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美强惨[快穿]: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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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居然出现了另一双手。

    【哇,帮忙做苦力,这什么神仙室友。】

    【放着我来!如果能吃到饭饭做的菜,我也愿意去锤虾!锤一百只!】

    【我胆大我先说……体型差有点好嗑。】

    【芙蓉肉?名字好听。】

    【摆盘也像一朵花。】

    【流口水流口水,饭饭我饿了。】

    四十只虾和一盘肉,最终都进了顾琮的肚子,切成扇形的肉先用滚水烫过,两三秒便撩起,而后放进漏勺,用烧开的油,耐心地、一遍又一遍浇在肉上,直至灌熟,酱油料酒鸡汤混合熬滚,浇汁,化开每片「花瓣」尖端充当「花蕊」的、骰子大小的猪油。

    嗤啦啦——

    香气弥漫。

    顾琮直接干掉了半锅饭。

    身为主厨的席冶却连最清淡、撇去所有油花的鸡汤都没碰,刚关火就去冲澡换了衣服,头发吹得草率,半湿不干地垂着,捧着杯温水,坐在顾琮对面。

    顾琮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摸清了这人吃饭与否的规律:小孩一样,需要喂。

    但很多时候,饶是他用公筷把食物递到席冶嘴边,对方也红唇紧闭,微微后仰,一副用生命在拒绝的模样。

    “要么帮你拌个沙拉?”外向且懂分寸,顾琮没有过多追问,而是在收拾好碗筷后,打开了冰箱,“水果捞行吗,正好还有昨天剩的……”

    香蕉两个字还没说完,幽幽飘到厨房门前的黑发青年就踩着兔子拖鞋,认真:“草莓。”

    霎时间,顾琮按着冰箱的指尖像是被电了下。

    1101没忍住:“啧。”

    前两天吃草莓吃到顾琮落荒而逃的人好像也姓席哦。

    席冶脸不红心不跳:“我饿了。”

    饿了就要吃东西,这不是很正常吗?

    1101:冷漠,刚穿过来时是谁躺在床上挺尸装鬼来着。

    “不要酸奶,直接吃。”提完要求,黑发青年又消失在门前,幽幽飘回了客厅。

    十几颗草莓,顾琮洗得心不在焉。

    纵然没有刻意回想,他的身体却自动记起了被青年舌尖扫过的触感。

    大概在四十多个小时前,就在这个水池旁边,低头处理食材的席冶说手脏腾不出空,让他帮忙喂了三颗草莓。

    草莓是顾琮买的,连续蹭了几天饭,他本想让对方再涨些房租抵餐费,却意外遭到了拒绝,只得隔三差五带些蔬菜水果回来。

    约莫是因为心神都在刀上,席冶吃得很慢,最后,甚至把自己没来得及抽回的手指含了进去。

    比体温更炙热的,柔软的……

    ……该死。

    两个大男人,他总想这些干嘛。

    耳根发烫,仿佛不受控制地烧起来,顾琮像是要甩去什么似的,用力搓了搓指腹。

    果然,当他端着洗好的草莓出去时,黑发青年正横屏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瞧起来专注得不行。

    顾琮:……

    有一有二没有三,再察觉不出猫腻他就是傻子。

    咚地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顾琮弯腰:“席先生。”

    “你故意的?”

    假装有事在忙的青年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是。”从确认后便没打算遮遮掩掩,席冶一步步试探着对方的底线,此刻更是光明正大摊牌:

    “很奇怪。”

    “我有厌食症,却能吃下你碰的东西。”而且只有你。

    厌食症?

    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才……

    脑子里倏地跳出个不受控的念头,顾琮被自己吓了一跳,似心虚又似慌乱地避开了席冶的眼睛。

    自作多情。

    还好他没有冲动问出来。

    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顾琮直起身,问:“你确定没弄错?”

    尽管他并不觉得席冶会拿这种事情说谎开玩笑,可因为接触而短暂压制厌食症,怎么想也无法用科学解释。

    席冶给出的答案也很直观。

    拿起顾琮洗好的草莓,他先是端端正正地穿好拖鞋,而后才张嘴,小口咬下,吞咽,紧接着,跑去主卧浴室吐了个昏天黑地。

    隔着一道门的顾琮愧疚极了。

    这是他第一次进席冶的房间,整体非常简洁,只有窗帘台灯,床和衣柜,磨砂的浴室门透着光,映出青年稍显狼狈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水声响起又停止,席冶推门而出,额发湿哒哒地贴着苍白的皮肤,呼吸间尽是薄荷的漱口水味。

    受到刺激的喉咙比平日更沙哑,他目光平静,没事人一样:“再试试。”

    顾琮却有点不忍心。

    冰冷的水珠顺着下巴缓缓滑落,黑发红唇,青年白得好似透明一般,摇摇欲坠,仿佛再多碰一下,便会无声无息碎掉。

    凤眸微抬,席冶淡淡:“那我自己吃。”

    “等等。”生怕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青年再折腾一次,顾琮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席冶,咬牙,死马当活马医:“我来。”

    认真挑了颗看起来最甜最饱满的草莓,顾琮抽出纸巾擦了擦手,食指和拇指捻起它,头一次觉得吃东西是一件如此严肃艰难的大事。

    雪白叩进玫红,清甜四溢,多余的汁水顺着咬痕向下,染湿顾琮的指腹。

    太熟的草莓有些软过头,糅杂漱口水的味道,十分古怪,可席冶却吃得很认真,长而卷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小片青色的阴影,鼻尖泛着点生理性的粉,垂眸看去,显得又乖又柔软。

    指腹一热,微黏的液体被扫净,粉嫩的舌尖躲回口腔,青年抿抿殷红的唇,仰头望向他,仿佛在说,我吃完了。

    顾琮的喉结滚了滚。

    鬼使神差地,他重新拿起一颗,递到席冶嘴边:“甜吗?”

    “唔。”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席冶睫毛扑扇了下,三颗草莓下肚才退开。

    脆弱的胃受不住油腻,一口气能承载的食物也有限,再多,哪怕是顾琮也稳不住。

    英挺的剑眉深深蹙起,顾琮不满:“太少了。”

    简直堪比猫食。

    席冶摇摇头:“我饱了。”

    ……

    顾琮开始怀疑这人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还有力气切肉烧菜,剪视频上传。

    槽多无口的1101:冬眠听说过吗?某人吃得少动得更少,除了每天晚饭那一会儿,几乎都在床上昏睡。

    再这么下去,对方迟早得把自己送进医院。

    更郁闷的是顾琮,本以为经过这次坦白,他们也算有了共同的秘密,怎么都该变得更亲密些——至少也该像他那些大学室友,坐下来聊几句,但席冶倒好,用完就丢,连句晚安都没。

    愤愤地清空剩下的草莓,顾琮觉得自己像个被渣男始乱终弃的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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