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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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上帝会收回他给予的一切,包括生命。

    沈秋渡在害怕。

    他就和那只猫猫一样,带着残缺的身体和家庭流浪在街角,如今终于尝到了一点点幸福的味道,看到了曙光,可接下来呢?他能抵抗得了既定的命运吗?

    他会不会也和那只猫猫一样,死在冰冷的世界一角,只能接受命运的调侃与玩笑?

    沈秋渡不是正常人,他无法正确地看待死亡,更无法让自己隔绝于世,他会代入,会从看到的一切悲怆事件里幻想自己的下场。

    他的思想低劣又脆弱,一丁点坍塌可能就会让他推翻先前认定的所有,原本升起来的一点点期望瞬间如泡沫般转瞬即逝。

    沈秋渡还在恐惧。

    恐惧自己的不幸会成为身边人的枷锁,虽然他知道那个男人是在洗脑他,可他也会下意识地去想,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关?他本身看待事情就足够悲观、无法控制。

    所以现在他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连累温降初?即使他看起来是个坏男人,可现在的他在沈秋渡心中,已经是个不可代替的人了。

    更何况即使他们并不足够熟悉,沈秋渡也不想去伤害到他,如果有死亡的那天,沈秋渡会选择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带走,远离一切喧嚣,在一棵废弃无人的老槐树下,独自离开,不去打扰任何人。

    其实以前认识沈秋渡的人都和他说过,他们说沈秋渡你有些极端,还特别执拗固执。认定的一件事就永远不可能改变,对一个人也是,无论是爱或是恨,他都会做到极端。

    沈秋渡自己也清楚,这样的自己是有病的,是不对的,可他改不掉了,前半生的经历,将他永永远远困在极端的风暴里,所以他变得多疑、尖锐,不相信任何人的施舍,不断推开别人来验证那个人是真的爱他。

    可那是个有血有肉有自我意识的【人】,真的会有人能一直接受这连续不断、枯燥烦闷的考验吗?

    至少在遇到温降初之前,沈秋渡是不相信会有的。

    “秋渡秋渡。”

    混沌的大脑下,轻声的呼喊声在耳畔响起,沈秋渡有些无助地从温降初怀里分开一点距离。

    温降初胸前的衬衫已经被沈秋渡抓皱得不成样子,可他却温柔心疼地放任沈秋渡依靠、信任自己。

    沈秋渡哭不出来,但他的脸色苍白难看,下唇已经被牙咬出深深的齿痕,甚至有些渗出血来,单薄瘦弱的身子仿佛很快就会跌落瘫软。

    温降初粗壮的手臂紧紧护住他的身子,轻松承受住沈秋渡全身的重量。

    见沈秋渡神情恍惚,温降初自然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小世界里了。

    他凑到沈秋渡耳畔轻声道:“秋渡,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看,看完你心情也许会好一点,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沈秋渡抬手擦掉眼泪,乖巧地点了点头,但其实现在他根本无神去回应,只是对于温降初温柔的低哄和询问,他根本无法拒绝。

    温降初轻松地单手就让沈秋渡坐在自己的左侧手臂上,坠在半空的双腿微微摇晃着,不稳的重心让沈秋渡下意识双手揽住温降初的脖子,又循着那对沈秋渡而言致命吸引的瞿麦香味,将头缓缓靠在他的肩窝处,眼神迷离。

    沈秋渡不知道温降初要带他去哪里,他看着温降初上了二楼后往右转,来到一处空旷的小客厅,随后打开了一扇门,从装饰来看,这里应该是温降初现在用来办公的书房。

    见温降初弯腰要打开抽屉寻找什么,沈秋渡连忙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反而被温降初抱得更紧。

    “不用担心我,我体力很好。”

    沈秋渡脸一红,“谁担心你了,我才没有我只是怕你让我摔下去”

    温降初在他耳边轻笑了下,明显不信,不过还是哄着他道:“保证不会让秋渡摔下去的。”

    毕竟可是宝贝。

    沈秋渡羞赧着闭上了嘴不再去理他,眼神落到温降初掏出来的一个上了锁的相册集。

    藏在这么深的地方,却一点灰尘都没有,这该有多宝贝?还放在工作的地方看来每次工作完都会拿出来看看吧。

    沈秋渡抿了抿唇,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翻看那相册集里究竟放了什么。他猜也许是温降初儿时的成长历程?又或者是他与别人的青春合影?大合照也不是不可能

    他紧紧盯着温降初输入数字密码的手,愈发觉得那一串数字有些熟悉

    1023。

    没等沈秋渡反应过来,相册集已经被打开了。

    第一页第一张,就是沈秋渡刚出生时还在宝宝椅上的照片。

    沈秋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这的确没错,也不是什么复制品,真真切切是他父母在他出生之后亲自拍下的照片。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沈秋渡印象很深刻,在他腺体被割掉的那夜之后,父亲彻底疯了,他将家里的一切砸得个稀巴烂,什么相册集、照片墙、曾经一起亲手做的礼物全都扔到了垃圾桶。

    从那一天起,沈秋渡也再没拍过照片去记录什么。

    他以为这些都被垃圾工带走烧掉了,没想到会在温降初手里。

    “我捡来的,在你家门口的垃圾堆里。”

    “你翻我家门口的垃圾堆?”

    温降初抚摸照片上少年青涩的脸庞,闻言脸色一僵,“它们刚好被扔在角落,我看着心疼就捡走了”

    沈秋渡喉咙一梗,“所以孟峋确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真的从几年前就认识我了,还一直跟踪我?”

    “没有跟踪!”温降初慌乱摆手解释道,“我我只是想帮帮你。”

    “所以让那那些人把水龙头弄坏硬塞给我钱是你让他们做的?”

    “嗯”温降初垂下头有些局促。

    “在便利店把我面包抢走的人也是你?”

    “嗯不过那面包的确蛮好吃的。”

    沈秋渡突然想起什么质问道:“那把我挂在门口晒干的衣服偷走的也是?!”

    “这、这不是我!”温降初立刻打断沈秋渡的话,“我怎么会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呢?!”

    沈秋渡沉默下去,静静凝着温降初的眼,明显不信。

    不过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沈秋渡下意识在温降初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翻看相册集里的照片。

    前面几张都记录了沈秋渡从婴儿到幼童时期经历的种种,他第一次笑、第一次走路、第一次收到礼物、第一次学会说话。

    还有他上初中时的入学典礼,沈秋渡穿上虽然便宜但干净的衣服,和父母站在学校门前,手中捧着母亲在路边摘下的野花,笑得灿烂。

    前面都很正常,只是越往后翻越不对劲。

    他在家里阳台晒被子的照片、在路边喂流浪猫的照片、在便利店收银的照片、甚至还有在工地台阶旁吃盒饭的照片,旁边甚至还坐着孟峋确!不过把他截掉了半个身子。

    沈秋渡记得那一天,因为在第二日工地的叔叔就告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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