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夫君是个柔弱书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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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去求索,却难免为昨日之事心虚,欲要起身,寻些事情做做,转移那点儿难耐的心痒。

    叶瑾钿扣住他后脖颈,仰头,主动加深这个弥漫桃杏茶盐香气的吻。

    张珉手上沾有水和面粉,还有些许油腻,不敢触碰她,只能张开双臂,被动沦陷,小心温柔地回应。

    没多久,却又在沦陷中渐渐激发本能,紧紧扣住灶台,握拳横臂托住她脖颈,迅猛进攻,鲸吞蚕食。

    ——犹如饿了三天三夜的雪狼。

    什么温文尔雅,润朗和煦,全见了鬼。

    只剩下近乎本能的靠近与攫取。

    恨不得主动钻进她身体里,与她的骨血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如此,便可不必徘徊,不必担忧,不必恐惧。

    叶瑾钿感觉她的唇、她的舌,似乎已被连根叼走,如今种种酥麻感觉,全是残存幻象。

    要不是柴禾自灶膛掉落,“啪”一声响,溅起火星,她怕是已经被吞了。

    张珉下意识单手抱起她躲开火星,放到旁边长凳上安坐,回头将柴禾重新推入灶膛,扫除火星。

    做完这些事情后,理智才稍晚一步回笼,重新压制本能,提醒他,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他慢慢起身,握紧菜铲,胡乱搅动着犹如他稀乱思绪的汤面。

    不管是吻还是抱人的力气,皆非“柔弱书生”所有,他露出的破绽不可谓不大。

    娘子那么聪明……

    “夫君。”

    张珉身体僵直,心跳骤然加剧,像码头上被铁钩一下勾起的木箱,摇摇晃晃,不知落处。

    他耳朵也添乱地嗡鸣狂啸。

    手中的菜铲,几乎要被他捏成两段。

    他根本不敢回头看她。

    哪怕只一眼。

    第75章 喜欢一个人,便要直接将他……

    此际无风息,四周静得可怕。

    连小黄都不知影踪,树木更是像死一般干立着。

    “甜甜,我……”

    “你身上的詹衣歪掉了。”

    两人同时开口,一人虚弱,一人温和轻缓。

    叶瑾钿捏住詹衣的系带,仰头看他,桃花眼里还泛着潮气。

    张珉没在这双眼睛里看到失望、气愤、狂怒……除了雨后桃花般的夭夭灼灼,这双眼睛平静得出乎意料。

    “你……”他吞了一口唾沫,“你没有话,想要问我吗?”

    叶瑾钿低头将系带收紧,把他身上詹衣拉扯平整:“那你呢?”她抬起眼眸,“你有话想要同我说吗?”

    张珉唇瓣半启。

    可他担忧顾虑太多,实在无法言表。

    相比不被原谅,他更无法接受她的身体有任何损毁。

    叶瑾钿静候片刻,转身把碗递过去:“那便先用朝食罢。”

    张珉默默接过,将汤面盛起来,又将腊肉和青菜分别炒好,码在面上。

    这顿朝食,他吃得索然无味。

    刷两只海碗,还险些将碗掰成两块。

    叶瑾钿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从桃树上挑了一枚果,拿去洗干净。

    “娘子怎么不摘桑果……”

    张珉话还没说完,那枚带着冰凉水汽的青涩桃子,便塞进了他嘴巴里。

    叶瑾钿:“咬一口。”

    张珉不解,但还是照办。

    桃子又苦又涩,还有些酸,着实难以下咽。

    叶瑾钿问他:“说实话,好吃吗?”

    张珉:“……”

    这种时候,他能说真话么。

    “很难吃罢。”叶瑾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皱眉,肯定道,“十分难吃。”

    张珉转头找水瓢,舀了一瓢清水递过去:“娘子,漱口。”

    叶瑾钿摇头,推过去:“你漱。”

    她就贴了一下,能有多少味道残存。

    倒是他够实在的,说咬就咬,直接啃上小半。

    张珉低头含了一口水。

    叶瑾钿蹲在旁边,托腮看他:“万物有信,不期之果大多青涩酸苦,若是时候未到,体谅则个也无妨。待信期到来,果子成熟,自然就可以入口了。”

    张珉一口水呛在咽喉中,喷出水后咳得惊天动地。

    “夫君!”叶瑾钿吓了一跳,赶紧给他顺背。

    张珉霍然抬眸,抓住她的手:“娘子,你是不是……”

    叶瑾钿挣开手腕,拿过他手中水瓢放回去,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唇边水迹,便将帕子塞到他掌心里。她转头朝趴着的小黄招手,与它嬉闹,揉揉狗头狗背狗肚子,没有理会他。

    张珉目光转到小黄身上。

    小黄歪歪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撞入叶瑾钿怀里,“嗷嗷”叫唤,尾巴摇得如同狂风中的芭蕉。

    张珉:“……”

    真是白瞎了他投喂的肉干!

    *

    叶瑾钿近来也忙。

    除了肯定记忆没有恢复,只偶尔脑袋吃痛一阵,她已全然忘了,自己最后一次施针吃药是何时,进补的又是些什么吃食。

    简言之便是:一问三不知。

    询病全靠张珉作答。

    魏初兰干脆不问她了,只问张珉一人。

    “她已无大碍。再过一段日子,淤青彻底散开,便能慢慢恢复记忆。”她提笔写了几张膳食方子,“不必针灸,不必吃药。是药三分毒,你让她好好休息,忌情绪激动,再滋补一些膳食便足矣。”

    张珉什么都说好,只提笔狂记。

    叶瑾钿忽觉自己来此,仅贡献了一出脉象而已。

    膳食方子给她看过,由张珉收起保管:“娘子不必操心,我来煮好,让落影帮忙送一送。你为朝廷研究武器辛苦了,这等小事儿,我问右相借个地方来办就好。”

    他将她送回庭院,便回相府处理公务。

    叶瑾钿休沐,不用去军器监,找了篮子采桑果,洗干净酿酒。

    小黄叼不动篮子,便去咬掉落下来的枝叶,堆到一起,方便她处理。

    歇息喝水时,她无意瞥见,捧起狗筒子一顿揉。

    只差稀罕得直接亲一嘴。

    封坛时已近暮色。

    橙黄的光从云隙倾泻,落在满地浓绿中,铺了一层朦胧薄金纱。

    她刚从地窖出来,便听到小黄在吠叫。

    探头一看,张蘅朝她招手:“嫂夫人,我与郡主今日休沐,刚从外城回来,带了好些猎物,让春宵楼的厨子炮制,一起去吃呀。”

    唔,给她补补身子。

    瞧这几日,好像又轻减了两分。

    怪令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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