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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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帘而入,里面倒是热得很,地龙烧的很旺,两个丫鬟回头见他皆跪下行礼。

    令仪穿着中衣,盖着被子倚在靠枕上,眼睛微肿,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只有交错的泪痕。

    他金刀阔马地坐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问她:“你要见我?”

    她立时倾身,抓着他的衣袖,抬起泪眼,盈盈注视着他:“将军,求你让我见见咱们的孩子!”

    又是这样的神情,美目中含着似水温柔,全然的信任与依赖,仿佛不答应她便是罪过。

    秦烈看着她的眼睛,忽地勾起一抹笑,惬意又闲适,“放心,毕竟是我的骨肉,岂能亏待了他?——早在几个月前,我便给他找好了人家。”

    第30章 神医 、

    一句话将令仪所有的希望破灭, 她揪着他的衣袖,声音颤抖:“你一早便计划好,从来没想过让他待在我身边, 是不是?”

    秦烈漠然道:“他若是女孩,你养着也就算了。偏偏是男孩, 我岂能让你的孩子将来有机会与慧娘的孩子争长短?”

    令仪哭求:“你送他去哪里?我可以陪着他,吃糠咽菜, 耕地劳作都可以,我会带他走的远远的, 一生安于乡野,绝不会妨碍你们的孩子!我只求你,把他还给我!”

    秦烈完全不为所动, 只道:“好好养身子, 待过了这几日,我带你回公主府。”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刚刚将孩子从她身边夺走,竟然还想着再收她为禁脔。

    她恨极,一抬手打过去, 秦烈未有提防,一巴掌正正打在他脸上。

    令仪已顾不得害怕, 厉声质问:“既然你觉得我不配养你的孩子?为何又要我怀上他?!我知道你因为慧娘恨我们刘家人入骨,可在我们两人之间, 对不起她的人从来只有你一人,我自始至终又做错了什么?!”

    房里两位丫鬟齐齐跪伏于地,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被这位公主连累。

    “闭嘴!”秦烈脸色阴沉,“你没有资格提慧娘!”

    他对慧娘有多愧疚, 对令仪便有多恼恨,讥诮道:“那个孩子,不过我酒后乱性罢了。刘令仪,若你那时乖乖喝下堕胎药,而不是在床上使尽浑身解数好让我留下他,又岂有今日骨肉分离之苦?”

    令仪气得浑身发抖,“秦烈,纵然身为公主婚嫁从来身不由己,可若能重来一遍,我便是一头撞死在宫柱上,也不要嫁你!”

    她终于说了句真心话,秦烈笑笑,口中话语如利剑,专挑她最软弱之处挑刺,“何须撞柱?只要像十五公主一样与人苟合,便不必嫁人,怎么?公主是不是后悔了,你与谢玉多少次花前月下互诉衷肠,偏偏只差那临门一脚,否则何用眼睁睁看着他成了你的姐夫,自己不得不委身于我?”

    说到此处,他目光陡然转冷,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你在我身上用的功夫,可曾在他身上用过?他是否也为你神魂颠倒,任你揉圆搓扁?上次他是给了你什么承诺,才让你抛下这里的一切只为投向他怀抱?可是与你姐姐娥皇女英,两女侍一夫?”

    “何须娥皇女英?便是做小我也愿意!”令仪绝望到极处,反而生出无边勇气。

    她鄙夷地看着他,“我何须在他身上用什么招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将军曾和你发妻鹣鲽情深,当知道其中滋味,你们当初如何,我与谢玉哥哥也是如何!是我太贪心,你喜欢的那些我都是为他学的,喜欢一个人自然想要他欢喜开怀,什么都愿意做,可惜他是君子恪守礼教,不想却便宜了你!你可知道,在你身边每一时一刻都让我恶心,每次在床上我只能靠把你想成他才能勉强撑下去!”

    “你该死!”秦烈怒到极点,双目赤红,几欲将她一掌劈死。

    她仰起脖颈,不惧不畏地看着他,目光雪亮。

    他却缓缓放下手来,“刘令仪,你想找死,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柳云飞随七皇子叛逃出京,留下十三公主任人宰割;耿庆与太子嫔打得火热,十四公主夜夜独守空房;还有你的谢玉哥哥,公主出嫁名单便是由他所定,你猜是谁一心求娶十六公主,又是谁将你送到我身边?可惜他机关算尽,却未想到太子死于邙山,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与崔家反目成仇。”

    他轻柔的笑意裹着剧毒,“刘令仪,你合该只落在我的手上。”

    恶意伸手抚上她的小腹,他贴着她耳朵问:“你猜这里,以后能孕育多少我的孩子?”

    恐惧席卷全身,这般热的房间,令仪却如赤身裸体浸在冰水中,忍着牙关打颤的冲动,再次激他:“其桐其椅,其实离离。岂弟君子,莫不令仪。”

    “秦烈,以后莫要再唤我名字。”

    “我的名字是谢玉哥哥所取,你不配!”

    他再撑不住虚伪笑意,彻底变了脸色,目光沉沉盯着她,呼吸粗重,额角泛起青筋。

    令仪心下痛快,闭目引颈待死。

    等了半晌,最终他还是没下手,将她甩回床上,转身摔门离开。

    令仪趴在床上,半哭半笑,哭自己前路断绝亲缘尽丧,笑自己自视甚高不自量力。如今一切,当真是咎由自取,早知今日,当初不如喝下那碗药汤,此时便不必受这锥心苦楚。

    又想起秦烈那威胁的话,这样的苦楚若再来几次,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枕头下放着当初他送她的短刀,之前她逃出公主府被他收了回去,那日生产时,又在枕边见到,听闻是秦小湖送来的,之后便收在枕下。

    她握着刀柄许久,适才一心求死的勇气早已消散,此时竟懦弱地想要活着……

    秦洪在衡州每日忙的脚不沾地。

    七皇子等人撤离的时候,竟在城中水井投了毒。

    冀州军尚有戒备,并未中招,城中百姓却是哀鸿遍野。喝了井水后,腹中疼痛,上吐下泻,成年男子尚能撑上七八日,老人孩童身子弱些,最多撑个四五日便一命呜呼。

    莫说城中已有不少人喝过井水,便是没喝过,若不解毒,这州府也无法久留,打下来又有什么用?

    秦洪急得直挠头。

    好在没几天,他的手下便抓了罪魁祸首回来,一个面色蜡黄眼皮耷拉身材瘦小的男子。

    这几日一直在水井边晃悠,且是在不同的水井旁,巡逻士兵看他可疑,又跟着他走了几个水井,这才抓回来。

    秦洪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恶声恶气,“说!你们下的什么毒?解药又在哪里?!”

    那人并未吓得屁滚尿流供认不讳,反而说自己就是为了研制解药才挨个水井查看。

    这种瞌睡有人送枕头的事情,秦洪当然不信,不想这人竟将他们在场几人的隐疾说的七七八八。

    秦洪看他年轻,又说不出来历,心中仍有疑虑,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许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外面乱糟糟,索性让他与自己一起住在郭家祖宅,让士兵为他备齐所需药材,限他十日内配出解药。

    刚进城万般事情都要处理,秦洪可谓日理万机,这事很快抛诸脑后,可一回到住处,那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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