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与我神合貌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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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字……”

    苏尚细想片刻,忽而怒笑一声。

    苏字,他们苏家儿女中,任谁都有一块带自己名字的玉牌,上官栎拿的当是他姐姐苏凝的玉牌。

    倒是把他忘了。

    还以为上官栎自那日向上官栩“坦言”之后便心灰意冷,不再参与任何外界之事,更是再无颜面对她,没想到他这一次竟……

    不对,他是怎么和她配合上的?在她被软禁之前,他们兄妹之间就已然许久没了联系,他是怎么在这时候知晓她的打算的?而且他不保她了么?他不是以为她中毒了么?

    苏尚越想越慌,越想越乱,他转身下阶上马。

    “速让今夜在城中值守的中郎君率兵前来,随我入宫!”

    急切的马蹄声在街道上交错响起,杂乱打破宁静,马蹄踩过地面,带起震动。

    苏尚领先于队伍前,身姿稳而低,俨然一副驭马疾驰之态。

    驾马声音不止,直向太极宫中而去。

    然而一切希冀终于在那紧闭的宫门外破灭,刚才所想亦终于有了个准确的答案。

    他勒马于宫城下,眼底微有泛红,目有不甘地仰脸听那顾筹于城墙上说道:

    “苏大人此时携兵马而来,是要闯宫么?”

    ——

    京畿,神策军主营地。

    夜色如墨,寻常时候,营地中,本来除来回巡逻的士兵走路时甲胄碰撞发出的摩擦声,便只有篝火燃烧时干木发出的噼啪声。

    然而今夜却在斥候的“京畿有异”四个字的影响下,全营都发生一场巨大的变动。

    早在斥候传回消息的那刻,暂领全营的兵马行营将军就派人往京城送了信。

    然而却在见到营外的“霍”字帅旗时失了判断。

    整座行营已被人控制。

    在一场以主将为饵从而诱开营门的战役结束后,“赵”“丰”二字军旗开始入驻大营。

    霍甘在被利用完的第一时间就又被控制住,被单独关押在一营帐之中。

    丰王周昱骑着高马,神态倨傲地向那被擒住的守营将官处去。

    看着眼前那携胜而目有轻佻的人,守营的将官没忍住唾骂:“乱臣贼子。”

    周昱闻言轻抬了下颌,也不怒,神色反是愈发轻慢:“乱子贼子?本王奉陛下之命讨贼,名正言顺,何来叛逆之说。”

    将官仍旧不屑:“哪个陛下?当今陛下可在太极宫中。”

    周昱慢声,眸光却随着出口的字慢慢变沉:“熙宁,皇帝陛下。”

    第89章

    宫门外,苏尚仍恨恨地望着高墙上的人。

    “殿下在何处?我要见她!”

    顾筹无动于衷道:“夜已深,苏大人要见何必急于这一时?”

    “我若非要见呢!”

    话语一出,身下的马儿似感受到了身上人的怒火,脚下不由得踩动了几下,身后的金吾卫亦是做出了拔刀的架势。

    “那本将便只有依律行事了。”

    话落,宫墙上垛口位置出现一排架好箭,随时准备拉弓的金吾卫。

    依大晋律,擅闯宫禁者就地射杀。

    苏尚眉眼压得极低,他乜目往上,就像以此能够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般,指节因攥紧缰绳的力度过大而泛白,他终是没忍住地从喉中溢出一声怒极的笑。

    “好,好一个依律行事。”他唇角噙笑,眼底彻骨而复杂的情绪却不断翻涌。

    她竟然能对她狠心到这个地步。

    “便是在高墙之上,殿下也不愿见我一面吗?”他抬起脸,执着地再问了一遍。

    然而回应他的依旧是顾筹的那冷声:“苏大人要见,便等宫门开启之后再请见吧。”

    苏尚几不可闻地哼嗤了声,身下的马匹再度踏了踏脚,他恍若未觉,就算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却也仍死死地盯着那高墙,眼底生了寒意。

    “驾!”

    下一瞬,他猛地勒转马头,纵然手上隐痛,掌心都感觉被缰绳勒出了红痕,他也毫无停顿,亦毫无留恋地率随行的金吾卫纵马离去。

    马蹄声因远渐小,上官栩站在宫门往里几步的广场上。

    “娘娘,人走了。”

    刚才,宫门外传进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若打开那道宫门,其实她与那人相隔的距离也不过几丈。

    可是她听了他全盘的话,从强硬到恳求,期间她都没有任何想要见他的想法。

    她听了顾筹向她禀报的话,轻轻嗯了声,颔首道:“此番他到太极宫来,无疑是因为他意识到太极宫中生了变,能让他这样惊慌失措,力求马上得到答案的……”

    上官栩眼神变得坚定:“他们到京城外了。”

    ——

    苏尚回府后,脸色比刚才出府前还要差,径直去了苏望的书房,不待苏望开口,苏尚便直接道:“太极宫,脱离控制了。”

    纵是早已有预料,苏望眉眼间还是有一瞬染上了怔忡。

    苏尚将现下太极宫中的情况说出:“金吾卫中郎将的顾安策,是她的人,那几个被关起来的羽林卫将领也被上官明樾带走了。”

    苏望眸色虽冷厉,但声音并没有太大起伏的:“他不是萎靡不振,甚至想求死了么,他怎么还参与到了太极宫的事中去?”

    苏尚:“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不过现在想来,她在金吾卫中竟然都有顾安策那样的内应,那这京城内多半也还有她的其它桩子。”

    苏望哂笑:“倒还真沉得住气,想那顾安策去金吾卫以来一向听从安排,从无他言,还以为他真是条好狗呢,没想到是别人养的好狗。”说着,苏望又蓦地一滞,若有所思,“上官明樾怎么会参与到这事情中去,他不想要解药了?”

    苏尚搭在食指上的拇指蓦地一扣。

    苏望看着他。

    苏尚转过头回看过去,凝眸片刻后方才蠕动了唇瓣,开口道:“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他为何完全不考虑那解药了。”

    虽然她并未中毒,然而其中内情上官栎却是并不知晓的。

    苏望心中的戾气愈来愈盛:“那便不管了,距离她下次服解药的日子也不过十日,她只要一月不用解药就会立刻毒发而亡,我已一再给他们机会,既然他们不识好歹,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说完,苏望看向了静静垂着眸,一言不发的苏尚。

    他其实对苏尚的反应有些惊讶,亦有些奇怪。

    要知道以前说到解药的事时,苏尚反应虽不算强烈,但却也总是坚持着要保下宫里的那位,要求解药每月都按时送给上官栎。

    可是今天,当苏望说到不再给解药,就要让那人毒发时,苏尚却良久没有反应。

    二人目光交汇在一处,屋中安静了许久。

    苏尚终是开了口:“她没有中毒,毒药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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