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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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峋确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彻底破防,“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但怕被我发现所以才每个人都送了吗?”

    “孟峋确,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一点、一丝、一毫,都、没、有。”

    “等明天我去学校开始工作,我们才算的上真正的同事关系,请你不要多想甚至臆想某个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谢谢。”

    话落,沈秋渡难掩烦躁,直接将房间的门关上,牵起温降初的手坐回了沙发上,不再去理会门外孟峋确的喊声。

    沈秋渡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快要支撑不住了,像是背上了一块沉重的巨石,拖着他不断往下坠。

    他只好将自己送进温降初怀里,蜷缩着,寻到最舒适的位置,彻底将自己完完全全被温降初托着。

    像是小猫找到了最顺心的小窝,让自己能够肆意摆弄调整、撒泼打滚。

    “怎么了秋渡,身体哪里不舒服?”

    温降初已经完全忘记刚刚的小插曲,他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生怕不小心弄错弄得沈秋渡不舒服。

    沈秋渡调整了很多次还是不满意,最终微微睁开眼,小声喃喃道:“温降初,抱我。”

    听到沈秋渡软下来声音,温降初身体一瞬间发酥,喉咙生涩,“嗯?”

    “我说,温降初,抱紧我,不要松手。”

    “我想要你抱着我,一直抱着我。”

    温降初很快说到做到,立刻将沈秋渡锁进自己怀里,而沈秋渡也彻底失了声音,整个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像是被泡在煮沸的热水里,脸色涨红,温降初瞧得心疼死了。

    所幸下一秒,薛山客用力推门而入,大口喘着气,身后还跟着谢吾,他快速走到沈秋渡面前蹲下,手放在额头上,被烫得一缩。

    “薛山,什么情况?”

    “他发高烧了,得进医院,今天喝的那药太猛了,沈秋渡可能有些不耐受。”

    “对了刚才门外的人呢?”温降初长腿大步迈出屋子,瞥了眼屋外,空无一人。

    “那人?”谢吾咂了咂嘴,“我喊保镖给扔出去了,怎么了,他很重要?”

    温降深深看了一眼谢吾,“干得漂亮。”

    第40章 初智齿

    Chapter.Fortieth

    沈秋渡的意识像被灌满了水的薄纸巾盖住,潮湿阴冷,身体黏糊糊的,整个人彻底焊死在床上,就连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

    极致的冷之后,又是极端的热。

    像置身于一片岩浆之上,泡发出泡的岩浆炸在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伤痕。

    沈秋渡的唇死死咬紧着,双眸紧闭,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脸色惨白一片,只有唇角溢出的鲜血有了鲜明的红色。

    可突然,浑身的滚烫仿佛被一块冰层慢慢融化,有人倾身覆了上来,就连被贝齿死死咬住的唇,都被人轻轻用力代替。

    身体的疼痛让沈秋渡下意识咬唇,可再后来,却没能再感受到任何痛感,反倒有人在一点一点,用那蹩脚粗糙的安眠曲凑到他耳边轻声哼唱。

    沈秋渡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一场梦困住了自己多久,只感到把不断割裂身体的痛感一点点消退,转而出现的,是无比温暖的怀抱。

    终于,随着浪潮不断起伏的身体,找到了终岸。

    “别看他表面没事,但身体早就脆弱得不像样子了,只是一只忍着没说而已”

    沈秋渡戆戆睁开眼,略显吵闹的低语声便钻入耳畔。

    因为过于劳累的身体,沈秋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转动眼球,看向房门外站着的几人,尽力让大脑保持清醒,去听那些模糊的话语。

    “这次是我的错,我太急于求成了,看到之前汤药起的效果很不错,就自作主张加大了药量,更改了配方,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薛山客紧锁眉头,自愧地垂下头,“原本以为过两周就能进行手术治疗了,只可惜现在只能保守治疗,继续用之前的药方,让沈秋渡的腺体稳定下来。”

    “只是没想到那次腺体被割的这么粗糙,让沈秋渡的伤口感染得太严重,想要修复还是得慢慢来。”

    “修复腺体本来就不是易事,我也没想到沈秋渡表面看着挺结实的,没想到身子骨差到这种地步,稍微碰一下就快要了命温降初,你以后可要好好养着他。”谢吾靠在墙边,侧眸看向一旁沉默不发的温降初,在旁边补了一句。

    “我一定会的,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他受伤了。”温降初深吸了口气,拍了拍薛山客的肩膀,“没事的薛山,秋渡不会怪你的,我们也知道是你想要他快些好起来,那秋渡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如果我没有算错,应该是今天”

    “啪嗒——”

    沈秋渡使出全力才抬起手指掀翻了桌上的空杯子,落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门口的交谈戛然而止,仅一秒钟,温降初便迅速推门而入,面目着急地冲到他面前。

    “秋渡、秋渡你终于醒了,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见沈秋渡有起身的想法,温降初连忙扶住他的肩膀,将枕头立起来,自己则坐到一侧让他靠住肩膀,坐得舒服些。

    沈秋渡张了张嘴试图回应,可沙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音节,无奈之下,他只能勉强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薛山客带着医疗器械进了屋,开始检查沈秋渡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烧也已经退了,身体各项指标也正常了,真多亏你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

    “温、温”

    见沈秋渡侧眸开口似乎要同温降初说些什么,谢吾和薛山客识趣地对了一眼,一起朝外走去。

    “我再去看看他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你们聊。”

    谢吾紧跟其后,“我、我游戏貌似还没过关,我登个游戏。”

    等房门彻底关严后,温降初刚好将倒了温水的杯子放在沈秋渡的唇畔,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这才使得沈秋渡的嗓子好一些,至少能说出些话了。

    “温降初,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帮了我那么多,也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沈秋渡都能感受得到。

    温降初没想到沈秋渡醒来第一句话是说这个,明显一愣,随后轻笑着蹭了蹭沈秋渡的面颊。

    “不用谢我,我是你男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秋渡垂下眸,“谢吾将你之前在贫民窟替我出气和别人打架的事情告诉我了。”

    温降初咬了咬牙,这个谢吾,真是大嘴巴。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温降初。”

    沈秋渡抬眼直勾勾地看向温降初,眸底涌动着一股难言的情绪。

    是心疼、是愧疚,是爱。

    爱?

    沈秋渡被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字眼吓了一跳,心也乱了一拍。

    这个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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