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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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渡喃喃自语着,想起先前徐昼野做过的那些事,这句话很快就被肯定下来。

    温降初甚是委屈地垂下脑袋,微微叹出口气,“秋渡,我在你心里信誉度比徐州也还要低吗?”

    “我”

    沈秋渡察觉到温降初语气里的落寞,心头一揪,可安慰人的话他从来都不会说,更怕自己越说越惹人生气,所以他只好轻轻歪下头凑到温降初脸庞。

    他试探问道:“温降初,你没有哭吧?”

    温降初无奈笑出声,抬手揉了揉沈秋渡的头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容易哭出来的。”

    乍然,雷电轰鸣,白光闪过,沈秋渡瞬间炸起毛,下意识去寻最安全的地方闭上眼躲起来。

    而温降初也十分熟稔地张开手臂将沈秋渡揽进怀中,抬手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

    熟悉的体温让沈秋渡渐渐放松,瞿麦信息素的气息足以让他心安。

    为了防止沈秋渡再次被突然响起的雷声吓到,温降初宽厚的掌心轻轻盖住沈秋渡的耳廓,世界立刻变得寂静,只剩下他与温降初长久对视的双眸。

    沈秋渡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母亲留下的文字。

    母亲说,温降初对他时真心好,和父亲相同却又不同。

    沈秋渡很想知道,不同点究竟在哪里?

    于是,他用听起来很模糊的声音问道:“温降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究竟要图什么?”

    “我除了长相和身体,一无所有。”

    温降初瞳孔颤了下,沈秋渡记得这种眼神,温降初曾告诉他这是心疼。

    沈秋渡感受到温降初故意用力盖住他的耳朵,再缓缓张开嘴说着什么,可沈秋渡听不见,只能凭借嘴型去猜。

    只是他说的太快,沈秋渡根本没听清,只猜测其中零丁的几个词貌似是我、沈秋渡、喜欢和爱。

    台风再次登陆,这是沈秋渡生命里经历的第二次台风。

    可是这一次,他丝毫没有任何恐惧。

    沈秋渡乖乖地安静躺在温降初的怀里,曾经让他心惊胆战的雷雨声,反倒成了温降初唱起安睡曲时最佳的伴奏。

    再次睁开眼时,沈秋渡只感到全身的放松。他迷糊着站起身子,右手传来一酥麻感。

    侧眸看去,温降初趴在他床边熟睡中,他们二人的手紧紧相握,甚至是沈秋渡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掌握着主导权,主动和他十指紧握。

    或许是这几日的发情期太过劳累,温降初睡得很熟,沈秋渡静静靠在床头,却没有抽开手。

    这些日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不停推翻他先前下定的结论。

    尤其是温降初的那个吻,和昨夜台风天那些零零散散的词汇。

    沈秋渡抬手触碰了下还残存着温热的腺体,喉咙有些干涩。

    他看着温降初的面颊,心底突然就冒出一个疑问——

    他一直在问温降初,他是不是喜欢自己?或者是不是对他有过别的念头。

    可他从没问过自己。

    他沈秋渡,是不是喜欢上了温降初。

    这个念头一冒出,沈秋渡彻底僵硬住,他竟然违背了自己定下的原则,这绝对不可以,这一定是假象。

    于是他开始不断地询问自己——

    看到温降初和别的人聊天是不是不高兴?

    当然不会,他会生气、会嫉妒。

    从温降初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会想要做什么?

    堵上他的嘴。

    他能接受温降初和别人亲密吗?

    他会杀了别人的。

    温降初只能对自己好,只能任由着他骂,其他人都不允许,更别提亲密接触和标记了。

    沈秋渡对温降初的强占欲恐怕早已深得离谱。

    就像薛山客说的,沈秋渡自己会欺瞒自己,可身体的任何器官都不会。

    越往下提问,沈秋渡的心就越慌,直到他抬起眼,内心彻底平息下来,眼神淬着寒意。

    徐昼野不知什么时候推开了门,满身狼狈地与沈秋渡对视。

    昨夜台风过境暴雨来袭,看来他并没有好过,怕是从徐家连夜逃出来,一路踉踉跄跄才找来温家。

    “沈秋渡。”

    徐昼野抬起嘴角,眼神狠厉,声音嘶哑难听。

    “我们聊聊吧。”

    第27章 清醒梦

    Chapter.Twenty-seventh

    或许是因为徐昼野残破的身体、卑怜的瞳孔以及颓丧的身躯,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沈秋渡有些说不清楚,但他还是选择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辩解什么。

    沈秋渡原以为这一路上徐昼野仍然会像当初那样,利用贬低去彰显自我价值,或者嘲笑沈秋渡是不是拿自己当霸道总裁文里的主角痴心妄想。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空空荡荡的走廊上,徐昼野黑色的衣服衬得他像极了迷路的流浪鬼,无助地徘徊在世间,试图寻一处安身之所,可他是鬼,在这人偌大的世间,永远没有他的生存地。

    徐昼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一味地带着沈秋渡上到了三楼。

    沈秋渡在温家呆了这么久,从没有来过这里,上到三楼的门被巨大的货物挡住藏在后面,并且上了专门的锁,除非是徐昼野本人,否则任何人无法打开。

    “这里是母亲离开之后,温伯母特地为我在温家留下的空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上来。”

    察觉到沈秋渡疑惑的神情,徐昼野面无表情地开口解释了一句。

    随后他不再去管别的,带着沈秋渡径直来到角落里一间房门前。

    房门打开,满屋子的灰尘如密集的飞蛾扑向沈秋渡,呛鼻的腐锈气味侵占鼻腔,害得沈秋渡连连后退,下意识蹙起眉。

    沈秋渡拍了拍灰,“这里是哪儿?你带我来这里想要做什么?想不动声色将我困死在这里吗?”

    “把你困死?”

    徐州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轻笑出声。只是一向呆板的面颊突然有了表情,所以显得格外僵硬瘆人。

    “我自己都没有出来,哪有能力把你困住。”

    徐昼野熟稔地走到靠近窗户的沙发边拍了拍坐垫,示意沈秋渡坐过来后,自己则毫不嫌弃,直接坐到床边,打开一侧的桌灯。

    “屋里太暗了,我还是开下窗帘吧。”

    “不用这么讲究,而且这些日子溯州市都在下雨,即使你开了,也没有什么亮光。”

    话音刚落,细密的雨丝滴滴答答轻柔地敲打窗面的声音成为徐昼野的佐证。

    沈秋渡也懒得费心神,便由着徐昼野而去,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家具基本都是高级红木制作而成,书房、换衣室、室内卫生间应有尽有。

    最让沈秋渡在意的,是他床头往上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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