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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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来的那几位大都是盛京有名的纨绔。

    不过——

    “没事,不打紧。”鸨母敛了敛眼底的主意,笑着向前,牵住叶瑾钿的手,“小娘子是来抓夫君家去的罢。”

    叶瑾钿不太喜欢与人过分亲近,手指被捏住的那一霎,十分不自在。她含糊应一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死死抓住。

    鸨母摇着扇子,嘴里说着打趣话,将她往僻静处拉去。

    叶瑾钿觉得有些不对,当即扯住旁边的帘幕,解释道:“我只是来寻我家夫君,绝不会闹事,你们没必要这么紧张。”

    “紧张?”鸨母用绣着凫水鸳鸯的苏织扇面掩唇,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小娘子,我们不紧张,该紧张的人……是你。”

    她脸色一变,下巴一努,让壮汉向前:“捂住她嘴巴,带走。”

    “你敢!”叶瑾钿喊道,“我可是朝廷的人!”

    她迅速从怀里掏出军器监的身份牌,怼到冲上来的打手面前,见他停住脚步,有些迟疑,又晃悠一圈,逼退其他人,才定在老鸨面前。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连军器监的人都敢拐卖!”

    一口大锅兜头砸下来,老鸨僵了脸,没想到这么个娇俏温软的小娘子,居然还是个硬茬子。

    春宵楼二层。

    裙板上雕有“舜耕历山、雷泽捕鱼”的云母片隔扇门后,张蘅紧张悬起的臀,又安安稳稳落回柔软的绣凳上。

    她放下手中梳发的玉梳,慢悠悠把点翠的蜻蜓玉搔头插入发丝中,顺了顺旁边垂下的丝绦与小发辫,不无骄傲对着映照在镜中的人说话。

    “郡主,怎么样,就说我嫂嫂肯定对你胃口罢。”

    半明半暗的熹微灯火中,搁在榻边那玉白的手动了动,慵懒撑起额角,其音娇媚,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是一路人。不过怕就怕,这老鸨横行多年安然无恙,不把军器监区区一位匠人放在眼里。”

    正说着,就听楼下嘈杂的声音中,传来鸨母的一声冷哼。

    “此人胆敢冒充军器监的人,真是不可饶恕。”她容色阴狠,眼也不眨地倒打一耙,“来人,将她轰到后院去。”

    好一个轰到后院。

    这等腌臜之地的后院是什么地方,谁心里不清楚。

    张蘅一拍桌子,挺身而起。

    只是她双手刚放到门扇,就透过镶嵌云母片的直棂窗,瞥见外面有一道熟悉的影子蹿过,开门下楼的动作不知比她利落多少。

    楼下。

    叶瑾钿侧身躲开,怒喝一句:“你敢!军器监你不怕,难道右相你也不怕吗?!”

    直接撑着栏杆,几个跳跃落到楼梯的张珉,脚步顿时刹住。

    娘子这是——

    拿他的名头去吓人?

    面具之下,殷红的唇角不自觉高高翘起。

    楼梯口帘额垂纱,他长得高,又站在三步阶梯上,只露出一身红色内衬的藏青团云翻领圆袍。

    除了革带上挂坠的一枚温软白玉,稍稍彰显其身份高贵,旁的倒是看不清楚。

    双方都只当他是恰巧下楼的贵客。

    叶瑾钿趁鸨母怔愣,用力甩开她的手,想要绕到楼梯背后,兜转一圈再出门去。

    至于求助贵客,她倒是从来没想过。

    不曾想,老鸨反应也不慢,当即脸色一变:“给我堵住她!”

    身形伟岸的大汉,一个健步将她去路截断。

    叶瑾钿贴着楼梯旁边的墙壁倒退,满眼戒备看着他们,摸上布包里面巴掌大的木匣子,手指在机括上轻轻扫过。

    鸨母和打手将楼梯口围拢,并朝二层打了个手势,让人从二楼堵住这边楼梯,两头包抄。

    见楼梯上锦衣华服的客人一动不动,抱臂倚在墙壁上,似乎饶有兴致看好戏,老鸨挤出一丝笑意:

    “楼里的舞娘刚买回来,还没调教好,惊扰到贵客,真是对不住了。”

    叶瑾钿循声往背后瞥了一眼,却对上一张散着冷光的黄金面具。

    她有些怔忪。

    鸨母弯腰行礼:“还请——”

    “贵客移步”几个字还没说,张珉手臂一用力,直身,抬脚往下走两步,贴在叶瑾钿背后,突兀一笑。

    呼吸撞在薄薄的面具上,带起一阵很独特的回响。

    沙沙麻麻。

    像大漠刮过刀刃的风。

    “怎么?”张珉旁若无人,抬手撑在楼梯口顶部的额木上,弯腰低头看自家娘子,“敢拿我的名头出来唬人,却不敢认我?这又是什么道理?嗯?”

    最后一个尾调上扬的“嗯”字,明显带着几分熟人间的调侃。

    可叶瑾钿自问与他不熟。

    她颇有些碍口识羞,待说又止。

    鸨母挠破头都想不到,这寒门的小娘子竟然与右相相识,而且看起来交情不浅。

    唔,还是右相倒贴别人都不想理会那种不浅。

    气氛登时有些僵。

    她有些僵硬地打圆场:“原来这位小娘子是右相的朋友,那定是我认错人了,哈哈哈……”

    黄金面具之下,张珉眼神冰冷。只是今夜注定不平静,若是再添波澜,恐怕要将娘子送上风口浪尖。

    这账,他就先记下了。

    不过——

    “你就这么着一走了之?”张珉下巴微抬,“你吓着我朋友了。”

    他话说得寻常,可鸨母与一众彪形大汉愣是听得冷汗涔涔,后脊骨发凉。

    好比狼王张嘴无声打了个哈欠。

    明明什么都没干,就是有一种骇人的感觉弥漫。

    “哈哈,瞧老身这记性。”老鸨“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她抽得毫不留情,光一下就让脸泛红,三掌下去,脸便肿起来,只看着就觉得火辣辣的疼。

    壮汉也不敢迟疑,“哐哐”给自己胸口砸拳头。

    张珉不喊停,他们就不敢停。

    方才还散落这边调笑的人已远离,不见半点儿影子,春宵楼喧天的热闹,刹那间像是劈开几块一样。

    有些地方还热闹着,有些地方已寂静如坟地。

    “好了。”叶瑾钿见他们吐出血来,便皱眉张口喊停。

    鸨母和打手没停。

    叶瑾钿扭头,对上黄金面具的眼眸处。

    张珉慢上两息开口:“没听到我朋友说话么?”

    鸨母和打手这才手脚发软地停下。

    张珉挥挥手,让他们散去。

    等人都走没影了,他才低头看她,声音温柔不少:“不忍心?”

    “非也。只是她的脸打烂也没用,仅能让我消消气罢了。这陷入狼窝的人,也不会因此飞出去。”叶瑾钿小声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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