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快和他分手呀: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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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其他的身份又太不搭调,但一些早有预兆的改变让他意外的很在意,有什么在隐隐逃出掌控,让人生厌。

    ……

    看向窗外的目光缓缓收回,十五分钟的车程有无数次中途反悔的余地,他不是非去安寰湾不可,更何况和人无约,拿什么理由搪塞?

    他低头思索了片刻,半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他将银链龙虾扣解开戴在了脖颈上。

    “好好开车啊,叔。”

    稍稍撩起眼皮,語气不咸不淡。

    前座司机骤然和那双金黄色的眼瞳对上,心下一惊,安分地收回了目光。

    #

    “沈彻,你做什么”

    沈彻低头抚平扯皱的衬衫,聞言偏头回应:“有空?我来邀你吃飯。”

    吃飯?谢知之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和沈彻又不是什么能和平吃饭的关係。

    利落坐起身,谢知之没给对方多余的眼神,手直直探向内门把手,不等拉动驾驶位的司机猛地踩下油门,路虎帶着他朝某个未知的方向疾驰而去。

    骤然加速让他稍稍后仰,谢知之看着窗外飞速后挪的画面,十分防备地坐直了身体。

    “我不想去。”

    沈彻只是看他一眼,拉长调子说:“不行。”

    又发什么疯。

    谢知之对和沈彻共处一个空间这种情况有些生理性应激,连帶着耐心迅速告罄。

    “我们是能一起好好吃饭的关系?”

    “你从现在开始不闹的话,就是能好好吃饭的关係。”

    谢知之嗤笑:“你代入什么角色了?说的话让我有点恶心。”

    沈彻偏转了身形,看着他作出了一个思索的模样:“你还记得吗?我们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是名正言顺的婚约关系。”

    谢知之皱眉,丝毫不明白提这个的意义。

    大家相看两厌,他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陪我吃饭然后拍个照哄哄老人家开心不行?过两天还得一起出席寿宴,我不想被赶出去吹冷风啊谢知之,老爷子骂起人来很难听的。”

    沈彻看他一眼:“可以?”

    不可以。

    被骂被罚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做这种事只是无用功,除了让婚约告吹时老爷子的脸色更难看点外毫无作用。

    路虎驶过证券大厦。

    被遮挡的夕光透过车窗泼洒而入,谢知之注意有什么东西在夕光映射下反射出冷硬银光。

    眨了眨眼,目光不着痕迹地下移。

    沈彻今日穿着冰川灰高定衬衫,脖颈间挂着一条不起眼的细长素链。

    谢知之眉心微蹙,封闻的素链。

    在更衣室捡到了?

    “可以吗谢知之?”沈彻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他看见身旁的人小幅度地歪了歪头,像是有些困惑的样子,紧接着那点困惑被审视替代。

    几秒后那张从上车起就一直紧抿防备的薄唇微微放松,吐出了两个顺耳的字。

    “可以。”

    “但是我吃过晚饭了,换个地方。”

    要求被满足,沈彻无不可地点点头,漂亮的金色眼睛眸光流转,摆出很好说话的姿态:“行。”

    *

    铂悦私人会所。

    水晶吊灯将光线揉成碎金均匀洒落,空气里弥漫着考究的西普调香氛,意大利定制的墨绿色赛级台尼上台球四散,球体经过高精度打磨,树脂表面折射出一串圆润弧光。

    衣着得体的alpha们谈笑风生,闲聊着要几杆才能收尽台上的五颗球,点位建议五花八门,沈彻只斜倚在台边并不搭话。

    衬衫袖口被他随意挽起至小臂,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一块巧粉,带着不满意味的视线不时瞥向角落。

    角落里只有一个存在感极低的谢知之。

    在又一次和那双金色的眼瞳对视后,谢知之面无波澜地停顿了一下,拿起桌上柠檬气泡水啜饮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向右稍稍偏挪,仿若置身事外。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三个小时,期间和沈彻彼此毫无攻击性地说了几句垃圾话,对于那条银链对方始终闭口不提,如果不是知道真正的来历,谢知之也许会觉得那本来就属于沈彻。

    可惜他心知肚明——甚至怀疑沈彻也心知肚明,那玩意的的确确属于封闻。

    侍应生送来摆盘漂亮的果盘,他用银色细叉拣了一块凤梨送进口腔,倦怠感迟钝地顺着味蕾爬上来,隐隐酝酿出低气压。

    “我累了,沈彻。”

    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陪这条阴晴不定的疯狗。

    “还不到九点。”

    beta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人生厌,沈彻放下巧粉,走到他身边:“你不试试?”

    谢知之没兴致地摇头:“不会,我想回家。”

    沈彻拿起托盘里的气泡水抿了一口,心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突发奇想跑去安寰湾,谢知之还是那么没意思,和印象里一模一样。

    “不会?”沈彻摩挲着手里的枫木球杆,语速很慢,“我教你,什么时候清台什么时候放你回家。”

    alpha说话时居高临下,带着几分戏谑的审视目光像是笃定对方会露出窘迫或抵触的姿态。将枫木球杆向前一递,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硬:

    “清台。清完就放你走。”

    多次实践证明,人很难和狗思维同频。

    谢知之只是低头,先看了看被递到眼前的球杆,又抬眼看了看沈彻,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始终没有什么情绪,静得让人心窒。

    短暂沉默后,他从善如流地伸手接过,慢吞吞的起身动作像是完全没品尝出对方在刻意刁难捉弄,让沈彻觉得自己只是往广阔且常年沉默的湖面抛了一颗不痛不痒的小石子。

    除了乏善可陈的一点儿涟漪,湖水整体依旧保持过分漠然的平和。

    他讨厌这种漠然的平和,让人很有破坏欲。

    “先从姿势教起吗?”沈彻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臂松弛地站着,语调轻佻到带着调笑。

    谢知之没应声,只是用指腹缓缓摩挲光滑的枫木杆身。

    明亮的光线在他身上流转勾勒,在一大堆穿着精细体面的alpha里beta确实是有些过分平平无奇,乃至于好不容易发出点小动静也没什么存在感。

    沈彻目光跟随谢知之摩挲球杆的动作轻晃,片刻后他听见后者问:

    “说话算话吗沈彻?”

    第28章

    “说话算话吗沈彻?”

    “当然。”

    赏心悦目是一个很主观的词,当beta微微俯身,左手指尖在墨绿色台尼上穩穩架起手桥时,沈彻覺得这根枫木球杆和他很般配。

    顶光落在謝知之低垂的眼睫和冷白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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