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崩铁]模拟器但盗宝团: 31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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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溯,她是第一个自碎命途,仍然活着的存在。你见过那段记忆,尽管破碎,依然清晰。

    她找到了第一个捏造命途的公式:

    [创造]、[毁灭],加上——

    过量的[纯美]。

    但[创造]存在于一切的开始,命途却诞生于一切的结束,它会出现在这段公式里,依托于脱离一切存在的存在,[逍遥]。

    由此,[纯美]在剩下半截公式里,肩负起了莫大的责任。

    ……翁法罗斯的[阿卡迪亚],确凿无疑是一片黄金之乡。兴许曾经有哪对感应极强的双子梦见过吧,他们将金色的花海用详叙的语言描述,不曾想传说却将那座城邦塑造成了[黄金世]一般的乐土。

    但这些都不重要。

    你横竖坐不下来,翻开那刻夏整理出的前后线索链,只看见一句话——安溯可能遇到了麻烦。

    为了粘合起两条相性一般的命途,构建起那片[无何有乡],她像玻吕茜亚一样长睡不起,也像命途悬挂的木人星神一样,无声无息。

    那么,纯美在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呢?仅仅只是慷慨的原料供应大户吗?

    并非如此。

    不同于你印象中亲和温雅的伊德莉拉,镜子里倒映出混沌模糊,堪比黑白调散光开到最大的上世纪恐怖电影,清不完的毛边,跳不停的黑线。

    粘稠得不像[纯美],像另一个故人。

    这时,你突然明白了卡厄斯兰那和纳努克那些相似与相异。

    关于谁养的像谁这一说法,你所以有了更鲜明立体的感受。

    伊德莉拉,祂哪怕已死去了,跨越无数时空,沉入循环的模拟世界……都会因为一个人再次聚合,展现出突破神性的主观意志。

    纯美,缠绕游荡的执妄,如影随形。

    打开这扇门的时候,你没能进入其中。这也理所应当,按照[无何有乡]原本的作用,它尚未发挥应有的作用。

    你依旧是看客的姿态,这回,就像塔伊兹育罗斯孤独而繁多的虫子种系,就像成为了众多塔伊兹育罗斯之一,你成为了伊德莉拉绚丽璀璨的颜料中的一笔。

    作为星神的一只眼睛,你看到了伊德莉拉残存、顽固而纠缠的爱……

    如果在这片寰宇,要找到一个与安溯关系最亲密的星神,一个与她最熟稔的星神,一个最理解她的星神。

    一者是纳努克;

    一者是阿哈;

    最后,是伊德莉拉。」

    『她降临的时间很早,不朽的龙看着寿命悠长,克里珀的墙尚未铺展,伊德莉拉频繁垂迹,阿基维利尚未启程……

    最初,安溯站在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奇点,正准备大展身手,就像……陡然降临异世界满腔热血的弟弟一样。

    也许有所相同,但不同的是,她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失去束缚而沉溺于寰宇自由的空气中……

    原本是如此。

    因为,她降临的时间很早。

    然而,她降临的时间太早……』

    第312章 翁法罗斯

    「伊德莉拉看见……不,你看见旧日的幻影如同迷障般笼罩着她,那方向无极的奇点带上了无限小的枷锁,而她就站在那儿。

    她站在其中,俯视道道浅显的辙印。

    可她转身,将最初的天才的背影隐去,拒绝了诱人堕落的自由,拒绝了贪饕的奥博洛斯,和祂那无光无暗永恒死寂的胃袋。

    灰白的世界被奇点的视野压缩的像一张薄薄的纸片,她于是更无法见到寰宇斑斓的颜色。

    [你]这时,受到引诱似的,如世界翻转倾斜,向她撒去。

    但那又不是虚无的自灭者,只要她不想,没人能让她染上颜色。

    ——她有无限可能的选择,而她选择回到自己的旧屋檐下。

    ——“汉字很奇妙吧?”妈妈言笑晏晏,为双胞胎一同启蒙,“明明四面透风,但又总能够让人自愿将自己关进去。”

    有许多这样的幻影,一开始是妈妈的、爸爸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推移,[家]也像奇点一样,时间段逐渐缩短,简直恨不得变得无限小。

    于是,[你]见到的幻影多了一道。

    ——“能够做出选择的时候,如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阿溯,也许,可以想想弟弟会怎么做?”

    [你],是伊德莉拉。

    而后,在缤纷的色彩追随她的旅途,[你]渐渐喜欢上了天真的、冷酷的、坚定的、永远向前的弟弟……

    可你是伊德莉拉吗?

    不,你并不是。

    所以,你在伊德莉拉的视角中,见到了迷茫的、笨拙的、坚强的、极具生命力的姐姐。

    正如你永远只能看到强大的、多智近妖的姐姐,她永远也只能看到坚定不移的、行动力超强的弟弟。

    诚然,伊德莉拉站在姐姐的视角,自然会爱上她眼中的弟弟。

    只是她的旅途并非一帆风顺,在古兽肆虐的时代,她所在的文明像熄灭的烛火一般,在奥博洛斯的胃袋里倒塌。

    拥有一颗天才的大脑,和一双无欲的眼睛,即便星尘归于黑暗,来自[贪饕]如针刺般激励的欲望也无动于衷。

    也不能不无动于衷。

    毕竟她没有一双巧手,无论怎样超越时代的造物都能将其实现。安溯捏造一件器械,就像揉面团一样,水多了加粉,粉多了加水……循环往复。

    精巧的物件因是做不了了,她的大脑再天才,手依旧是普通的手,只能退而求其次。

    世间由她全权支配的存在能有几?

    对此,你不予置评。这个问题不该由你来答,你能借很多大脑代替思考,分领域、定决策、择优劣……是否心意相通在次,大多数人都伴着这样的缺憾生活,也不会认为自己残疾了。

    总还是能将就下去,也算是学会了独立生活的方式。

    后来,她挣扎着不愿妥协。你不清楚是否天才都是如此,至少,她是如此。

    脑子能工作的时候,得分一部分计算量适配别人的手。可她选择了[家]的那边,将自己猩红的颜色关进了牢笼。

    自己左右脑互搏的时候不是没有,只能说很多,否则不会连真善美杰克苏版的弟弟也幻想出来,更舍不得抹消。

    一边指指点点弟弟笨拙无厘头的闷头冲,一边放弃引以为傲的头脑分析。

    怎么也快乐不起来,这也算常态。

    你是这时才看见,一段自己从没见过的回忆。

    发生在你们兵荒马乱的14岁,你哭得稀里哗啦,她笑得疯疯癫癫。夜里好不容易安静睡去,脑门上的血一点点渗出纱布,她偏要伸手按两下。

    之后你倒头就睡,全然不知后续,安溯面无表情地支着下巴,在你枕头边发呆。

    抽离出白日的状态,她才像剖白秘密一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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