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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公主永嘉》 70-80(第21/22页)
是万万不想仗势欺人的,这如意楼与她的关系,杂家也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才打听出来,你口风紧些,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触怒了皇贵妃,谁也救不了你!”
刘大人忙道:“下官省得!就凭您老这番话,这房契您也得收下,里面还有四位美婢两位小倌,都是自小在江南门里训练,特意挑选送过来的,极为知情知趣,还请总管笑纳。否则下官下次有什么事,万不敢再求到您门前了!”
李少宝爱财,却也知道取之有道,收礼也要让送礼的人心悦诚服,免得落下怨怼,这才将房契收入袖中,“既如此,杂家便过去看看?”
“下官陪总管一起过去!”刘大人陪笑着充当起马前卒,与他一同过去……
恭王大婚定在八月,翌日两人一同来到宫中,相比于太子与太子妃过来时的浓情蜜意,恭王对恭王妃则有些客套冷淡。这位恭王妃容貌普通,怕是不得恭王宠爱,只她此种情况下,仍旧不卑不亢,便看得出本身便是沉稳豁达之人。
令仪想起秦烈当日所言:娶妻当娶贤,灿儿心胸狭隘,又性情偏激,需得一个宽容敦厚的王妃在旁开导,最忌那种掐尖善妒之流。
他的想法于朝廷与秦家自然是最好的,可如今看来,只怕会生出一对怨侣来。恭王倒是无事,毕竟他还可以有侧妃,有侍妾,这里用不出的温柔,尽可以抛洒到别处去。只可惜恭王妃这一生要被埋没在王府中,终生再难自由。
秦烈与她一起见过恭王妃,至于两位太子嫔,根本不够格面见皇上,唯独令仪自己召见。
这两位都是极为美貌之人,一人明艳动人,一人娴静秀美。
容貌娇美意味着能吸引太子多往她们房中去,她们的同胞兄弟都不只一个,应当都是好生养之人。
令仪与她们聊了几句,便能看出这两人性情,明艳动人的那位心直口快,娴静秀美那位却颇有心机,短短几句话便不动声色地贬低了另一人抬高了自己。
待两人离开,令仪问下朝回来的秦烈:“太子嫔不需看性情的吗?”
秦烈道:“不过一个妾罢了,不安分守己去母留子便是。”
他语气如此平淡,仿佛在说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就像那日他说要找女子配给吉安,只为延续血脉一般。
相比于女子嫁人前百般衡量,家世、人品、前途与情意
原来男人在挑选妻妾时,竟这般简单直接。
尤其对于手握权柄的男人,甚至简单到了粗暴的地步。
贤妻美妾,不过各司其职罢了。
便是他们最为看重的正妻,也不过只提供一种价值,若提供不了,依旧可以更换。
令仪垂眸不语,直到秦烈过来握住她的手,蹙眉道:“是否宫中用冰太多了,怎么手这样凉?”
她收起思绪,故意嗔道:“这叫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怎么能说凉?”
秦烈笑:“是了,冰肌玉骨,也只有你衬得起这句话来。”
令仪似随口道:“我有件事要求你。”
秦烈不由抬头看了眼案边挂着的一幅字,是那日她拿着贿赂来问他想要怎样的恭王妃与太子嫔,他告诉了她,却在翌日写下了“下不为例”四个字留在她枕边。
她当时极为重视,着人裱起来挂在显眼之处,说是要时时警醒自个儿。
可事实证明,那不是警醒她,而是嘲讽他这个皇上。
公主不仅礼照收,甚至少了些耐心。
以前还会遮掩一些,现下一开场便是:我有件事要求你。
说是求人,却丝毫没有求人的态度,拿了贿赂又犯懒,明晃晃地要自己与她同流合污。
这情形实在该教训,可一见她那股子恃宠而骄的模样,秦烈的气再生不起来。很多时候,男人的想法简单又幼稚。——旁人都得敬着她求着她,她再来求自己,这又何尝不是他登上龙椅才有的馈赠?
封妻荫子,从来都是男子最大的荣耀!
可明知没什么用,他还是要提醒她:“后宫不可干政。”
令仪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何时干政过?”
她求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事,还有些是大臣实在参不透他的意思,着她来问一问。
秦烈冷哼:“皇贵妃前几日不是还给那个黄州的夫子升了官?”
令仪道:“人家不是什么黄州的夫子,而是朝廷正经的探花郎。我如今并未见过他,更未曾受他的好处,只是听说他人顽固不化不肯同流合污,被上峰同僚不容,逼得只能去修书。我为了皇上不错失人才,这才随口提了一句,也是他差事办得好,才能这么快便升上去。”
秦烈半笑不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公主不成?”
令仪整了整衣襟,“若皇上非要谢,我也不是担不起。”
秦烈恨得牙痒痒,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令仪吃痛,忙抽回来,上面已经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牙印。
令仪此次所求之事也不大,如今国库日渐丰盈,皇宫终于得以修葺,少说也要十几万两银子,这可是件肥差,自然有许多人争抢。刚巧有人求到了她这里,她理直气壮道:“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从古至今,这种工事贪腐难以避免,与其让他们争来夺去,不知被多少人盘剥,倒不如直接落进我的囊中。”
秦烈不禁问:“你要那么多银子作甚?就为了那个什么女学?”
一个供她消遣的玩意儿,不曾想她竟这般上心。
令仪确实是为了女学,如意楼生意兴隆,那些学员少说一个月也能赚一两银子,一两银子足以改变她们的命运,许多人甚至自其他临近州郡跑来,夜里宿在路边,只为学些手艺。
又因着是她开的缘故,过来学习的贵女越来越多,那几个院子早就人满为患。
如今已经开始在城西挑选地址,先另开一所,日后再往京城外开办,如此贵女们不再扎堆,贫苦女子也不必再来回奔波。因此银子自然是多多益善,不愁花不出去。
秦烈听完后,略一沉吟道:“实在不必为它太过伤神,你若不放心,我可以下令将女学纳入官学,不仅京城,各州府都要开办,何必你费心去弄银两?”
此举自然一劳永逸,可惜官学教的是科举八股锦绣文章,更要收束脩。
而女学一旦纳入官学,便代表着受朝廷管制,再不是她一人所有。
令仪毫不犹豫地拒绝,借口十分委婉,“我也不过给自己找些事来做做罢了,实在谈不上费什么心神,兴许哪日便没了兴致,何必白白浪费朝廷的银子?只需有些事上,朝廷能给女学行些方便就已足够。”
她又将话题转到那件事上。
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一次任她如何说,秦烈却不肯应允。
令仪还在想,这一个月来,先后求了他几件事,确实多了些。殊不知秦烈岂会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只是享受被她闻言软语地求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又是撒娇又是嗔怒,全是意趣。
平日里,他诸事缠身,常常轻易地答应下来,今日难得有空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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