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寝群穿狗血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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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源笑眯眯。

    “你从底层开始吧,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你的关系。”陆观宁在三个选项中选择了自己最能接受的一个。

    “那我尽快去投简历,记得找人给我通过哦,哥哥。”季源笑。

    “行,你……放我下来。”陆观宁依然是被抱在餐桌上圈在怀里的姿势。

    “饭都凉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消受不起。”陆观宁道。

    于是隔了两天,陆观宁便通知自己去产品部报道。

    一路顺着电梯上行,踏进海阔的市场部整个楼层时,投来季源身上的眼光或审视或漠然。人事早早打好招呼的市场部A组主管,赵明迎面而来,笑容如同春风拂面,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新来的年轻人,季源是吧,你好,我是A组的主管,赵明,我这人没有什么架子,你叫我赵哥就好。”

    季源恭恭敬敬点头。

    他知道,赵明,吃大额回扣那个。

    “市场部就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好好干,前途无量啊哈哈哈!工位还没有腾出来,你先坐这边,这几个工位是我们A组的同事,大家人都很好,好好相处。”

    邻座的中年男子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眼皮都未曾抬起一下,键盘敲击的声音咔哒作响,动作流畅,神情漠然,胸前铭牌写着钱重。

    他知道,钱重,串通财务挪用公款那个。

    “以后你就跟着孙姐哈,孙姐可是我们的老员工了,”被称为孙姐的精干中年女士微微侧过脸,极轻地朝他点了一下头,电话铃声响起,她动作极快的接过,声音里堆着标准又麻木的笑意。

    他知道,孙娟,为了重病在床的女儿被逼无奈给竞争公司提供投标金额数那个。

    “你初来乍到,尽快熟悉熟悉业务,这样,我这边刚好在整理近十年的竞品分析报告,你试试,让大家看看你的悟性。”赵明带着似乎无懈可击的笑脸,很好的压下了那股隐藏在面具后的居高临下。

    季源有些惶恐地点头,手忙脚乱地接住赵明塞给他的一沓文件,坐在最旁边的一角,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没有度数。

    他低着头,很是一个刚毕业大学生战战兢兢的模样,也就没有人看到,镜片背后闪过的,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陌生的,冰冷的寒意。

    原剧情里季源也是进的市场部A组。

    A组十一个人,也当然有勤勤恳恳的,怨气深重的牛马。不过这种人在剧情里也只是背景板,显露在台前的都是一丘之貉。

    以长袖善舞的总管为首,整个市场部A组的精神面貌缓缓铺开,铺成一条歪曲的,坎坷的,原剧情季源的邪路。

    原剧情有不少季源进入公司后左右逢源,拜高踩低的事业线。

    他策反了一些本就野心勃勃不甘于现状,心脏行为更脏,不择手段也要努力向上爬的人。

    他又离间了一些本就墙头草一般随波逐流,给些好处口风便十分松动,好事坏事都往出抖落,乃至得罪人不自知的人。

    他还威胁了一些本就有软肋和把柄,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给大棒给枣都能起到作用的,不堪重用的人。

    而这些人的名单,都在意识海的小说里,白纸黑字,明明白白。

    是开卷答案。

    快要下班时,赵明慢悠悠来到他身后,本想试一点评一下季源的分析报告有多么大的错漏,需要加班到深夜才能好好改正。视线触及季源的电脑屏幕,猛的睁大。

    无它,整理出来的报告,没有逻辑,大口水话,一团乱麻。

    不配称作为一份报告,甚至不能称作随笔,来个初中生写得都比他好。

    完全完全完全不能用。

    过于离谱,乃至于原本打算的挑刺心理无影无踪,赵明从心底发出疑惑,“我记得你是A大毕业的。”

    “是的。”季源腼腆一笑。

    赵明甚至没有力气怒骂,他拂袖便走,气势汹汹去往电梯按下了人事部的楼层,他倒想问问这招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奇葩,怎么,多年象牙塔教出来个废物?

    季源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季源当然不是来当牛马,他懒。

    他只是需要一个行动的借口。

    赵明没再出现,季源按时下班回到陆观宁别墅,某位总经理甚至还没有下班,底层实习生便已经脱下工服,真是倒反天罡。

    “这么早回来,第一天上班怎么样?看你心情不错。”推开门,季源抱着手机笑哈哈,陆观宁眯了眯眼睛,颇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市场部可是高压部门。

    季源放下手机,三步并作两步朝他跨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到陆观宁耳边,呼的吹了一口气。

    ……

    “干什么?”陆观宁的脑子想着要躲,身体倒也没反应过来,没好气道。

    “枕边风啊。”季源挑眉。

    ……他就知道。

    “什么枕边风,说来听听?”陆观宁放下东西往客厅走。

    “哎呦果然职场如狼似虎,不适合我这种单纯善良的男大学生,”季源很浮夸地摇摇头,“一共没认识两个人,虚伪的主管,冷漠的同事,还有一个在卫生间隔间里拿着他的第二个手机鬼鬼祟祟偷摸讲着给总部提供的软件安监控木马的技术部经理。”

    陆观宁本来听得好好的,最后一句虽长但条理清晰十分清晰的“告状”一出来,他明显有些愣住了。

    “什么?”他下意识问。

    “就是我说的这样。”季源摊手。

    技术部经理,原剧情季源的二把手,季源最信任的策反对象,目前正偷偷服务于境外竞争企业。

    “你听见的?”陆观宁脸色瞬间变青。

    “当然。”

    当然没有,但季源只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将信将疑中“信”这一部分的合理性。他下午确实抱着竞品分析报告去技术部的楼层里转了转,谁能证明他没有听到。

    “你去的是市场部,第一天去就能认清技术部的领导吗?他在隔间你怎么听出是他?就算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在公司里讲这种一旦被人发现便会万劫不复的言论?他看见你没有?”陆观宁顿时想出这件事好几个不合理性。

    季源没回答,他盯着陆观宁的脸,他在笑。

    “笑什么啊,回答啊!”陆观宁被盯得不自在,有些无语地推了他一把。

    “在想,你会不会听信我的一面之词?还是说了半截听着可信度不高的一面之词,”季源意味深长,“如果你信了,下一回,是不是我随便找个人诽谤几句,种下怀疑的种子,他在你这里就可以成为弃子。”

    “你唬我?”陆观宁有些看不懂他的神色。

    “当然没有,我又不傻,造谣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对我有什么好处。”季源挑眉。

    但陆观宁提的不合理处,他确实一个也没回答。

    话题就到这里,季源没想着迅速有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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