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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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凭什么在这高高在上地指责我?”

    徐昼野大口喘着粗气,发了疯地手指着温降初怒骂道。

    “温降初,你根本不明白那种感受,那种一辈子被人不待见的滋味,你出生起就享尽宠爱,要什么有什么,几乎所有人挤破了头想见你一面,你这种人,懂什么?”

    “真是不可理喻。”

    温降初看到现在徐昼野陷入疯魔的样子只感到头疼,即使说再多徐昼野也只会坚信自己没有任何错,甚至越来越嫉恨那些好心劝阻他的人。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和沈秋渡在一起。

    眼下温降初与徐昼野已经彻底断交了,其实以前他们的关系就岌岌可危,全靠温降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维持着。

    可现在,徐昼野已经不能再留在温降初身边了,他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更何况,温降初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

    于是,温降初只想牵住沈秋渡的手腕带他离开,却没料到徐昼野早已经不想活命了。

    他这次来,是奔着死去的。

    “温降初,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像你这种人,必须和我一起下地狱!”

    “温降初!”

    当刺眼的白光乍然出现,沈秋渡近乎一秒钟就知道那是一把小刀,他比任何人都要敏感这种利器。

    于是近乎是下意识的,他整个人扑到温降初身前,这种突如其来的保护让沈秋渡彻底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担心除母亲之外的人。

    只是温降初似是意料之中徐昼野会对他出手,当沈秋渡扑来时,他身子一转,单手将沈秋渡牢牢抱进怀里,侧身徒手击倒徐昼野的短刀。

    只可惜腹部还是中了一刀,不过很快一声枪响直接打中了徐昼野的大腿,让他吃痛到瞬间重重跌落在地,鲜血溢出,无比狼狈。

    循着突然出现的枪响声望去,只见一名男子身着黑色高定西装,单手插兜,从容不迫地倚靠在门边抬起枪,面色凝重。

    沈秋渡见过这个男人,是那时温降初带着他去救母亲时遇到的,貌似姓秦。

    只是还没多看几眼,温降初的手心立刻覆上沈秋渡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自己怀里压了压,似是有些不满地彻底挡住他的目光。

    “秦昴,你迟到了。”温降初语气不好地说道。

    说话中震动的胸腔惹得沈秋渡面颊感到一阵痒意,试图离远些,却被温降初再次抬手轻轻按住了脑袋,甚至安抚似地揉了揉。

    秦昴无所谓地吹了吹枪口,“十秒钟而已,是你太菜,这都能伤到你,也不知道怎么活这么久的。”

    话落秦昴不去管温降初的脸色,抬手招了两个保镖进来,将在地上失血过多快要昏迷的徐昼野拖走。

    “这人我要了,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喊我。”

    见秦昴要走,温降初趁机呛了他一句,“不留下吃个午饭再走?”

    秦昴沉默了一会,挑衅地对上温降初的眼笑了下,“要是我真留下你就老实了。”

    “”

    “我才不要和薛山一样当灯泡,家里还有人等我回去呢,先走了。”

    “慢走不送。”

    秦昴刚离开不久电话铃声就响起,随即便是被催回家的声音。沈秋渡也顺势从温降初怀里昂起头,面对突然就结束的事情有些无厘头。

    “温降初,究竟是什么情况?”

    温降初垂眸嘴弯了下,脸色有些苍白。他身子一点点沉下去,最后将头彻底靠近沈秋渡的肩窝,哑着声凑到沈秋渡耳边楠楠开口。

    “好宝宝,在我回答你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次过近的距离带来的不再是瞿麦香,而是浓烈的血腥味。

    沈秋渡垂眸看去,只见温降初手捂着腰腹的位置,鲜血染红了大片。

    *

    半开着窗帘的屋子里,温降初背对着光,脱下外穿的身子,只剩一件紧身黑色背心,臂膀强健有力,胸肌饱满,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他垂下黑眸藏住情绪,紧紧盯住面前正为他擦药的沈秋渡。

    沈秋渡迎面与他对坐着,盘腿坐在他身前,从后面来看却像极了坐在他怀里。

    他微卷起的长睫颤动着,眉头紧蹙,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起药膏涂在刀口附近。

    这是沈秋渡第一次给其他人擦药,尤其还是温降初这种人,不免有些紧张,纤瘦的手都有些拿不紧东西,总是寻找不到合适的握姿。

    有时候也许是皮肤不小心碰到了温降初的裸露的肌肤,温降初总是会喘一声粗气,反倒吓得沈秋渡手又一颤。

    这么一来二去,说不定药膏用完了温降初伤口处还是原样。

    当沈秋渡小心翼翼地凑近伤口却因身子一晃不小心手心按到温降初的胸口处,温降初又闷哼了一声,滚烫的体温顿时让沈秋渡脸色绯红一片。

    他有些恼地扔掉了棉签,抬头对上温降初略显心虚的脸,忿忿道:“温降初,你可以别喘了吗?”

    第29章 清醒梦

    Chapter.Twenty-ninth

    温降初呼吸一滞,对上沈秋渡的黑眸,身子慢慢坠了下来,顺势将下巴搭在沈秋渡的肩窝处,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黏湿湿的。

    “对不起秋渡,我不想的,但我实在忍不住。”

    “只是实在有些痛,那伤口扎得可深了”

    说着,温降初精准地握住沈秋渡垂在半空的手腕,试图牵着他去触摸那块伤口,甚至故意般地从他的腹肌那块划过,顺着线条一点一点移动。

    极速升温的气氛令沈秋渡面红耳赤,他气恼地轻轻打了下温降初绷紧的那块肌肉,伸手一推他的肩膀,直接拉远二人的距离。

    随后将散落在床的棉签扔到温降初面前,侧过脸低声开口:“我看你好得很,还有力气说这些话,那你就自己涂吧。”

    温降初的眼睛紧紧锁住沈秋渡,闷声笑着,眼底尽是柔意,“好,我都听秋渡的。”

    他熟练地用棉签沾了药膏,垂眸扫过那块刚刚被沈秋渡小心涂抹过的地方,抿了下唇。

    不能说一点手法没有,只能说药膏都没涂上,几乎都弄在了没有伤口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你是在笑话我吗?!”

    沈秋渡脸色沉下去,微板起脸,双手环在胸前,嘴角垂下,有种兔子被踩到尾巴的感觉。

    温降初憋着笑,连忙摇头解释:“怎么会,只是觉得秋渡给人上药的手法太好了,觉得自己好幸运。”

    沈秋渡慢慢低下脑袋,养长的发尾顺势垂下,有些忐忑地说道:“我之前没有给别人上过药,做工的时候伤到了,只能拿起药膏随便用手抹一把在伤口上,不然耽误时间太久,是会扣工钱的,我本来就没有多少工钱,不能再被扣了”

    温降初只觉得自己真该死,本来只是想打趣下沈秋渡,没想到会牵扯到这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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