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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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一算自己手上的筹码,他们狠了狠心,最终在安才人传出有孕翌日差人给淑妃跟殷殊鹤递了消息。

    那天,殷殊鹤跟何敬忠谈了整整一日。

    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冬日日头暗得早,看起来阴沉沉的,像极了风雨欲来。

    萧濯给殷殊鹤倒了盏茶,“没想到何家的家底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厚一些,竟能囤积八千私兵,还暗中收买中、南、北三路兵马司。”

    “那是自然,”殷殊鹤平静地说:“何家的姻亲乃是皇商,这些年靠着丝绸跟茶叶挣了不少银子,不然何家这等原本算是末流的世家也不会崛起得这么快。”

    “兵马司腐败已久,能被收买也在意料之中,只不过他们胆子小,不敢跟着谋反,顶多给何家行个方便,或在事成之后锦上添花罢了。”

    萧濯嗤笑一声:“父皇整日将心思放在提防自己的儿子上面,对朝政却懒管懒碰,不思进取,任由朝纲腐朽腐败成这样,怨不得何家轻而易举便生了反心。”

    近些日子越来越冷了。

    萧濯虽不怕冷,却喜欢拉着殷殊鹤一块儿待在暖阁议事,衣裳穿得薄,才方便他们边谈事边亲热。

    就像现在。

    他将头枕在殷殊鹤的腿上听他说话,手却已经不太老实地从下面挑开了他的衣襟,慢条斯理探到了雪白亵衣遮掩下的细嫩皮肉里。

    殷殊鹤的腰很细。

    许是当年净身伤了根本,饶是这段时间他好吃好喝精心养着也没见胖多少。

    萧濯一心两用,一边想接下来的计划还有何处遗漏,一边琢磨待他登基以后,要找太医院院首替殷殊鹤调理调理身子。

    感受到萧濯的手在他腰上狎昵地又摸又揉,眼看着还要继续往下探,殷殊鹤皱起眉头:“殿下在做什么?!”

    “听督公说话啊,”萧濯笑了一下,手上动作却不停。

    他枕在殷殊鹤腿上牵了牵嘴角:“我已经吩咐了左禁军统领朱恪,何家攻进来以后不要阻拦,象征性做做样子即可,让他们一路顺风顺水地打进东华门。”

    那里离太和殿最近。

    届时万寿节宴请皇室宗亲与大臣,方便所有人一起见证淑妃连同外家何氏逼宫。

    至于皇帝嘛。

    萧濯百无聊赖地想——他被淑妃毒害,急火攻心,当众呕血,在兵荒马乱中没了性命倒也不算稀奇。

    殷殊鹤垂眸定定望向他:“我一直想问,禁军统领为何会听你号令?”

    禁军向来只忠于皇帝。

    偏偏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萧濯都在暗中将禁军握在了手里,甚至连崔家都惊骇于这股力量。

    上辈子若不是萧濯身死,事后之后在禁军围攻之下,崔家早就完了,根本没机会掌握摄政之权。

    萧濯勾了勾嘴角,“督公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两人一天不知道要亲近多少回,萧濯上辈子还会用帮他治病的借口,这辈子把话都说开以后,索性什么理由都不找了,单独在一块儿时说不了两句话便能亲在一起,萧濯恨不得将殷殊鹤嘴唇跟舌头都含在嘴里,激烈交换口中的津液。

    这还不算。

    自行宫殷殊鹤主动过几回以后萧濯便上了瘾,回来以后也经常哄着殷殊鹤主动过来亲他。

    平日里萧濯主动也就罢了,但凡只要遇上殷殊鹤主动,萧濯都会格外兴奋,反客为主地将人压在身上,用并不温柔却格外痴迷的动作继续深吻,不管不顾直接做到最后。

    殷殊鹤撩起眼皮看了萧濯一眼。

    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并且伸出舌尖将他的嘴角舔湿:“殿下,这样可以了么?”

    果不其然萧濯直接起身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重重将他压在身下,

    殷殊鹤抬手挡住萧濯即将落下来的吻,看着他勾了勾嘴角:“殿下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督公当真小气。”萧濯啧了一声。

    不过他倒也没有推开殷殊鹤挡在他面前的手,只是凑上去亲了亲殷殊鹤素白的掌心,轻声道:“不是我的功劳。”

    殷殊鹤怔了一下。

    萧濯笑了一声,直接道:“现禁军统领朱恪曾受过我母妃的恩惠。”

    那时候朱恪还没坐上这个位置,不过是个小小禁军,因性子刚直遭人陷害,差点成了旁人的替罪羊,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是他母妃无意中看出了端倪,暗中差人拉了他一把。

    当时宸妃只是心善,见不得别人含冤受屈。

    并非是未雨绸缪故意替他拉拢人心,但因着那举手之劳,却也切切实实在后来为他铺了路。

    当然,萧濯心里很清楚朱恪之所以会帮他,绝不单纯是他母妃当年的缘故。

    但因为他母妃那层关系,朱恪才没有选择其他皇子,那就足够了。

    至于朱恪想要的其他东西,来日他自会守诺。

    听完萧濯的话,殷殊鹤久久未语,半晌他才问:“宸妃娘娘……她是个怎样的人?”

    “我母妃啊,”萧濯跟殷殊鹤十指相扣,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她很美,很温柔,端庄又大方。”

    “在我心里,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只可惜去得太早了。”

    勾了勾嘴角,萧濯面无表情地想,何止是去得太早了。

    甚至于因为当时遭人陷害,在冷宫去时连妃陵都入不得,只裹了一张草席送出宫去就匆匆葬了。

    当年他母妃许是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还曾摸着他的脸安慰他,告诉他坡间无贵贱,冢上唯蒿箩,既然人死如灯灭,成了一把枯骨,那身后事究竟是贵是贱都无关紧要,要他不必在意。

    可萧濯却没他母妃那般豁达。

    他早就在冷宫中长了恶鬼的模样,向来心胸狭窄且睚眦必报。

    当年曾伤害过他母妃的皇帝还有崔家,他一个都不可能会放过。

    想到记忆里那个总是温柔笑着注视他的女人,一时间萧濯眼里的恨意又深又重,浓郁到几乎要翻腾出来。

    殷殊鹤忽然反过来握住了萧濯的手。

    萧濯顿了下,呼出一口气,冲着殷殊鹤展演一笑:“久不提旧事……怎么了,督公又心疼我了?”

    殷殊鹤没立刻开口。

    于是萧濯就着两人十指相扣的姿势低头亲了亲他的手,突然没头没脑来了句:“可惜了。”

    也不知道人死之后是不是真有魂灵,他母妃是不是真的在天上望着他。

    若是真的。

    最好能看着他亲手替她报仇,也看看殷殊鹤,看看这个愿意在他杀人时给他递刀,陪他一起走过荆棘密布的人。

    对上萧濯的目光,殷殊鹤心头忽然颤了一下。

    他不知道萧濯口中的“可惜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有件原本准备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再告诉萧濯的事,忽然就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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