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Omega他不装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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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悄然降临。】

    *

    几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沈秋渡收起日记本步伐匆忙地迎了上去。

    “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脱离生命危险了,所幸伤口感染得不深,送来的时间也正好,刀伤和子弹擦伤都没有伤及根本,不幸中的万幸,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应该这两天就会醒。”

    “只是温总的腺体那块也受了点伤,最近几次的易感期需要特别注意,可能会失控,你们谁是温总的伴侣?”

    谢吾和薛山客同时后退一步,沈秋渡尴尬垂下眼,有些忸怩不安,“我、我们还没有过”

    “那也得注意,温总是瞿麦的信息素,发情期一般在9月份,时间快到了,如果失控时间会加长,你身为伴侣,自己得小心一点,知道吗?”

    “还有,记得提醒温总要节制,那段时间他可能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反应强烈,但他的身体上的伤不一定痊愈,千万要注意。”

    沈秋渡脑子已经糊涂了,身子愈发燥热,已经听不清具体的话,只一个劲地答应。

    只是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过,他说了,温降初会听么

    *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悲哀,灰白色的墙壁旁,机器屏幕上的波纹缓慢行进,滴答作响。

    沈秋渡独身坐在病床旁,瘦小的手只能盖住温降初手掌的一半,他只好将两只手一起覆上冰冷的手背,看输液针扎进血管,望着那块红色的部分出神。

    薛山客和谢吾先回去收拾了,为了隐藏温降初受伤的事情,他们只能被迫出面暂时代理并解决剩下的一摊烂事。

    VIP病房内,就只剩下沈秋渡和温降初两人,还有放在桌上的那本日记本。

    “温降初”

    沈秋渡轻声呼喊,手指从他的眉骨开始,落到眼角、鼻翼,最后停在皲裂的唇畔,随后胳膊搭在床边,侧着头倒下,“快快醒来吧。”

    今夜糟蹋得实在很了些,沉沉睡意席卷而来,沈秋渡很快闭上眼睡熟。

    在梦里,他再次梦到了温降初,只是这一次梦到的确实他被那群人赶尽杀绝、逼至悬崖峭壁上的场景。

    可沈秋渡什么都做不了,像是被困在那里,双脚无法动弹,嗓子也被死死攥住。

    他只能不停地发出类似“呜哦”这种难听沙哑的声音,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

    温降初浑身是血,身体残破、狼狈不堪,最终在决定跳崖之际,深深望向了沈秋渡旁观的方向,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之后,转身坠入深渊。

    “温降初温降初!”

    沈秋渡大口喘着粗气,强烈的不安和落空感让他瞬间睁开眼。

    他下意识眼神转了转大梁漆四周,还好只是一场梦,他仍然在医院,只是身上被盖上白被,自己已经被人移到了床上躺下。

    还没等沈秋渡反应过来,面颊处突然断断续续传来的轻触感。

    小心翼翼又尽力克制住那快要倾泻的爱。

    是有人在吻他。

    沈秋渡转身,恰巧对上温降初的眼。

    第46章 初智齿

    Chapter.Forty-sixth

    温热的气息侵袭而来,勾人心魄的眼盛满情意。似乎没想到沈秋渡会突然醒来,温降初明显愣了下。

    不过他没有选择缩回,而是挑起沈秋渡的下巴,趁着沈秋渡刚睡醒意识朦胧的时候,趁机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温降初”沈秋渡意识回笼伸手轻推了下温降初,直起上半身连忙查看温降初的伤口和状态,“你什么时候醒的?身体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等一下秋渡。”

    身子刚转过身,温降初却不给他离开自己的机会,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将沈秋渡从后揽进怀里,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住他的后背,顺势将脸颊抵在脖颈侧放轻轻蹭着。

    宽厚的掌心桎梏沈秋渡的身体,一时间躁意氤氲身侧,让他失了魂,多日的担忧与恐慌,在被独占欲极强地拥住的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直到两颗心脏开始共振。

    “我早上六七点钟就醒过来了,那个时候医生就帮我检查了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秋渡,我现在只想好好抱抱你,这两天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沈秋渡垂下眼眸,一般这种时候,他会选择揉揉温降初的脑袋说没关系,可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了,想起那日温降初就这么虚弱地躺在床上,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没有发现,温降初会怎么办?等死吗?

    这种假设太可怕、却又太真实,温降初简直是那自己的命在赌。

    沈秋渡很生气,气温降初从来不会事先考虑自己,更不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他也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他的异常。

    “怎么会,温总才不会有错,什么事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的,当然不会有事情了,只是我白担心你了。”

    沈秋渡话里带刺,故意说出违背内心的话。可刚说话他就有些后悔,别扭地侧过头,一声不吭,挣扎着想从温降初的怀里逃开。

    可温降初却不容分说地故意加重了力气,语气软了下去,“秋渡我知道你很生气,但给我个机会解释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当时已经约好了医生,等时间一到他们自然就会隐藏踪迹来到裁缝铺接我去医院治疗的,只是没想到秋渡很聪明也很细心,竟然提前发现了不对。”

    “你的身体都虚弱成那样、血流了那么多,我能不发现吗?温降初,你是不是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沈秋渡强忍住眼泪,带着哭腔开口,眼尾早已泛红。

    他深呼吸了下,转过身对上温降初的眼眸,颤声哽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抗到约定好的时间呢,如果我没有提前发现不对呢,那你怎么办?”

    “温降初,在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不想再被你完完全全地护在身后,不想再担心这害怕那,我也想要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即使危险很多,但至少给我个准备好吗?”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不想我知道的太多而担心,可是每次看到你一个人挺过去还强忍着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只会更心疼、更自责”

    恋人或是伴侣,应该是两个人彼此共进退共患难的,他不想看到温降初背负所有却将自己的地位越放越低,即使是为了他也不行。

    温降初揽住腰的手愈加用力,“对不起秋渡,是我的错,是我太天真、太自以为是了,以后许多事情都会提前和秋渡说的好不好?”

    “受伤的事情也不许藏,不管恢复没恢复。”

    “好。”

    “还有被人欺负了也得和我说。”

    温降初被一本正经的沈秋渡逗笑,“好,答应秋渡,但是我这样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一般都是我欺负别人。”

    “瞎说。”沈秋渡指了指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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