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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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兴奋跟激动。

    萧濯说:“反什么悔?”

    而且,公公这是想让我反悔的表情么?”

    萧濯抬起殷殊鹤的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问:“我怎么觉得公公这是若我反悔便要叫我好看的表情?”

    殷殊鹤猛地一滞。

    他眯了下眼睛望向萧濯:“……是又如何?”

    殷殊鹤的眼神冷了下来:“莫非殿下真想要反悔?”

    萧濯发现,他当真是爱极了殷殊鹤这幅冷傲又骄矜的模样。

    比以往装出来的恭敬柔顺更能令他高兴、着迷,甚至上瘾。

    他呼吸粗重得不行,却强忍着将人再次拽到怀里亲吻的冲动,空出另一只手,跟殷殊鹤十指相扣,低声哄道:“我不反悔,我怎么可能反悔?”

    “我舍得下这世上任何人,唯独舍不下公公。”

    “把周南岳叫回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嗯?”萧濯说:“这次我不动,公公让他把我打晕了带出行宫,藏到你的院子里。”

    “让我看看公公准备对我做什么。”

    “……”万万没想到萧濯会这么说,绕是殷殊鹤认为自己已经够疯了,依然被他的反应震的有些说不出话来:“萧濯——”

    殷殊鹤咬牙低声道:“你是不是有病?!”

    萧濯完全不在意殷殊鹤此刻的斥骂,他攥着殷殊鹤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他的脸:“原来公公这么喜欢我。”

    看着殷殊鹤的神色猛然一僵,难得露出些许别扭与不自在的模样,萧濯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又重复了一次:“原来公公这么喜欢我。”

    不等殷殊鹤恼羞成怒。

    萧濯直接将人拽到自己怀里,用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的力道,“我也喜欢公公。”

    殷殊鹤挣扎的动作蓦地一顿。

    心跳骤然激烈起来。

    “我从来没跟你说过,上辈子是我做错了。”萧濯说:“但我当时想将你锁在紫宸宫的心情,应当与你这辈子想让我假死的心情差不了多少。”

    萧濯喉结滚动。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但他想说给殷殊鹤听,想让殷殊鹤知道。

    于是他看着殷殊鹤的眼睛,一双漆黑的眸子幽亮灼人,喉间喑哑:“我们两个都是疯子,还两辈子都纠缠在一起,你说……是不是合该天生一对?”

    听完萧濯的这两句话,殷殊鹤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从来没想过萧濯会因为前世种种向他道歉。

    更没想到萧濯当初的决定除了利用算计之外,还有他未曾发觉的真心。

    虽然殷殊鹤到现在依然无法接受萧濯当初的做法。

    虽然他还茫然于萧濯究竟何时对他动了真心

    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拽住萧濯的衣襟主动亲了上去,两人激烈地拥吻在一起,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以及滚疼又急促的呼吸。

    上辈子那些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的记忆忽然间变成了世上最强的催情药。

    喉结滚动、吞咽,唇齿碰撞,甚至出了血。

    殷殊鹤被萧濯直接抵在松风苑凉亭的石柱上,荒无人烟的园子里除了远近高低各不相同的风声、蝉鸣、鸟叫声,最清晰的便是听起来令人面红耳赤,或急或缓的喘息。

    唇舌交缠翻滚,焦躁猛烈,不知餍足,更不知羞耻。

    “去哪里?”萧濯低喘着贴在殷殊鹤耳廓旁边问:“是公公那里,还是去我那儿?”

    “我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等。”两辈子了,他感觉自己跟殷殊鹤从未如此贴近过,所以他迫不及待想跟殷殊鹤做到最后,想进入他,想贯穿他,想占有他。

    像渴极了的人想要喝水。

    像中毒的人想要解药。

    总之……此时此刻,殷殊鹤就是他的水源,他的解药,他的一切。

    殷殊鹤的呼吸也是乱的。

    他一直以为阉人身子畸形,情欲寡薄,所以他曾经一度对常德益之流鄙夷不屑,将床榻之事视作肮脏龌龊,抵触又厌恶。

    直到遇见萧濯。

    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强壮、炽热、有力,上辈子曾逼得他面红耳赤,逼得他惊慌失措,但令他毫无还手之力的同时,也在他胸中燃起一股浇了滚油的烈焰。

    让他同寻常人一样升起滚烫的欲念,升起翻腾的情潮。

    殷殊鹤闭了闭眼。

    他既然想好了今日要试探萧濯,甚至做好了将人打晕送出行宫的备用计划,又怎么会不准备好其他?

    既然萧濯没有让他失望……殷殊鹤掩下心中的强烈羞耻,任由刺激与渴望主导,他很轻地喘息了两声,看了一眼萧濯道:“去我那儿。”

    第108章

    殷殊鹤提前打点过。

    今日他的住处只有他最信任的两个小黄门值守,没有人会将看到的、听到的事情传出去。

    萧濯的呼吸在进门的瞬间蓦地一紧。

    看清屋内摆设以后,他几乎是立刻转过头去望向殷殊鹤:“这些都是什么?”

    正对着床榻的铜镜。

    尚未打开的脂膏。

    冒着热气的浴桶。

    以及上辈子萧濯在床榻上格外偏爱的发带。

    每一样物品的用处他都清清楚楚,但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血脉贲张地想听殷殊鹤亲口说给他听。

    殷殊鹤的心跳也砰砰作响,喉间干渴难耐,但他强撑着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看着萧濯冷静道:“这是今日给殿下的奖励。”

    萧濯忍不住了。

    他二话不说大步上前,直接攥住面前这人的手腕,重重吻了上去,一面吻一面伸手近乎于粗暴地剥他身上的衣裳,一会儿功夫便将殷殊鹤身上的宦袍脱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西雪白柔软的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公公这辈子当真心慈手软,”萧濯说:“我怎么觉得今日不论我如何反应,你为我准备的两条路都是奖励?”

    殷殊鹤没有回答。

    因为他的嘴已经被萧濯堵住了,瞬间失声的同时,连带着脖颈也不受控制地扬起。

    殷殊鹤提前让小黄门准备的浴桶很大,里面的水也很多,足够两个人一起坐进去。

    但可能是因为萧濯动作太重,哗啦一声还是溢出很多水来,将原本干燥的地面打得很湿。

    萧濯说了很多话。

    跟只叫督公不同或名字不同。

    他叫他宝贝儿,叫他心肝儿,叫他心头肉……殷殊鹤浑身燥热潮湿,从耳廓到胸前红成一片,也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被萧濯叫的。

    上辈子他们分明已经做过无数次。

    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也可以在对方面前完全敞开。

    可不知为何……今晚殷殊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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