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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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情侣。

    总归只是去当个吉祥物,谢知之难得什么都没想,惬意地吹着晚风。

    一路上,地面上的影子先是被拉得很长又慢慢变短,就这样一直来来回回反复了许久,直到路过涵翠湖附近,突然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一道大力传来,硬生生把他扯进了阴影里——

    沈彻面色沉郁难看,左手狠狠扣着谢知之往内走,右手则是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

    烟灰已经积了很长的一段,中途似是觉得碍事,烦躁地一丢,抬脚碾灭了。

    “阿彻?”谢知之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轻挣了一下,alpha微丝未动。

    一路走到无人角落,沈彻毫不顾忌地把他甩在长椅上,皮肉被冷硬的木质底座磕得生疼,谢知之抽了口气,不等起身,沈彻高大的身体以无可逃脱地方式罩了下来。

    强烈的压迫感让谢知之紧张地抿唇,慢慢靠了回去。

    沈彻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握住扶手,脸色冷厉地俯视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摒弃了一切能给人温暖的错觉,以极其轻视厌恶的态度投在身下的beta脸上。

    空气中凝滞着浓郁的木质调信息素,这样近的距离哪怕身为犁鼻器已然退化的beta,都能隐约闻到。

    疯狗。

    “沈彻。”谢知之不动声色地攥了攥拳。

    沈彻没有注意。

    嘴角上扯,牵出了一个锋利的弧度,面对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沈彻毫不客气地说:

    “你是不是贱啊姓谢的。”

    谢知之眼瞳一缩。

    “我没有警告过你,让你有多远滚多远吗?”沈彻扳起谢知之的下巴,强硬的力道足以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我真不明白,你以前都能躲得远远的,现在为什么凑上来?”

    谢知之嘴唇嗡动:“我……”

    沈彻并不想听,极其粗暴地向上一扣,强迫人把话吞回肚子里。

    眸光阴寒,他语气刻薄地继续剜人心:“是因为谢家没几口气好活了吗?”

    “所以把你这个beta儿子往男人的床上送,希望能睡到一个慷慨解囊的对象?你也眼巴巴地凑上来求,操对吗?”

    目光像审视商品似的流转,最后嗤笑出声。

    啪——

    处于下位的beta一巴掌扇了过去。

    速度快且狠,作为顶尖alpha的沈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扇得微微偏过了头,脸上先是一阵强烈的麻感,然后是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眉头深蹙着扭头,扳着beta的下巴把人粗暴地扯近了几寸。

    “你疯了?”

    谢知之脸上常见的乖巧温和荡然无存,此刻他表情无比冷淡地直直回看他,一字一顿道:“你才疯了。”

    “我没问你吗,沈彻?”

    谢知之胸口不受控地快速起伏着,竭力平息了两秒后他舔了舔唇,让原本干燥的唇面蒙上了一层水光后突然反问他:“我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让人问你好聚好散,你是怎么说的?”

    “什么?”沈彻不明所以地一顿。

    谢知之轻笑一声,问:“你忘了吗?”

    他语调冷静地提醒沈彻:“你和柏溪说我长得很漂亮,家世也不赖,一看就会分化成一个优秀的omega,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没必要找你祖父自讨苦吃。”

    话音刚落,谢知之如愿看到沈彻像是回忆起什么般,面色陡然结霜。

    平心而论,谢知之确实很漂亮。

    哪怕此刻欲盖弥彰地戴着大黑框眼镜,刘海垂顺地遮在额前,这样近的角度已经能把青年清俊却不失锋利的眉眼尽数揽入眼底。

    谢知之语气嘲弄地反问他:“想起来了吗?你不是自愿的吗?啊——我还找过你祖父撒娇求放过,你是怎么说的?”

    沈彻扣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谢知之甚至能看见alpha不忿地咬着牙,以至于下颌处异常地彭起了一小块。

    下巴被捏的生疼,谢知之却冷笑:“你完全忘记了呀。”

    半晌,沈彻突然低笑了一声,冷眼看他:“所以呢?我们俩现在看着对方就不爽吧?”

    谢知之却否认:“怎么会,我可没有那么说。”

    “但是沈彻我提醒你。”谢知之抬手覆上沈彻的手腕把他往外推,语气平缓地阐述,“我们当然可以结婚,但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你滚回祖宅,跪下来求你的祖父说你年少轻狂,求他放你一马——”

    灯光昏暗。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僵持了许久,伴随时间流逝,本就凝滞的气氛彻底结冰。

    浓郁的木质信息素异常疯狂地挤占空气,像是宣告alpha的耐心即将售罄——如果此时此刻,被控制在下方的是omega估计早就意乱情迷,而谢知之只是觉得鼻腔有些堵塞难受。

    沈彻咬牙恨道:“我迟早会……”

    嗡——

    话音戛然而止。

    因粗暴推搡而滑落在椅面上的手机震动,亮起了屏,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是宋浣清发来的简讯。

    [把阿彻带回来吃饭,知之]

    紧接着又是一条。

    [不要闹脾气,听话]

    长久的、压抑的寂静里,手机自动息屏。

    沈彻像是幼稚园小孩赢了什么似的歪了一下头,然后俯下身凑近面色难看的谢知之,低声说:“谢知之,不要闹脾气,要听话。”

    前者残忍地、一字一顿地提醒后者某些事实:“看来你妈妈真的非常,非常着急。”

    鼻尖抽动,谢知之难以置信地看向沈彻,怀疑对方的狗脑已经运转失灵甚至完全疯了。

    空气中的信息素高到连身为beta的他都觉得头晕目眩。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没能说出口,信息素无孔不入地冲荡而来。

    沈彻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但是他还是无可遏制地把男人的下巴抬高,直到绷成一条线,刻薄地说:“真的很着急啊,那你能承受的住吗,谢知之?如果真的结婚也可以吗?”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将人裹挟,被镇压的beta像刚被捕捞上岸的鱼,不适地微微抽动着身体,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沈彻心跳了一下,尤觉不够,残忍地说:“在得不到alpha怜惜和心疼的情况下,你连承受alpha信息素的腺体都退化了,你说你会不会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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