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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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阿兄”与“美人夫君”的一切,比对着急速闪过——

    石头阿兄;张白石。

    将军,右相;教书先生,相府书吏。

    能文能武的权臣;温润柔弱的貌美君子。

    傲骨铮铮,武力超凡,不善言辞,嘴硬心软;心有宏图,善良温吞,容易害羞,自尊心强。

    喜爱吃毛豆,爱穿文武服,看书时会无意识卷书角,喜欢斜靠闭目养神;吃过但不确定是否嗜好毛豆,爱穿宽松交领大袍,思索

    时会卷东西,害羞会挠后耳,素来正襟危坐。

    似乎……

    除了论名字有些相似之外,二人身份、地位、性子、习惯都迥异。

    也不对,习惯有两处相撞。

    然而,吃毛豆和卷书角似乎也不是什么生僻的嗜好。

    光是凭借这两点,说二人就是一人,也未免太武断了些。

    心事太重重,叶瑾钿舀一勺茶盐含漱,咕噜水时险些吞下去。

    用过早点,她赶紧前往军器监工房。

    中型弩的事还要继续研究,她想争取在这个月内初成,两个月内完善一二。

    罗东笑她急于求成。

    “新式的武器,没有一年半载,怎能初成?没个三五年,如何说得上完善?”

    叶瑾钿摇摇头:“一年半载太久了。大衍想要彻底安定下来,必须要在三年内收拾好表面敌对势力,才有威信。如今已过一年有余,要是继续拖下去,就会内忧外患齐生。”

    若是等个五年,胡族蛮夷肯定会打过来找麻烦。

    看不得大衍彻底安定的人,岂止中原各方角逐的势力。

    罗东吃惊:“你还关心这些事情?”

    叶瑾钿笑着摇头:“我倒是从不关心这些事,哪怕中原乱起来,我也能躲回南陵去。”

    她又不在中原腹地长大,怎会操心这些。

    “那你这么紧赶慢赶,为难自己,是要作甚?”罗东十分不解。

    叶瑾钿吹走木料上的木屑:“可我夫君在意。我之前并不懂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教书先生不做,非要到人人惧怕的右相府,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书吏。

    “后来,在东山遇匪两轮,又见过春宵楼的乱子。方才知道,右相府是我大衍和平安定的核心所在。

    “中原敌对势力想要摧毁它,外敌定然也会虎视眈眈。”

    别的外敌不说,北宛她还算了解。

    不管是老国王还是大王子,都对中原腹地虎视眈眈,垂涎已久。

    一旦有可乘之机,他们肯定死死咬住。

    院外,正想入内的监正停下脚步。

    他背着双手,透过垂花木往屋里望去。

    目光越过庭院,翻过敞开的窗口,落在少女被风拂动碎发遮盖的眼眸里。

    “我夫君虽然只是一介柔弱书生,但是心肠太软,见不得民生煎熬。”叶瑾钿将手上的木块放到一边,弯腰拿起另外一块新的原木,“在书院教书,他的月俸只能帮助一位老婆婆解困。可要是留在右相府,他就能知道如何大庇天下寒士。”

    罗东失笑:“大庇天下寒士,谈何容易?”

    更何况是以书生之躯。

    叶瑾钿换工具锯木:“不容易便不容易罢。这世间也没什么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既然想要做,只管尽力去做,放手去做便好。”

    做多做少,无悔足矣。

    人生在世嘛,要是不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情,见了阎王都觉得不甘心。

    “与其来日对着孟婆汤叹气,觉得自己白活一世,倒不如先把想做的事情做了再说。”

    木头锯好,她又换工具,准备打磨。

    此时,监正转出来:“叶小娘子年纪轻轻,怎么跟书院里的老学究似的,满口都是大道理。”

    “监正。”叶瑾钿放下手中的东西,恭敬作揖。

    她听得出对方只是玩笑,便只跟着笑笑,并不多言。

    罗东不语,只行礼。

    监正顺了顺自己的须,垂眸扫过地上堆积的木屑,抬起眼眸看她:“又不歇息,净干活了?”

    叶瑾钿垂手,乖巧浅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监正不自觉放低声音与她说话:“那也别太累着,若是有什么粗重的活,军器监其他房的工匠也不是死人,总有能干活的在。”

    叶瑾钿还是乖乖应声:“好。”

    “那你替我跑个腿。”监正递出文书,“右相府那边想调动一批武器,但我有些疑问,需要右相亲自核实。”

    叶瑾钿迟疑。

    监正和蔼问道:“有难处?”

    叶瑾钿缓缓摇头,双手伸出,接过他手上的文书。

    此去相府,正好可以探探二人是否为一人。

    或许,这算是天赐的良机。

    *

    张珉起得很早。

    捧着一摞书回到相府,天还未曾拂晓。

    此时正是人最昏昏欲睡时,很适合打措手不及的突击战。

    他黑沉着脸,乌黑眼眸深深,看向落影,把书重重砸在桌子上。

    落影一个哆嗦,硬生生激灵清醒。

    “相爷,您老又怎的了?”

    总不能是回去太晚,被嫂夫人赶去睡书房了,所以心情不佳?

    应当不能罢。

    他们嫂夫人多温柔的性子,怎会干这等事。

    张珉撩起眼皮子看他:“让相府所有明卫出来列队,伙长和队正给我进书房来。”

    落影:“……”

    进书房等同要关门,要关门等同要算账。

    嘶——

    他们最近也没闯祸呢。

    “还不去是等着我送你吗?”见落影不动,张珉似笑非笑看他,“要不要留你吃一碗汤饼再去?”

    落影:“……多谢,不必。”

    他匆匆作揖,转头就死命跑,好像怕被什么猛兽追上一样。

    张珉被他气笑。

    不久,所有人到齐,在庭院列队,足足堵住两个院子。

    花盆挪到廊上都不行,那儿还得站一批人。

    府兵将其全数搬到后院去。

    一众人肩挨肩,几乎要前胸贴后背,转个身都不行,挤得极其难受。

    “相爷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是我们伙长惹事了吧?”

    “难道有人公然违反军纪,需要从重处置?”

    “违反了什么军纪,需要这么大阵仗?”

    “不清楚,也没有人说。相府内,咱也不敢随便传谣言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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