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恶犬驯养指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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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小心捧着看了几眼,对他笑道:“我很喜欢,阿梵,谢谢你。”

    姬云梵见她笑了,便也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姜姐姐,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身子好些,我再来找你玩。”

    “好。”姜辞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笑容温柔。小小的人儿脚步轻快地离开了院子,一路跑一路还回头冲她挥了挥手。

    房内又归于宁静。

    姜辞低头望着那只草蚂蚱,眼神温柔了一瞬,转而沉静起来。

    她缓缓开口:“银霜,帮我准备笔墨吧。”

    银霜正收拾茶盏,听得一愣:“姑娘您要做什么?”

    姜辞抬眸,语气平静:“得重新画一份舆图。”

    银霜眉头一跳,忙劝道:“早上都督还特意叮嘱,说您身子虚,要我们好生照顾着,可不能让您操劳太多。您才刚回来歇息一日,就要动笔画图,身子能吃得消吗?”

    姜辞手指轻轻摩挲着草蚂蚱,语气略一停顿:“都督说了这话?”

    “嗯……大概是这个意思,”银霜撇撇嘴,“您又不是不知道,都督那张嘴,别指望他说好听话。”

    姜辞轻轻一笑,眉眼中多了一丝微妙的暖意:“我知道了。你去备上吧,我若累了,自会歇息。”

    银霜犹豫片刻,只好去照办。

    不多时,笔墨纸砚备齐,窗外日光正好,院中蝉声渐起。

    姜辞坐于案前,垂眸凝神,脑海中飞快回忆先前绘制的每一道水脉、每一处地势。

    她的睫毛低垂,神色专注而沉静,手中笔锋游走纸面,线条细密利落,勾勒出一座座山脉,一条条河渠。

    今日督军署事务不多,姬阳处理完最后一封文书后,便提前离开。

    他一人骑马,沿着宽阔街道缓缓而行,眼前是夏日丰都城熙攘的人群,耳边却回荡着昨夜大夫说的那句话——“夫人身子本就虚,如今还需静养。”

    姜辞如今如此虚弱,原因还是因为在牢中受寒与中毒。可偏偏眼下治水事宜迫在眉睫,那份舆图乃是关键,他虽手中有姜辞旧笔记,但水道改修的位置与顺序,还需她再画一份详图方可动工,这样可以替他省去很多事儿。

    姬阳眉头微蹙。

    他向来果断冷静,却第一次在开口之前踌躇。明知她尚未恢复,若这时提起画图之事,岂非让她以为自己只记得用她,却不记得她受的苦?

    他握紧缰绳,马蹄声缓缓踏着午后长街的石地。

    忽而,街角一道色彩晃入眼中,是首饰铺

    子金漆描字的招牌。姬阳收缰勒马,望了一眼那敞开木门。

    他忽然想起一事,大婚前,他曾看过姜辞的生辰,算来,她的生辰月……就在八月初三。

    姬阳在马上停了片刻,终究还是翻身下马,走进了那家首饰铺。

    掌柜一见是他,立刻迎了上来,笑脸恭敬:“哎哟,都督您可是个稀客,您这是要为姬夫人选点好首饰?本铺可新到了一批南岭来的珠玉。”

    姬阳淡淡瞥他一眼,未答话,只低声问:“当下最流行的款式,都有哪些?”

    老板立即招呼伙计立刻捧出一盘金饰,珠翠环绕,款式繁复。掌柜殷勤介绍:“这几款最是受贵妇们喜爱,南金镂花,镶东珠的这支凤钗,是咱店里的头牌。”

    姬阳眼神扫过那些精巧繁复的金钗玉坠,却摇了摇头:“太俗了,容易雷同。”

    他语气沉静:“可否定制?”

    “自然可以。”掌柜连忙应下,“只是款式得您定好,是都督亲绘样式,还是我等代劳设计?”

    姬阳略一沉思,摇头道:“我亲自定。日后,我会叫人将图纸与定金一并送来。”

    “好嘞,都督放心,小店必用最好的料子,最好的手艺。”

    姬阳点头,转身出了门。

    阳光下,他眯了眯眼睛,又一次翻身上马。

    马蹄踏起尘烟,街道两侧人声鼎沸,他却不知为何,心头渐渐生出一点从未有过的软意。

    回到府时,天边晚霞已尽,夜色如墨洇染檐角。

    院中灯火已然点起,微风送来栀子花香。姬阳迈步而入,越白迎了上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姬阳抬手止住,只道一句:“晚些再说。”

    他脚步一顿,眼角余光恰好瞥见院侧一扇开着的窗户,月影落入其中,烛火微摇,照出一道纤细身影。

    那是姜辞的房间。

    她正伏案而坐,一笔一划极其专注,似是全然未觉不远处有人注视。

    姬阳眉头微蹙,声音低哑:“不是叫她好好歇着,又在那里做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脚下却不自觉往窗前靠近。

    站定于窗外,借着灯影望进去,只见女子身形清瘦,手腕轻转,执笔如水,她低头凝神,专注地在图纸上细描着水脉沟渠。

    忽而,她动作顿了顿,似胸口发闷,另一只手轻轻捂在心口,眉心蹙紧,似是勉力支撑。正当她抬头欲舒一口气时,视线与窗外那道高大的身影撞了个正着。

    她心头一惊,几乎要起身。

    “都督……”她轻声唤。

    姬阳神情未动,眼神却落在那张舆图上,沉了片刻,才开口道:“大夫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

    姜辞微顿,复又低头,语气温缓:“我听说治水舆图不慎遗失,眼下治水在即,我能做的不多,便想着尽一点力。”

    她未抬头,也未求夸奖,只是轻描淡写陈述事实。

    姬阳却忽地冷下声来:“谁说非得用你的图?没有你这图,我们一样能治,你当我东阳没人可用了,需要你一个女子出力。”

    他语气淡漠,像是为了掩盖某种慌乱,又像是刻意否认什么,“再说了,谁嘴巴这么大,把这事传到你耳朵里,我若知道定不轻饶。”

    话音一落,他转身欲走,步履干脆,似乎一刻都不愿再多停留。

    姜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并未出声挽留,只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描画,唇角却勾出一丝淡淡的讥诮与无奈。

    “谁能跑来告诉我?”她喃喃,“你手下的人见我像防贼似的。”

    第26章

    姬阳刚踏入书房,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唤。

    “越白。”

    是银霜的声音。

    她站在廊下,抱着一个黑色的食盒,小心翼翼地递过去:“这是我们姑娘吩咐晚娘准备的宵夜,说都督这几日劳累,晚上怕他饿。”

    越白接过食盒,目光扫了一眼盒盖上那一枚精巧的梅花印,微微颔首,声音也柔了几分:“替我谢谢夫人,也劳烦晚娘了……你们也早点歇着,最近你们都受苦了。”

    银霜笑着摇头,语气却轻快:“我们家姑娘撑得住。”说罢,转身离去。

    越白目送她离开,将食盒端进屋内。

    姬阳正翻着案上的舆图残稿,听到动静抬眸,语气不动声色:“什么事?”

    越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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