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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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昭明问:“信从何处捎来?”

    张珉:“富县。”

    李无疾一惊:“那岂不是三四日就能到。”

    公孙朔脸色亦凛然。

    “还有一个消息。”张珉搓了搓指头上的黑灰,“刺探的人比这封信要早一个时辰赶路,此刻城门大开,他应当已混入京师。”

    众人:“!!”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45章 美人夫君去春宵楼饮酒,一夜不归??

    日头晴朗明丽。

    叶瑾钿踏着路旁枝叶缝隙洒落的日光,偶尔伸手撩过柳枝,心情甚好地搅乱河畔薄薄雾霭。

    只是还没过相府,就看见监正他们运出好几辆车,脚步匆匆往她这边走,远远瞧见她便招手呼喊。

    “叶小娘子!”

    她跑向前问:“监正有事吩咐?”

    “有。”

    监正匆忙给她塞了一块令牌一本账簿,嘴里“噼里啪啦”如爆竹炸响,一串话连着一串话地往外蹦。

    “将这批兵器送去东南门,记得送出去时要对上账簿,要两位城门校尉签字画押,万不可出错。

    “届时,空车再运回那边损毁的兵器,兵器务必与他们给的账簿仔细核对清楚,一根箭头都不能少。

    “回来之后,你就把损毁的兵器交给丁房的人修缮,继续修你的弩构件,今日起码要打出三副可以替换的十六石弓力弩,知道了吗?”

    叶瑾钿:“??”

    东南门虽是距此最近的城门,但清点加上运送,起码得耗费小半日;要打一副质量上乘的构件,最少也须得三天。

    她昨日那是粗制滥造,真要上弩怎行。

    只是不等她开口,监正就提起衣摆往军器监跑,边跑还边回头叮嘱:“记得,不要点错了啊。”

    “欸,你小——”

    光顾着扭头说话的监正,路越跑越歪,一个踉跄撞上人家门口的花盆,左脚绊盆右脚绊树根,一头栽进小厮浇花的水桶里。

    “扑通——”

    “咕唔——”

    叶瑾钿喃喃落下最后一个字:“……心。”

    听到声音回头的小厮,手上一重,“咚”的把桶砸在地上。

    他目瞪口呆看着桶外一身扑腾的红色官服。

    监正扶着桶沿,把头拔出来。他“噗”一声,呼吸急促,疯狂呛咳,双眼无神地扶着胸口干呕,吐出一口放置好几日的淘米水,扭头木然望着小厮。

    小厮:“……”

    这不能怪他罢。

    监正也确实没责怪的意思,只是心如死灰地让人去军器监把账结了。他踉跄两步,扶了扶头上的帽子,找准方向继续跑。

    叶瑾钿:“……”

    看得出的确有急事了。

    她无奈收起账簿,小跑着跟上运输兵器的车。

    *

    右相府。

    监正抹去脸上的潲水,挂着一脸年老不中用的疲惫,对那块站在六角亭美人靠上的望妻石道:“相爷,夫人已前往东南门,罗东闭门不出,院中亦有人看守,不会让他发现端倪。可以点兵器了。”

    罗东,乃东家正儿八经的名字。

    望妻石终于舍得回头,从美人靠上跳下来,理了理袖子。

    “落影,再派两个人去看守,剩下的人开始点兵器。”

    “是!”

    他利落打手势指挥。

    一众人各自领命而去。

    谢昭明静坐亭中,以扇敲击掌心,看向张珉:“

    兵器尚且可以悄悄点,再着人寅夜秘密换到营中,以几车新兵刃为幌子,圆上先前的作为,可兵马你要怎么点?”

    敌人都入城了,不管他们谁入营点兵,都会引起警惕与防范。

    张珉背着手,往外踱步:“让杜君则那厮跑腿,别读书把脑子读坏了不说,还把腿坐残了。走,先去郊外策马,晚些时候再到春宵楼吃酒。”

    他递了个眼神给落影。

    落影应声跳出门外。

    监正:“……”

    右相对左相的毒言,是他能听的吗?

    他只觉得眼前陡然一黑,天地旋转颠倒,有种官途略显颠簸坎坷,日子暗无边的错觉。

    *

    左相府。

    落影双腿勾住海棠树枝,抱剑倒挂在中堂后窗前,将张珉的话一字一句重复。

    袅袅的薄雾自中堂飘出,钻入鼻孔,让他痒得不行,连连打上好几个喷嚏,险些把自己抖到地里栽种起来。

    他揉了揉鼻子,看向那瘦削,单薄,却笔直如大漠白杨树那般不枉不曲的端正背影。

    光看这个背影,都知道主人会是怎样一个刚正不阿,颇有清骨的文臣。

    内室肃静淡雅,多文书卷轴,锦帛竹简在他手旁堆叠,与他气质相容。

    杜君则不紧不慢将文书写完,轻轻搁笔,将略微上挽的袖子放下,扶着圈椅轻盈起身。

    一张清正冷峻,神锋过冽,落落穆穆的脸庞便破开浅薄雾气,灼灼海棠,径直撞入眼底。

    落影在心里“啧啧”两句:真该让他们相爷来看看,何为端方君子,俊俏书生。

    布有两滴墨痕,长满茧子的手将袖袍挽起,朝他一伸:“令牌。”

    落影知他这是应了,丢下令牌和写有要点兵马数目的书信就跑。

    海棠花树摇晃,花瓣飘洒,坠落一阵轻红雨。

    *

    东南城门途径的南棠街,海棠花栽满长街两旁,入目俱是浅浅的红,淡淡的白。

    春宵楼临街二层的窗户大敞,一只皓白如玉的纤纤素手递出,承接一朵完好的海棠。

    玉手的主人以珍珠扇掩面,只露出一双多情的狐狸眼,半垂眼眸往下觑。

    张蘅托着腮帮子,一路目随叶瑾钿:“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我嫂子越长越好看了,近看跟桃花成精似的!”

    “阿嚏——”

    桃花成精的叶瑾钿被海棠花香刺激,偏头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往东南门去。

    抵达瓮城一侧,他们便停车与校尉核对账簿,但没料到两位身材魁梧健壮的校尉竟是细致人,居然连兵器上烙的匠人与督工官员明细都要一一核验。

    一把两把武器倒还好,好几车武器,还有一桶桶箭矢,核验起来简直就是折磨。

    可她还是得负责到底。

    验完一批,她偏过头望向窗外,吐一口气,松松有些酸胀的眼睛,却意外对上一张黄金面具。

    黄金面具的主人骑在高马上,紫色文武袍迎风鼓胀,像振翅的鹰隼将要乘风而去,好不威武。

    他不过稍稍转脸,可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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