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B被偏执顶A强宠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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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葛。

    司徒璟过了一会才说话,声音微微发冷,“还吃吗?不吃的话,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提前打好了车,那辆车刚好到。”栢玉把柠檬汽水拿上,向司徒璟挥手,“开车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司徒璟随后走出餐馆,看着栢玉脚步飞快,钻进一辆白色轿车走了。

    居然提前打好车,难道害怕自己抓住他不让走?

    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的好,他不是强盗土匪,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搞威胁那一套。特别是现在,弄不好会适得其反。

    司徒璟走到停车的位置,打开车门坐进去,迟迟没有开走。他抽了很多烟,直到烟盒里一根不剩。

    烟雾缭绕中,他回忆起两人去海边的那次对话,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栢玉会不会是故意说那番话,故意踩他的底线,想要激他提前结束合约呢?

    栢玉不会有这么好的脑子,也没有胆子敢用心理战术对付他。

    唯一的可能是宋怀谦。

    司徒璟想起那天宋怀谦在教堂里意味不明的笑,终于发现宋怀谦到底干了什么。

    他冷笑一声,给姜洺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姜洺接起来问,“什么事,尊敬的老板?”

    司徒璟:“我对‘药’上瘾了,你要付一半的责任。”

    “什么?”姜洺反应了一下,“你要去找栢玉?”

    司徒璟:“已经找过了。”

    姜洺:“然后呢?”

    司徒璟:“他拒绝我了。”

    电话那头的姜洺捂住听筒,放肆大笑,然后收住了声回复:“这不属于我的职能范畴,恐怕没办法帮你。”

    司徒璟话音冷冽,“我听到你笑了。”

    姜洺:“……”

    司徒璟:“你是开药方的人,现在跟我说爱莫能助,是不是有点太不道德了?”

    姜洺已经等待这一刻很久了,“加钱,我被扣的年终奖,高尔夫球场使用权,还有两个月带薪年假!”

    司徒璟冷笑:“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姜洺:“是的,司徒先生。”

    司徒璟:“成交。”

    姜洺高兴得大喊一声,“爽!”

    司徒璟挂了电话,发动引擎走了。

    他从不相信“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钱解决”这句话。

    如果手中的金钱筹码无法撬动别人的时候,那肯定是钱没有用在对的地方。

    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夕阳下,黑色迈巴赫行驶在柏油路面,在路口右切,在弯心处,一辆城市越野恰巧迎面驶来。

    两车短暂相错,对面车窗降下,掌着方向盘的男人白发如银,那双湛蓝的眼眸闪着光,格外引人注意。

    男人正带着蓝牙耳机打电话,脸上洋溢着笑容。

    不知为何,仅仅从车窗瞥了一眼,司徒璟就对这个外国人有种很不对味的感觉。

    许是察觉到对面投来的目光,白发男人也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露出善意的微笑。

    司徒璟冷冷地转过头,打着方向盘驶入另一条街道,轻嗔,“蓝眼睛的狗。”

    第90章 人妻beta云修罗场(追妻1.0)

    栢玉坐上车后,往背后望了一眼,确认司徒璟只是平静地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这才放松下来,喝了一口柠檬汽水。

    车停到新泽三路的小区门口,栢玉下车走进小区,取了今天刚到的猫粮快递,沿着熟悉的道路走进单元楼,爬上六楼。

    刚打开门,八宝就蹦起小脚,翘着尾巴来门口迎接他了,“喵呜~”

    栢玉把猫粮放下,摸摸八宝毛绒绒的脑袋,“八宝,饿了吗?”

    八宝贴着栢玉的脚踝蹭来蹭去,胸腔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仿佛是在回应他的问话。

    栢玉把猫粮袋子拆开给八宝的饭碗里倒了小半碗,然后走进狭小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个掉漆的铁盒子,上面还带着锁。

    他拿出钥匙把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镶嵌玫瑰色宝石的飞蛾吊坠项链,水晶奖杯,一颗白色高尔夫,修补过断腿的金色圣甲虫陶塑。

    栢玉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但在断舍离这方面,自认为还是很有一套的。

    小时候,栢玉曾看到过爸爸揪住妈妈的头发往墙上撞,妈妈的额头被撞破,在墙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栢玉吓得大哭起来,即使妈妈立刻跑过来抱住他,轻拍安慰,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是会梦到这一幕,惊醒过来。

    多年后,妈妈和继父决定搬到南港市,需要收拾很多东西,栢玉在旁边帮忙,发现妈妈还留着以前爸爸做的拆信刀。

    栢玉很不解,爸爸都那样对妈妈了,为什么妈妈要把他的东西留下来,难道妈妈就这样轻易原谅他了吗?

    妈妈拿着那把拆信刀告诉他,“栢玉,早晚你会知道,普通人的生活里充满着各种不幸的遭遇,你只有在这幅充斥着坏东西的画面中寻找细微的好东西,才能拥有继续活下去的支撑点,就像攀岩的支撑点一样。”

    “当我们结束一段糟糕的生活的时候,不要全部把它抛弃掉。总有一些东西,可以给我们养分,开启下一段新生活。”

    栢玉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问:“那我怎么分辨哪些需要带走,哪些不用呢?”

    继父正在外面等待着他们,时间不多了,但妈妈还是停下手头的事,俯下身,用手轻抚栢玉的脸,非常认真地说:“凡是有意义的东西就留下,没有意义的东西就扔掉。不管是痛苦的教训、难忘的回忆、还是历尽艰辛获得的成就,都是有意义的。”

    “就像这把拆信刀,它成功提醒了我们,要避免爱上有暴力倾向的人。当然,它也是一把漂亮的拆信刀。”

    妈妈把拆信刀递到了栢玉的手上,他低头仔细看着拆信刀。

    它确实漂亮。

    过了这么久,栢玉依然记得,拆信刀的刀柄是用白贝母做的,刀刃呈柳叶状,散发着锋利的银白光芒。

    从那时起,不论在哪里生活,栢玉都用“有无意义”这条原则,给自己生活中的事物归类。

    司徒璟给的东西,只剩下铁盒子里的这四样还留着。

    金色圣甲虫陶塑是交换礼物所得,有意义。

    高尔夫球是他学会的一项技能,有意义。

    水晶奖杯是成就,也是教训,提醒他不要对恶人一再退让,有意义。

    至于飞蛾项链……

    栢玉把飞蛾项链捧在手心,注视着飞蛾主体散发瑰丽光芒的红宝石,薄翅上以极细铂金丝勾勒的脉络纹理,栩栩如生。

    原本他也想把它卖了的。

    那天,栢玉拍了一张飞蛾项链的照片,放到网上搜这是什么牌子的珠宝,但是没有搜到。

    栢玉突然想起,周秘书曾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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