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美强惨[快穿]: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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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趁席冶下楼的空档,顾琮跟0028换了些绑着绷带也能用的伤药,等少年带水回来时,他的气色已然红润许多,肩膀上那朵被系得工工整整的蝴蝶结,却仍如原样,好端端立着。

    对席冶而言宽松过头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倒是正好,半遮半露,敞着胸膛,透出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平日难见的野性。

    下意识瞄了眼对方硬邦邦的腹肌,还有渐渐没进腰带的人鱼线,席冶放下纸杯,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很平坦。

    没有赘肉,但也没有更多。

    顾琮却误解了对方的意思,以为少年是纠结明早衬衫复原该怎么办,主动抬起腕表,他给了席冶一个台阶:“衬衫,洗过的,你先换上。”

    柔软舒适的布料轻飘飘落进席冶手里。

    不是很新,带着淡淡的皂角味,出于无法言明的私心,说这话时,顾琮动用的是快穿系统的仓库,而非游戏。

    席冶则完全忘了这茬,他一贯直来直去,从未刻意掩藏过自己的身份,被男人这么一提,才惊觉自己差点露馅。

    相当配合地,他捧着新衬衫,神色镇定地嘱咐顾琮记得喝水,这才幽幽去了浴室。

    窸窸窣窣。

    房门合了又开。

    一颗发质细软的小脑袋探出来:“不行。”

    紧紧攥着领口的位置,席冶道:“少了枚纽扣。”

    蜈蚣般狰狞的伤疤攀在他的颈间,会吓到人。

    作者有话说:

    临时有点事,来晚了,久等。

    日常比心。

    第178章

    ? 第百七十八章

    ◇

    ◎疼吗?◎

    纽扣?

    考虑到面料和版型的舒适, 顾琮借给席冶的衬衫,确实是休闲款,少了最顶端的那枚纽扣,领口略略呈V字。

    但就算是尺寸偏大了些, 对男性、甚至对女性来说, 也绝没有到要走光的程度。

    回想起相处的这两日,少年总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向来尊重旁人隐私的顾琮, 久违地升起一股探究欲,原本打算帮对方调换的话, 到嘴边竟转了个弯:“衬衫只剩这一件,T恤呢?”

    席冶立刻摇头。

    万一是圆领,岂不是更麻烦, 现在这件好歹还能立起来。

    重新关门躲回浴室,席冶借着气窗洒进来的月光, 正对洗手池上的镜子,小声道:“衬衫。”

    他看迪斯穿的那件就不错。

    既然能变糖变洋伞变兔子, 变件衣服应该也很简单。

    然而, 被少年给予厚望的魔术师,显然没有窥探此地的胆量, 席冶耐心等了会儿, 浴室里依旧空空荡荡。

    几分钟后。

    倚在床头休息的顾琮,余光忽然瞥见一团黑影,赤着脚,小炮弹似的, 速度飞快地钻进被窝, 带来凉丝丝的寒意:“我困了。”

    “晚安。”

    单人床面积有限, 他们不可避免地挨在一块儿,哪怕隔着裤子,顾琮也能感觉到少年贴住自己小腿的脚,冰得厉害。

    更靠近浴室的枕头上,只露出点细软的碎发,顾琮暗觉好笑,又怕对方把自己闷到,便抬手,轻轻掀了掀被角。

    一开始,里面的少年还在暗戳戳和他拉锯战,后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匆匆卸掉力道:“你的胳膊……”

    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盈满担忧的凤眼,顾琮没忍住笑开。

    他很少这般开怀,尤其是在一次次快穿任务的洗礼后,黑暗中也能如常视物,席冶被男人嘴角的弧度晃了下神,扑扇扑扇睫毛,看入迷般,一错不错盯着对方,彻底忘了自己还在「躲猫猫」的事。

    但很快,顾琮的轻松就消失无踪。

    薄唇紧抿,绷成一条僵直的线,他的目光落于少年因乱动而被蹭乱的领口,喉结以下锁骨以上的位置,是毒蛇般盘踞的疤。

    很长,长到无法一眼看完、长到能蜿蜒没入衬衫两侧的阴影下,边缘如锯齿般不平整,可以瞧出动手的人并不熟练,或者说,单纯地想折磨对方。

    少年皮肤细滑,白瓷一样,少见天日的地方,更是像剥了壳的鸡蛋,因得本该无暇,反而愈发衬出那伤骇人。

    顾琮的眸子彻底沉下来。

    席冶有些慌,他直觉对方生气了,却又不懂对方在气什么,比起常常能在其他玩家身上体会到的恐惧厌恶,这居然让他更加无措。

    干巴巴张了张嘴,他喃喃:“我……”

    昏暗中,男人抬起的手止住了席冶的话。

    这个角度,他实在见过太多太多,接下来等待他的,往往是各种武器,乃至歇斯底里、纯粹发泄情绪的肉搏。

    席冶很少会反抗。

    一方面是因为他厌恶黑雾的力量,另一方面则是,没人教过他。

    正如游戏设计出来、就注定要被通关,死在玩家的手里,也是他诞生的意义。

    他该闭眼的。

    条件反射地合拢双睫,席冶安静等待着预想中疼痛的降临,可最终,落在他颈间的力道却很轻,柔柔的,像一片羽毛:

    “疼吗?”

    错愕中,席冶偷偷将眼皮掀开条细缝,摇了摇头。

    再度生长的皮肉凹凸不平,触觉远没有周遭肌肤那样灵敏,偏席冶清晰感受到了顾琮指腹的茧,薄薄一层,蹭得他有些痒。

    近乎放肆地,那指尖沿着锁骨延展的方向,缓缓朝更深处探去。

    ——被柔软布料遮掩的深粉疤痕,张牙舞爪,一直爬到肩颈的交接才停止,两侧皆是如此,差点切断少年的半个脖子,可以让人轻易联想到,少年的气管,曾经是被怎样凶狠割裂、鲜血又是怎样猛烈喷涌出来。

    努力压抑着心底翻涌的愤怒,顾琮嗓音沙哑:“谁干的?”

    席冶一怔。

    太多太多次的重启,他的记忆本就有些断断续续,但这些伤害,无外乎来自一种人,拥有同一个名字:

    玩家。

    他却不想告诉男人这个答案。

    半真半假地,席冶轻轻:“我忘了。”

    顾琮:……

    他脑筋活络,既然能猜到席冶的身份,冲动退却,自然也能猜到伤疤的来源,可顾琮想听到席冶自己说出口,抱怨也好怨恨也罢,总归不该是习以为常的无所谓。

    “真的已经不疼了,”见男人的神色仍然没有放软的迹象,席冶任由自己的命门被拿捏,声带顶着男人的指腹,微微震颤,“真的。”

    四目相对,顾琮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酸胀得很。

    精准捕捉到关键所在,他问:“打不过,还是没反抗?”

    被子里的黑发少年立刻眨眨眼,装起了哑巴。

    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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