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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公主永嘉》 60-70(第5/22页)
。”令仪实话实说:“你这样大的家业,我真怕自己管不好。”
嬷嬷教过公主如何持家,可他这样大的家业,可不只是一个家那般简单。
秦烈笑:“公主尽管败,微臣尽力挣。”
见她愁眉不展,他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今日让他们过来,只是为了让他们知道自己多了个主子。实则他们都是差事办老了的,只要不生出异心来,便不会有什么大的差错。你不需费什么心,只想起来时问一问查一查,让他们时刻不忘了你这个主子就行。”顿了顿,又道:“若你实在不想理事也无妨,总归有我在,谁也不敢看轻了你。”
令仪这才放松些,“既然如此,我便先管着。”
想了想,又问:“你既然连管事都让我见了,那几个孩子呢?为何不让他们来见我?”
秦烈道:“怕你见了难过,便没让他们过来。”
令仪不禁又后悔起在宫里那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时自己以为死里逃生,又惊又怕,又因为他的同生共死感动非常,才会那般口无遮拦。那些话啰啰嗦嗦,其实内容只一点,自己在嫉妒。
她如今又不是公主,只是王妃,是不该有这样情绪的。
于是,她撑出贤良淑德深明大义的姿态,对他道:“他们是你的子女,我身为他们的嫡母,自然该爱护”
在他了然的目光下,她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再说不下去。
他轻叹:“我娶的是你,不是什么端王妃,你不必面面俱到,更不必完美无瑕,我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以后无论高兴难过,你都要与我说,不需要隐藏躲避,这样我才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这般诚恳,令仪不免心中触动,好半晌方道:“我不瞒你,便是如今想到那几个孩子,我心里也还是会难过,只是”她轻轻靠在他怀里,“比起失去你,那些难过又实在算不得什么”
秦烈垂下眼眸,遮掩自己眼中的震惊之色。
公主所言,这何尝不是他的处境。
他怎可能忘了宋平寇?可是比起失去她,那些确实算不得什么。
只是这份领悟,他明白的太晚。
他的令仪,看似菟丝花一般的公主,其实远比他勇敢豁达。
他低首,寻到她的唇,狠狠亲下。
将他难言的怨与恨,怒与悔,爱与欲都烙印在她的檀口中,身体里。
第63章 婚后 ,
令仪再度回神时, 日头已经西沉,自己衣不蔽体躺在榻上,身上黏糊糊一片。
他却只解了裤子, 只看上身依旧衣冠楚楚。
一丝力气也无,她懒懒地不想动弹, 可这情形实在荒唐,她咬牙坐起身, 他从后面贴上来,湿热的呼吸打在她耳畔, “我抱你去沐浴。”
令仪不想理他,扯过他身下自己的衣衫,裹在身上, 便要下地。
还未寻到鞋子, 便被他打横抱起,衣衫散开,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青青紫紫,还有牙印手痕,简直触目惊心。
他啧了一声, “怎么这么嫩?”
分明没敢用多少力道,他心里最清楚。
她嗔怒地瞪他一眼, 拉起衣衫再度裹上自己,不过很快便到了净室, 里面接的温泉,时时都宜人。秦烈把她放进去时,扯去她那破烂衣衫,之后自己也脱衣踏了进来。
这里只开了一扇小窗,昏暗一片。
浴桶本来不小, 可他一进来,便十分紧仄,两人不得不肌肤相亲,他旷了几年,只吃了两顿饭,还未敢吃得太饱,立时便起了势。令仪羞恼地推他:“你先出去!”
秦烈道:“放心,我不动你,只为你清理清理。”
令仪实在绵软无力,转身趴在浴桶边沿,“那你为我洗头发吧。”
她发量多,青丝长,每次洗发都大费功夫,便是在宫中也不是每日清洗。
从昨晚到现在,每次欢爱都要出一身的汗,发根也不例外,她难以忍受。
他动作算不上轻柔,人却听话,她怎么说便怎么做,勉勉强强还算能用。
待到洗完,他又将她身上擦干,人抱出去,令仪却不肯往床上去。
“头发湿,会弄湿床铺。”
秦烈便坐在床边,抱她在膝头,一点点为她拭发。
那般多的头发,柔顺沁凉,如黑缎一般,披散下来,人一动,青丝如波浪般起伏微光。
秦烈最喜欢她坐在他身上动作,一头青丝倾泻的模样。
可擦拭起来才知道,要费这么大的功夫。
他不急不躁,也不唤人进来,一边绞发一边叹:“你这头青丝真是难得。”
令仪道:“是要保养出来的,宫中本来就有方子,十五姐姐又改良了下,每次我洗发,流翠姑姑都会给我涂抹按摩,绞发也有讲究,不能太干,否则便会变得毛糙。”
宫里的娘娘固然天生丽质,可为了维持美貌都没少下功夫,多少年流传下来的宫闱秘方,当然有十足的效用。
秦烈道:“过几日,我从宫中寻人来为你保养。”
令仪爱俏,只是之前根本顾不得,立即理直气壮道:“要找最好的嬷嬷与姑姑!”
秦烈笑:“臣遵命!”
若换成寻常,令仪又要嗔他,可这次她心思在别的地方,“十五姐姐和流翠姑姑还是没有消息吗?”
这句话,她每隔几日便会问,这次秦烈的回答还是一样,“还在找。”
令仪顿了下,问:“现下,是不是没有消息才更好?”
隔了几年,若人还在,怎会杳无音信?只怕一有消息便是噩耗。
秦烈道:“纵使她们已经遭了不测,你也还有我。”
轻轻梳理她的长发,他轻声道:“有我一人便已足够。”
令仪未察觉他话中的危险执拗,又提起他那几个孩子。
“我是他们的嫡母,还是该与他们多亲近,若是不管不问,怕是要被人说,我这个王府主母,苛待他们。”
秦烈笑:“人小心大,你看看自己,哪里有主母的样子?”
没见过哪家主母这般娇气懒散,窝在人怀里,让人给她绞头发的。
他早有打算,“他们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左右只要有我在,他们便得敬着你,无人敢冒犯,你也不需要勉强自己照应他们。至于孝顺”他的手滑到她柔软的腰间,暗哑着道:“以后自有咱们的孩子孝顺你,难不成还要指望他们?”
她立时满面绯红,挣扎着要躲开。
秦烈一只手便轻易钳制住她,低头亲吻她额头:“你便只当这府中只有我,只当着世间只有我,无需顾忌在意任何人。”
他的话匪夷所思,便是她久居深宫那般闭塞,也知道人活在世上,冷宫中的妃嫔,也要与人相交,岂能只系于一人?
可他说的郑重又认真,眼中隐隐带着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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