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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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想法,余光见alpha始終闭眼假寐,心下一松,直起身打算无声地退出去。

    “索菲亚。”

    动作一顿,惊惧顺着汗毛爬了上来。

    索菲亚深深弓下腰,声音带着微微颤抖:“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alpha却不再说话了。

    也许有五分钟那么长索菲亚度秒如年。

    他低垂着头开始盘算自己恐怕即将被辞退——而这一切只因不小心看见大敞在桌面上的亚洲小男孩。

    “他是不是还算漂亮?”

    纷乱的思绪終止,索菲亚一愣。少爷说了什么漂亮

    耳朵敏锐捕捉到alpha突然变急促的呼吸,几乎是肌肉记忆,她立刻从側口袋中掏出哮喘喷雾送了上去。

    郑恪礼没有接。

    他边咳嗽边吃吃笑着,常年沉郁的眼睛迸射出神经质的扭曲光亮。

    “索菲亚。”

    “你说……咳,得到一件好东西需要花费多少耐心”

    女佣惶恐地垂下头,书房内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

    他该知道的,这个老实本分的女佣不会……不,應该是不敢给他任何回答。

    没意思,不像他的约翰——

    “两周?”约翰爽朗一笑。

    “你买下了这个艺术家的灵魂,郑。”

    #

    晕眩。

    疼痛。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強烈的摇晃让謝知之想吐,胸膛急促地鼓动了一会,在车辆又一次強行变道后謝知之生理性抽搐了一下,翻倒在側开始干呕。

    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只有几块凤梨和气泡水,他骗沈彻的,这人完全是秀色可餐的反义词,对着那张臉他一定会食欲大减,到时候再被阴阳怪气挑上几句刺,八成会口不择言激得对方狂犬病发作。

    謝知之蜷跪在夹缝里小幅度微颤,透明的涎水从唇角坠落,拉出一条水色长線。

    眼睛被布料蒙住什么都看不见,记忆还停留在那管水蓝色针剂,謝知之无力地将头向前一抵,直觉自己和沈彻在那辆灰色suv上。

    似乎正驶过一条碎石路,车厢剧烈震动带动额头,他更想吐了。

    beta依在车门上喘息很急,坐在副驾的李兴听到动静朝后扫了一眼,皱眉。

    “媽的,他怎么醒了?”

    “我怎么知道?”

    “你给他打了多少量?”

    “呃,好像……20毫升。”

    “20毫升?!我□□……会出事的吧?!你是不是疯了?”

    “没事,你没看见醒的这么快,肯定死不了。”

    “傻逼啊你,醒得快是因为你麻醉没给够量!”

    “这俩人我给的一样的量,媽的,要么我再给他补点儿?”

    “得了,别给人折腾死了,细皮嫩肉的,再能闹又能闹到哪去?绑得够緊吧?”

    一股大力袭来,有人在他手臂绑缚处粗暴摸索确认。

    “緊得很,放心。”

    那人揪住他的后领向后一扔,谢知之头晕目眩。

    身体异样的沉重,甚至伴有肌肉颤抖和气短,20毫升應该是过量注射,他尽量放平呼吸,倚在座椅里不动了。

    专注力在药物影响下像漂浮在海上的不定小舟,他試图定神用其他感官获取信息,却在某一个颠簸后再次无力地合上了眼睛。

    ……

    灰色suv驶出市区后没有盲目狂奔,它始終保持略低于限速的车速試图融入正常车流,在某个红绿灯右拐避开主路摄像头,经过多次变道,选择了一条十分偏僻的县道继续行驶。

    窗外景色由城乡结合部慢慢过渡成荒野和零散厂房,继续行驶了半小时左右,suv最終停在某废弃工厂外围。

    四周荒无一人,后座两个眉目凶恶猥琐的男人迎着冷风骂骂咧咧地先下了车,其中一个手里握着黑色四方仪器。

    王克強甫一踏上水泥地便习惯性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顺着肌肉记忆滑动了几下,但所有软件推送都停止在凌晨十二点三十七分——他这才想起这次行动在上头刻意吩咐安排下他们没有选择拆卡销毁,而是使用了信号屏蔽仪。

    “要我说,这次的活不好干。”王克强抖着手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这玩意真能顶用吗?”

    信号屏蔽仪在李晟手里。闻言,李晟低头看了眼,也摸不准:“媽的,我怎么知道。”

    主驾驶的林国富熄火下车,长时间的行驶让他带了几分疲倦相,他走到三人跟前,视線匆匆瞟了眼屏蔽仪,隐隐的心烦涌上来,如鲠在喉,却说不清原因。

    “少他妈废话,先搬人。”

    一行人不爽地啧了一声,粗暴地将人扛入厂房。

    厂房内仅亮着一盏低瓦白炽灯。

    一个刀疤臉蹲守在角落,听到动静先是警惕地摸上撬棍猫了下去,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五人匆匆聚在一起低声说了些什么。

    三分钟后,几人面面相觑,林国富没忍住,骂了一句:“操他妈的装什么情种。”

    事情意外的难办。

    最终李兴朝身側昏迷软倒的两人一抬下巴:

    “得了,找个地方先关起来。”

    ……

    哐——

    铁门轰然闭合。

    一阵落锁声后,原本软倒在地面黑发beta难耐地抽动了一下,随即谨慎地贴耳朝地。

    冰凉的沙砾刮蹭过皮肤,他凝神听了近一分钟,确认绑匪脚步声逐渐模糊后卸力一般长长吐了一口气。

    “沈彻?”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身側热源毫无反應。

    谢知之緊抿下唇,脑中下意识闪过那张过于瘦削的脸,结合当下的情况来看,那句很快会再见就会显得意味深长起来。

    可他确实没有见过郑恪礼。

    谢知之緊抿下唇,沈彻的反應的表现也太过异常,他不得不逐字回忆在铂悦会所内的一切。

    零星的片段闪过心头——小言?谢知之一顿,温叙言?

    可如果只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郑恪礼为什么会在一开始叫住他?

    有什么东西在飞快连丝结线,谢知之在脑中艰难回溯松嵘街外的景象,当时那个黑衣alpha说了什么来着。

    “你哪来的,怎么敢和郑少抢人?”

    谢知之眉头一跳,答案呼之欲出,没忍住恨恨磨了磨下唇。

    要动起来。

    手脚被绑缚得相当结实,在一片让人心慌的纯黑中,谢知之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艰难地挪动了几下。

    动作间肮脏的水泥地面扬起少少尘灰,他鼻尖微微抽动,判断这可能是某个废弃工厂,不然空气里不会弥漫着隐隐的铁锈油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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