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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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不许王爷宿在此处,且她今日要与小公子同睡,让王爷不、不要打扰。”

    偷香窃玉本是美事,奈何多了个孩子。

    秦烈只得悻悻离开。

    房间里,令仪与焕儿躺在床上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焕儿趴在软枕上,大大的眼睛看着令仪:“你当真是我母妃?”

    令仪与他解释一遍,愧疚地问:“这些年,我一直未曾亲自照料你,你可怪我?”

    焕儿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

    他终日在太后宫中,并不接触后宫女眷,不知道有无母妃的差别。

    他这样说,太后定然对他极好,他并未觉得被亏待。

    也是因为他自小便未曾见过其他孩童与娘亲如何相处,令仪又是欣慰又是心酸,眼眶再度湿润。

    焕儿却忽然侧身搂住她,欢喜而满足地道:“可多了个母妃还是很好,你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和曾祖母不一样,她身上只有佛堂的气息,也不会抱着我睡觉。”

    令仪将他抱紧,“那以后你多过来,我日日抱着你睡。”。

    生辰那日,不仅焕儿在,十六公主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

    她得了谢玉嘱咐,许多话不能说,只一径拉着令仪的手,忍着泪意说些昔日宫中岁月。

    待到过完生辰,焕儿回宫,十六公主也要回府。

    谢玉身份尴尬,他府中之人不宜与外人来往,下次再见面,不知何年何月。

    两姐妹擦着眼泪依依道别良久,十六公主方坐上马车离开。

    她泪水还未干,马车便被人拦下。

    身着端王府服制的侍卫上来,不仅将令仪给她的东西全部拿走,还将马车上下来来回回搜了数遍,甚至还有两名女侍卫在马车上将她与两个孩子身上也一寸寸搜寻,最后什么也没发现,方才放她们离开。

    十六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回府后告诉谢玉。

    谢玉听后良久沉默,却让她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这是为谢府好,也是为令仪好。”

    十六公主自然要问为何。

    谢玉叹道:“端王不信你,不信我,不信公主,或许连他自己,亦不相信。”

    谢玉如是推想,可在令仪看来,秦烈分明比以前还要更温柔。

    甚至在年前又将焕儿带回府,一起去到庄子上。

    依旧是那个有温泉水的庄子,令仪这次没有身子不适,白日与秦烈和孩子们一起骑射。

    令仪原以为自己虽不能与秦烈比,却不至于比不过几个孩子,不想竟是这些人里最差的一个,甚至还比不过焕儿。

    ——焕儿虽小,可骑在小矮马上,秦烈又特意让他可以近靶子十步。

    他除了力气不足,准头却不错,骑马射箭,百发百中,还有几次正中靶心。

    看来当日在宫中说自己箭法好,倒不是自吹自擂。

    令仪自然觉得与有荣焉,秦烈也不免对他另眼相看几分。

    秦烁只微笑看着,只是秦灿与秦茵荣脸色越来越难看。

    相比于焕儿,令仪的箭法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力气小,眼力差,她与靶子皆不动,有秦烈这位名师,少说也能蒙上两三发。

    可骑在马上,她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连弯弓搭箭也做不到,更遑论射中靶心。

    于是几个孩子比赛,秦烈骑马带她在一旁练习。

    她学得认真,未注意他教着教着便将她带离马场,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原本手把手教她骑射,渐渐手便从弓箭上转到了她腰间。

    两人骑在马上,她不敢用力挣扎,只推拒:“孩子们都在”

    秦烈声音又低又哑,“他们不会过来”

    他将她拥在大氅下,外面看不出,实则他的手早已解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令仪能感觉到他的火热,更知道他之前为了过来,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提前完成公务,可自从过来这边,她整日与焕儿形影不离,他分毫近不得身,看她的目光一日比一日深沉。

    后日便要返京,他这是要不管不顾起来。

    他手在大氅下作乱,唇齿在她侧颈流连,呼吸越来越灼热。

    再不制止,他真能在光天化日骏马之上做出羞人之事来。

    令仪按住他的手,“晚上我去找你。”

    秦烈已然兴起,不肯停手,直到令仪忍着羞耻又承诺与他这般那样,他才终于应下,却也没立时回去,又将人搂在怀里好一阵揉搓吻噬,才勉强偃旗息鼓。

    待他身体平复,公主散了脸上热潮,方才回去。

    几个孩子已经比赛完毕,第一名是秦灿,上次参加科举,他与秦烁虽然都没考中举人,名次却比秦烁落后一大截,可武试上,却又比秦烁强了不少。

    两兄弟一文一武,各有千秋。

    秦烁虽比秦灿差些,也是第二,第三则是焕儿。

    至于秦茵荣,比了一半发现自己最差,便折了弓箭,赌气往别处去了。

    虽是寒冬,几人比出一身的汗,又觉得疲累,都想回去泡汤睡觉,连晚膳也各自在院中解决。

    令仪带着焕儿离开时,秦烈对她饱含深意一笑,看着她含怒带嗔的脸,愈发心痒难耐。

    他本来与公主同住,因着焕儿在,不得不宿在别处。却为了今晚,让下人特意将里面换成公主喜欢的布置,一个人在暄软芬香的床榻上等了半宿,只等来了王妃与小公子已经睡下的消息。

    翌日一早,他算好了时辰过去。

    焕儿被太后教养的极好,便是无人催促也会早起做功课,此时床上唯余公主一人。

    她正在酣睡,中衣袖子上翻,露出雪白手臂,上面的压痕一看便知昨晚焕儿睡在她怀中。

    秦烈心中泛酸,抚上去的力度不自觉变大,她睁开眼来看见他,有些吃惊:“你”

    他质问:“公主昨日为何爽约?”

    令仪本想糊弄过去,可见他眼中那浓稠化不开的欲念,便知说了无用,此时最要紧的是逃。

    “我昨晚本是想去的,泡完泉太累,竟睡了过去。”她回答的无比诚恳,一边悄悄往外挪。

    他却嗤笑一声:“骗子。”

    俯身将她压入被褥之中。

    焕儿每日还未亮便起,扎半个时辰马步,背一篇文章。

    纵然出了宫也不例外。

    待他终于做完功课,要回房间时,却被人拦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不让他进去。

    气得他在外面大喊母妃。

    此时令仪早已失神迷乱,被焕儿声音惊醒,便开始推身上的秦烈。

    秦烈抬起她小巧下巴,低头亲上去,声音含糊在唇齿间:“让他等!”

    令仪还要再说,他却猛地加大了动作,令仪好不容易聚拢的神智立时便被撞的七零八落,再回过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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