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斗还得走野路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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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纸捣鼓。

    元宝看着她想一出是一出,「你不刚才还在想着怎么斗太后吗?」

    李凤遥哼了一声,‘事不是办完了吗?急什么,等着吧,我非得让太后大义灭亲,名声扫地。’

    李凤遥虽然武力值高,但有些事,眼泪比强势杀伤力更大,吕雉都知道,在后宫争斗里,哭比骂有用。

    ‘哎呀,这怎么这么难?!算了,这个功劳我送她了。’

    「手残就手残,说得那么慷慨。」

    ‘闭嘴,再逼逼开店的事明年不开了。’

    元宝闭嘴了,它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打工人,当兼职干就算了,还时不时威胁它,系统运行是需要能量的。

    它的能量来自于客栈经营。

    李凤遥看着这些零件,唤人,“来喜。”

    殿外站岗的来喜忙进来,“奴婢在。”

    “去唤林静微来。”

    来喜应声而去,不多时,林静微便快步走了进来。她气色已然红润,眼神沉静而专注。身上虽已无官服,但承乾宫首宫女的地位,让她自有一番气度。

    “娘娘,您唤奴婢?”林静微敛衽行礼。

    “起来,过来看看这个。”李凤遥招手让她近前,指着桌上那一堆零零散散、奇形怪状的木制零件和简易草图。

    林静微依言上前,目光落在那些物事上,眼中露出些许困惑。她自幼入宫,学的都是宫廷礼仪、文书女红,何曾见过这等看似工匠之物的东西?

    李凤遥也不多解释,直接将那张画着珍妮纺织机原理的草图推到她面前,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本宫偶得此物图纸,似是可大幅提升纺纱效率的机巧之物。只是本宫于此道不甚精通,摆弄了半日也无头绪。”

    她顿了顿,看向林静微,眼中带着信任:“静微,你心思细腻,手也巧,本宫瞧着这些账目文书你学得极快。这东西,便交予你琢磨琢磨。需要什么木料、工具,或是要寻些懂行的工匠问问,只管吩咐来喜去办。不必有压力,成与不成,都无妨。”

    林静微闻言,先是愕然,随即一股巨大的暖流和责任感涌上心头!娘娘竟将如此奇巧重要之物交予她来琢磨?这是何等的信任!

    她虽不懂这纺织机究竟是何等神物,但既然娘娘说能大幅提升纺纱效率,那必定是于国于民有利的好东西!娘娘自己研究不通,却将此功业交予她,这分明是娘娘在抬举她,给她机会!

    联想到自己刚刚被太后夺职,娘娘此举,更是有一种与太后打擂台的意味。太后夺我的人一个虚名,我便让我的人去立一桩实打实的功劳!

    刹那间,林静微只觉得气血上涌,所有的感激和效死之心都化作了无穷的动力。她郑重无比地跪下,双手接过那张在她看来重若千钧的图纸,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娘娘信重,奴婢万死难报!奴婢必定竭尽所能,拼尽全力,也要将此物研制出来,绝不辜负娘娘期望!”

    她不懂工匠之术,但她可以学!可以问!可以拼了命地去试!娘娘给了她方向,她便是爬,也要爬出一条路来!

    “好,本宫信你。”李凤遥满意地点点头,“去吧,需要什么,直接支取便是。”

    “是!”林静微再次叩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张图纸,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退了下去。她的背影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昂扬斗志。

    元宝在李凤遥脑子里嘀咕:「你可真会忽悠,明明是自己手残搞不定,甩锅甩得如此清新脱俗,还白赚一波忠心。」

    李凤遥心情颇好地端起茶盏:‘这叫知人善任,人尽其才。本宫负责指明方向,自然有人负责埋头苦干。不然要手下人何用?’

    她看着林静微消失的方向,这纺织机若真能成,功劳是大大的,届时由林静微献上,正好可以狠狠打太后的脸。这回她还看不上宫里的官位,她要宫外的。

    年后科举就开始了,她要让新人知道,哪里才是青云路。

    第52章 民愤

    腊月三十,紫禁城内外早已装饰一新,朱红的宫墙下积雪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檐下悬挂着精美的宫灯,即便在白日里,也透出一股子喜庆的年节气氛。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座皇城更是灯火璀璨,恍如白昼。

    乾清宫内,皇家年宴正盛大举行。殿内暖意如春,巨大的蟠龙柱下,鎏金仙鹤烛台上儿臂粗的蜡烛燃得正旺,将大殿映照得金碧辉煌。御膳房精心烹制的珍馐美馔流水般呈上,琳琅满目,香气四溢。

    帝后高踞御座之上。朱厚照身着明黄色龙袍,难得地显露出几分帝王的威仪,只是眉眼间仍带着不耐,应对着宗室亲王、勋贵朝臣们的敬酒和吉祥话。张太后坐在他身侧,穿着雍容华贵的朝服,面带得体微笑,接受着命妇们的朝拜,一派母仪天下的风范。

    李凤遥作为位份最高的贵妃,席位仅次于帝后,设在下首最前列。她今日装扮得明艳不可方物,一身正红色绣金凤穿牡丹的吉服,头戴珠翠九龙四凤冠,流光溢彩,顾盼生辉。她姿态优雅地端坐着,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与上前寒暄的宗室女眷、高位命妇们周旋应酬,言笑晏晏,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然而,在这片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的盛世华章之下,暗流却悄然涌动。

    不少目光或明或暗地落在李凤遥身上。太后当众驳了贵妃提拔的人,这事早已传开。谁都想知道,这位圣眷正浓的贵妃娘娘会作何反应。可见她言笑自若,仿佛全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倒让一些等着看热闹的人心下嘀咕。

    也有心思活络的,注意到侍立在李凤遥身后不远处的林静微。她虽只穿着普通女官的服饰,但气度沉静,眼神明亮,并无半分遭贬斥后的颓丧怨怼,反而引得一些人暗自讶异。

    宴至中途,教坊司献上精心排练的歌舞,笙箫鼓乐之声悠扬悦耳,身着彩衣的舞姬翩跹起舞,水袖翻飞,暂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李凤遥端起面前的玉杯,浅啜了一口温热的屠苏酒,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御座上的太后,与太后那双看似温和、实则锐利的眼睛有了一瞬间的短暂交汇。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电光闪过。

    李凤遥微微一笑,举杯向着太后的方向略一示意,动作优雅无比,眼神却平静无波,让人看不透丝毫情绪。

    太后移开目光,看向殿中的歌舞,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寻常。

    一切都在合宜的礼仪规范之下,滴水不漏。

    但坐在近处的一些人,却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朱厚照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了李凤遥一眼,见她巧笑嫣然,并无异常,便又转过头去,心已经飞到了宴后可以去放烟花的事情上。

    李凤遥放下酒杯,这宴席,吃得真是有趣。她目光流转,看向殿下那些欢声笑语的众人,心中冷笑。

    毕竟是宫中年夜,无论闹成什么样,皇室天家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一个个端坐得像慈悲的佛相。

    年节的喜庆余温尚未散尽,京城各衙门刚开印理事,一股肃杀沉闷的气息便悄然取代了之前的欢腾。

    正月十七,清晨。寒风依旧凛冽,顺天府衙门外值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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