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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家夫人不善良》 60-70(第6/14页)
皇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看出了还在忍痛的宋蕴枝,于是带着她走到凤撵前,将她按在了凤撵上坐好:“以陛下的性子,等会定是要召你我前去,你且耐心等待。”
果不其然,在含元殿的皇帝看到了手中状纸,脸色沉了下去:“岂有此理,当年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审理,难道朕还会冤枉了傅安等人,当年朕就不该心软,应该将他们和左相一起处死!”
登闻鼓敲响,状纸还送到了含元殿,不出一天这件事就会传到京城的大街小巷,届时百姓会如何看待他?
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或许会因为今天而毁,他恨不得立刻处死敲响登闻鼓的人!
这边端王下朝之后没有出宫,而是去了他生母的殿中,隐约听到鼓声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感到不踏实,于是没在后宫坐多久,找了个理由离开,接着又来了含元殿,在殿门口看见朱雀门的守卫,又听见里头皇帝的话,一颗心顿时坠了下去。
他来不及多想,让门口的太监通传:“快去告诉我父皇,我有事求见!”
正无处发火的皇帝,此时知道端王来了,对着太监道:“让那逆子滚进来!再去刑部把谢谌给我叫来!还有皇后和谢谌夫人,也别忘了!”
端王听着里头不小的动静,一颗心吊了起来,他勉强稳住面上的神色,等传话的太监让他进去,这才整理了衣裳进了含元殿的大门。
才进去,一盏茶就摔在了他的脚边,他立刻跪下:“儿臣拜见父皇,不知何事让父皇动怒,御医说了父皇不宜生气,还请父皇息怒!”
皇帝看了一眼跪在下首衣冠楚楚的儿子,见他即便被他迁怒,仍旧说着关心自己的话,怒火暂时平息了,他冷哼一声:“方才有人敲响了登闻鼓,状纸都送到御前来了。”
说着把状纸仍在了端王的脚边:“你自己看看!”
端王看了眼落在脚边的状纸,忍着心里的疑惑捡起,只是当看见内容的时候,他的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
上面的内容是给傅安等人喊冤,遣词造句不仅不俗,还有理有据,句句泣血,暗指皇帝被蒙蔽在鼓励,还明晃晃地写当年陷害太子与忠良的幕后之人是他,如今还想赶尽杀绝。
强行稳住捏着状纸的双手才不至于让他们颤抖,他抬头对上神色阴沉的皇帝,大呼冤枉:“父皇明鉴,当年皇兄的事情儿臣绝对没有参与,儿臣与皇兄是亲兄弟,且皇兄经常教导儿臣,儿臣怎么会残害自己的手足,而且当时儿臣才刚参与政事,又如何有那样的能力去构陷皇兄,儿臣冤枉,上面所说的一个字儿臣都不认,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多疑,看了上面的内容也开始对端王生疑,他没说什么,殿中一时陷入沉寂中。
他当年虽然有顺水推舟的嫌疑,可如今年纪上来了,又渐渐怀念起太子的好来,尤其太子留下的唯一血脉,近来长得越发的像少时的太子,不仅外表生得像,就连聪慧孝顺的程度也一样,他每每见了那孩子乖巧的样子,就会生出一丝后
悔来。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他绝对不会容许有人质疑他!
他是皇帝,皇帝是没有错的!
*
刑部。
谢谌正在整理这些日子收集到的证据,流风突然进来,说是宋蕴枝身边的丫鬟冬青来了。
他收好案上的东西,让流风把人给带进来。
冬青是第一次来刑部,听惯了传言中刑部的可怕,所以战战兢兢地跟在流风的身后,头也不敢抬,被带到谢谌的跟前,见了一脸冷肃的姑爷,更是吓得不轻。
她行礼后拿出一个信封:“姑爷,这是夫人今天出门前,让奴婢交给您的。”
谢谌看着流风递上来给他的信封,心中生出古怪,等拆开之后,看见上面的和离书三个字后,神情顿时冷了下去,像是在雪水里浸过的声音慢慢响起:“她是何意?”
冬青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可她也感觉到了上首男人的极度不悦,忙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夫人只让奴婢给您送信,后面就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别的奴婢一概不知!”
出门?
谢谌想起前些日子变得异常粘人的少女,心中突然生出隐隐的不安,他问:“她可有说是要去哪?”
冬青摇头:“夫人没说去哪,不过夫人出门换上了素色的衣裳。”
和离书上她已经签好的名字仿佛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按下没有说什么,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以他对她的了解,除非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她不会轻易放弃如今的身份。
心里愈发的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传话,说是皇帝召他去含元殿。
直到进了含元殿,看见熟悉的身影之后,他愕然:“般般,你怎么就在这里?”
第65章
谢谌还有想问她和离书的事情,只是眼下在含元殿上,即便是发现她的脸色不同寻常的苍白,也只能先暂时按下,给皇帝和皇后行礼。
皇帝见了他,气不打一起处来,他一直看重这个得力的外甥,却没想到外甥居然娶的就是傅安的外孙女,不仅如此,他媳妇今天还敲响了登闻鼓。
想起谢谌与太子的关系,皇帝不由怀疑宋蕴枝敲响登闻鼓的事情,是否背后就是他教唆的。
他对着跪在宋蕴枝身边的谢谌冷哼一声:“朕待你不薄,你媳妇却不知感恩,今日敢敲醒登闻鼓,明日是不是就敢状告朕了?”
谢谌闻言神色一怔,先是看了同样跪着的少女,见她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而后才对上冷着一张脸的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皇帝让太监把状纸给他看,谢谌接过快速扫了一眼,这时候才明白宋蕴枝为何会给他写和离书,这是又算计了他一次。
只要他们和离,他是刑部侍郎,便不用因为顾及身为她丈夫的身份而避嫌,可以继续协助刑部侍郎审理当年的案子。
而端王却因为她在状纸上的话,不得不退出三司审理,从而成为旁观者,更甚者说是成为被审之人。
他在心里冷笑一声,他的般般真是好算计。
可这一次,他不想如了她的愿,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开她。
见他沉默,皇后立刻道:“陛下,想来谌儿媳妇也不是要故意为难您的,或许其中真的有什么隐情,陛下不妨就趁着这一次,彻查当年的案子。”
皇帝冷笑一声,本来他这次让端王重审就是想赶紧了结这桩案子,交代他就算是没证据,也要想办法赶紧给傅安几人定罪,让大家都是知道太子当年是被这些奸佞给蛊惑的,彻底洗脱太子的罪名,谁知道见如今皇后的样子,竟是站在傅安那边的,他对着皇后道:“皇后说得倒是轻巧,本来简单的案子,如今被她这么一敲,就成了天下人眼中的事。”
说着他沉着看向宋蕴枝,又冷哼了一声。
皇后上前一步,将宋蕴枝护在身后,抬眸对上皇帝:“陛下,既然登闻鼓敲响了,状纸也到了您的手中,还请陛下遵循律令,尽快让刑部与大理寺主审彻查当年的案子,否则外头的流风渐起,恐怕会对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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