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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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甚至有点好笑。

    他想到之前在林宛墓碑前面喻晟点到为止的劝告、想到陶也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他不高兴的担忧,还有他每一次听到其他人对傅呈安质疑时满不在意的笃定……所有这一切在此刻仿佛都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巴掌,隔空狠狠扇在喻辞脸上。

    从小到大,他见惯了别人的讨好。

    不论男女,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他向来可以一眼看穿。因为不论将欲望藏得多深多好,只要有所图谋,都能在细枝末节里发现端倪。

    唯独傅呈安不是,他在傅呈安眼里看不到任何算计。

    喻辞以前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

    直到这一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他不一样,而是自己蠢。

    是他在望向傅呈安时,主动给自己的眼睛加了一层滤镜,

    喻辞感觉自己的心脏不断下沉,那种巨大的、被背叛的、难以言喻的钝痛跟昨天晚上和傅呈安进入他身体时带给他的疼痛感合二为一。

    “那你又为什么要跟我坦白?”喻辞难以理解:“你为什么要承认?”

    “你明知道我们之间就只差那一层窗户纸还没捅破,你明知道只要你说一句否认的话,我就不可能在你跟罗浩之间选择相信罗浩,你明知道——”

    喻辞没说下去,傅呈安也没接话。

    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车里蔓延开来,喻辞等了又等,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直到他忍无可忍,终于伸手去摸车门,傅呈安突然越过身来,将人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喻辞剧烈挣扎,但傅呈安力气实在太大。

    “放开,放开!”

    挣扎无果,喻辞抬起手来一巴掌扇在傅呈安脸上,眼中燃烧着令人心惊的怒火:“我要下车!”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

    以至于傅呈安的头甚至被扇得偏了过去,脸上几乎瞬间浮现起几道红色的指痕,

    然而他的手依然死死钳制住喻辞,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可以任由喻辞发泄,任由喻辞打骂,但他绝不可能松开喻辞的手。

    上辈子犯过一次的错误,傅呈安这辈子不可能容忍自己再犯。

    被完全占据下风的压制感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喻辞死死盯着傅呈安的眼睛,呼吸急促,而且因为自己感到痛苦所以忍不住想刺伤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很伤人:“所以你现在是后悔跟罗浩合作了吗?十万块钱嫌少,觉得跟我在一起能获得更多——”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呈安已经吻了上来。

    他似乎是将某种强烈的、翻滚的情绪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喻辞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傅呈安箍住后颈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靠在椅背上承受。

    直到被傅呈安撬开唇舌,所有怒气跟防备全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碎,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放弃了抵抗,还是忍不住想回应那一刻,终于清醒过来,狠狠咬住傅呈安的舌头。

    铁锈一样的血腥味在他们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口咬的有多狠,喻辞胸口剧烈起伏着把头转到一边。

    傅呈安抬起手来膜了抹嘴角的血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也有点红了。

    他看着喻辞的侧脸,胸腔中那股浓烈的情绪几乎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理性思考。

    连着两辈子的愧疚是真的。

    心疼也是真的。

    可真到了坦白的这一刻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也是真的。

    知道喻辞短时间内没有下车的打算,傅呈安沉默了半晌才终于再次开口解释,说话时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很低很沉。

    他讲他之前在便利店打工时被喻辞醉酒时毫无意识的一个吻搅乱心神是真的,明知大海捞针还不自量力跟同事换了三个月夜班想再次遇到喻辞也是真的。

    ……只是他没想到再次遇见是在A大。

    更没想到终于知道了喻辞的名字,却也同时被告知,他是喻氏的那个喻。

    这件事是藏在傅呈安心里最深处的秘密。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必要,他表情反而变得平静下来,将自己所有的卑劣喻与不堪全部摊开来摆在喻辞面前。

    其实真说出来了,竟然也不算复杂。

    傅呈安那个并不怎么爱他却最终还是骂骂咧咧承担起养育责任的妈死在喻家一个地产项目的工地上,从脚手架上失足跌落,抢救无效死亡。

    当时傅呈安还小,没什么文化的外婆受人蒙骗签下一份代理维权协议,将喻氏集团给到的所有赔偿全部卷走,以至于傅呈安曾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食不果腹的生活。

    傅呈安的外婆是很典型的怨天尤人性格。

    她从来不会反省自己,于是在傅呈安少年时漫长灰色的记忆里,几乎每一天都被各种各样的谩骂和指责笼罩。

    她指责傅呈安不该出生,指责傅呈安拖累害死亲妈,指责别人骗他们孤儿寡母的钱,甚至指责已经足够赔偿的喻家丧尽天良……可偏偏她是傅呈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即便他厌恶至极不胜厌烦,也始终无法干脆逃离。

    上大学以后,傅呈安原本想过再也不回老家。

    他拼命打工挣钱,三伏天连轴转十八个小时累到中暑晕倒都不休息,日子过得再艰难窘迫都固定在每个月二十号给陈姨转一笔给外婆的生活费,为的就是在尽到自己该进的责任以后,彻彻底底斩断他跟那个家的所有联系。

    直到某天外婆在外面走路时突然一脚踩空从山坡上摔了下来,傅呈安在她被人送到医院抢救以后接到电话。

    也是陪护的那段时间。

    他藏在钱包里喻辞的照片无意中被外婆看见。

    那时候他已经知道喻辞是谁,意识到自己跟喻辞之间宛如鸿沟一般的巨大差距,也决定将那些不自量力的痴心妄想全部埋藏于心。

    但那毕竟是人生中第一次怦然心动。

    他再怎么冷静克制,依然忍不住偷偷从商业杂志上剪下一张喻辞出席喻氏旗下高奢酒店开业典礼的照片藏在自己的钱包里。

    照片里喻辞一身剪裁良好的白色西装,浓密乌黑的短发顺着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面对镜头勾起一个闲散又随意的笑容,在镁光灯下气质矜贵,极度惹眼又让人不敢接近。

    傅呈安不知道外婆是怎么知道喻辞身份的。

    大概是照片里喻辞身后的酒店logo太过显眼,又或许是她这么多年始终对喻氏怀恨在心,每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跟喻家有关的新闻都格外关注。

    她误以为傅呈安在学校里搭上了喻家这个生在金字塔尖的大少爷,歇斯底里要求傅呈安应该借这个机会去找喻辞要钱。她认为只要当初给的赔偿没落到他们手里,那就永远是喻氏欠他们的,甚至威胁傅呈安要亲自去A大当面找喻辞算账。

    傅呈安觉得可笑至极,同时也身心俱疲。

    看着外婆那张苍老又精明算计的面容,他在某一刻忽然近乎于清醒地意识到: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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