安被仆从扶进院里。
“荀大夫!荀大夫!”
一听见仆从大喊,荀阳就赶忙从内院赶来,又见徐卿安半颓着身子被人扶着,头都不曾抬起,脸上身上尽是血迹。
荀阳赶忙过去帮忙扶着,诧异得半天说不出话:“这、这是怎么了?”
徐卿安抬起头望去,虚弱道:“一时大意,被人使了绊子,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眼睛暂时被迷糊了,先帮我看看吧。”
荀阳带着他:“先回卧房。”
——
荀阳先用了清水给徐卿安净脸,直到见他身上除了脸上有一道浅痕外并没有其它受伤的地方,适才松了口气。
然后再使了法子,帮他把眼睛处理了一下,又上了药,绑了纱巾。
荀阳将用具放下后说道:“现下眼睛需要恢复时间,这纱巾等过个一个时辰就可以取了。”
徐卿安轻嗯。
荀阳又对着徐卿安左右瞧了瞧,左右眉头先后挑了挑:“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说着,坐到了他旁边位置上,直接拉过他的手把起脉。
徐卿安头侧了下,淡声道:“应是那药粉的缘故,那药粉当是平康坊中用来助兴的至阳之药,和我体内的毒相冲,一时间身体便有些不适。”
荀阳点头:“嗯,是这个道理。”可是他也凑过去,意味深长道,“但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医者最忌讳什么?”
荀阳眼睛一弯,神色揶揄:“最忌讳谎报、瞒报病情病因的病人。”
徐卿安端正坐着,纱巾虽遮住了眼部,但看其它地方看起来面色无常地反问道:“你是觉得我谎报瞒报了什么?”
荀阳直接挑明:“你动气了?”
徐卿安沉默一瞬:“嗯。”
又道:“被人接连暗算,难免会有些气性。”
荀阳低低笑两声。
徐卿安看不见他揶揄的表情,只听见了声音,问:“笑什么?”
荀阳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气性挺大的。”他扬眉,起身叹道,“罢了,你的事是你的事,我负责写药方就行了。”
徐卿安静默无言。
荀阳收拾好东西出去后,徐卿安仍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
他想起刚才的事。
其实自她说出那句她爱慕他之后,他体内的催.情药物的药效就生生被他压了下去,后面与她的一切行为都与药物无关,只是之前,体内的那两种药性相冲让他耗了太多精力,又一时生怒,这才没控制气血上涌,吐血昏厥了过去。
好险,若非是有那股不能在她面前暴露的意志力撑着,他可能还真就醒不过来,而若真让她请的大夫把了脉,他中了毒的事可能就藏不住了。
他右手手掌握上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手腕,恍惚间又想起往事。
“陛下,既已决定行这偷梁换柱之计,便……需方方面面都做得周到,让人看不出破绽。”
曲江池畔,顾筹刚给一个金吾卫换好衣服,在流水哗哗声中对周景知劝道。
先是船上混进了刺客,又是金吾卫的追杀,而事情发生后京城立马全城戒严,这定然是一场筹码已久的刺杀计划,亦不知到底有多少人参与其中。
总之,现在一定不是回宫的时机。
周景知换上了金吾卫的衣服,然而现下他除了能看见光影外,已完全无法视物了。
他右手捂着自己的手腕。
顾筹知道,这位陛下的左手手腕上有他最为珍视的随身物件,可也正因如此,才更应该取下来。
“陛……”
“拿去吧。”
顾筹方才准备再劝,周景知便已将红绳取下,转手递给了他。
周景知面色苍白,金吾卫铠甲下尽是刺目伤痕,哪怕他坐在地上,身躯也控制不动地晃动,身体已到达极限,他已快撑不住。
顾筹心知不能再拖,直接拿过红绳套在了那被他换上了龙袍的金吾卫尸体上,而后又胡乱对尸体划了数十刀,直至面目全非后,用绳子将那尸体的腰身绑住和石头一起沉入曲江中。
他起立转身,拉过周景知手臂搭在肩上:“走吧陛下,等到时间,属下再来解绳子,当下还是治疗您身上的毒和伤要紧。”
周景知轻轻点头,无力“嗯”了一声。
然而待到两人身影就要隐入密林中,身后曲江水流声渐渐淡去时,他却一再回头,想着那沉水的红绳,心如刀绞,无声垂泪。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纱巾下的眼睫轻颤,房中寂静无声,徐卿安握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却仿佛听见了那年的水流声。
他会让她知道他的身份的,但不是现在,那时,他一定要当面质问她,她当初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选择?她现下又真的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了么?
——
上官府内,因为徐卿安突然的消失,院中的几人恍惚了一阵。
好在上官栩及时调整过来,道了句无事,既然这人能自己离开,想来他身体上也没什么大碍了,便也无需为他多费心。
而后几人便一起回了前院,为一会儿的晚膳做准备。
席上,上官栩与其兄嫂相谈甚欢。此番上官栎入狱,不仅上官栩整日忧心如焚,就是苏凝也同样悬心不已,寝食难安,然而她不涉朝堂之事,便也没有办法在其中周旋,只能多去几趟苏府,见见苏望,也见了苏尚,让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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