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后我还爱你: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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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田博远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徐祁年就在脑海中计算着需要的条件。

    “我们通过各种数据判断是可行的,”田博远说,“你现在还在那边吗?”

    “在,”徐祁年捞起衣服下摆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又蹲下来,“这边缺人。”

    “好,我也去山上临时指挥部了,结束之后,我亲自过来接你。”田博远和他承诺。

    “我也算在这里长大的。”徐祁年笑了下,突然就想到喻修景。

    他穿的是一条工装裤,有很多口袋。

    徐祁年往最深的那个口袋一摸,找出一个小的黑色口袋。

    这个口袋是绒布的材质,口用绳子收紧。

    徐祁年没有打开,只是用手捏了捏,在口袋底部摸到一个小小的圆环。

    入夜之后,他们的方案正式开始实施。

    到晚上九点,所有志愿者开始上山,每个人都带着一顶安全帽,安全帽上有头灯。

    一个一个人沿着山排成长龙,到位之后开始传物资。

    火焰的高温炙烤着徐祁年,这也是徐祁年第一次如此靠近火场。

    一声声雄起响彻山间,无数人已经沙哑的嗓音汇聚到一起,头灯和飞起的火焰,在靠近山顶的地方交汇,远看就像闪动的粒粒星辰。

    等到山火逐渐熄灭,天边泛起鱼肚白。

    下山的途中,徐祁年抬起头,看见一轮红日从尘埃中升起。

    路上大家一边走一边捡垃圾,徐祁年也放了不少进自己的背篓。地上有一个矿泉水瓶,他弯腰去拿,忽然想起那只黑绒布袋子,伸手一摸,没摸着。

    徐祁年慌了,他想刚才蹲下去的时候还觉得袋子就在里面硌着自己,肯定是才掉的。

    他四下转着看,眼睛盯着干枯的草木还有沙石,旁边有人发现他在找东西,还问你找什么,徐祁年就说:“是一个黑色的小袋子。”

    他抬手大概比了比,“差不多这么大。”

    于是很多人都来帮他找,主要是路过的人一问就有人马上说这娃儿掉东西了。

    站在火线前面不过几十米徐祁年都没怕,这个时候却急得满脸是汗水。

    他想了想,蹲下来拿手去扒开那些覆盖在最上面的灰,又看准路边一个草丛,伸手去拨。

    刚刚燃烧过的土地温度很高,徐祁年手往下一抓就被烫得差点儿跳起来,旁边一大叔马上握着他手臂说:“要不得啊要不得,要遭烫到起。”

    徐祁年摇摇头,说了谢谢,甩着手一低头看见了一小截儿黑色的绳子,又拿刚才那只手去捞。

    这团土比刚才的还烫,估计是徐祁年之前捡了回垃圾掉这儿,摩托车又跟着开下来,飞出来的土埋了点儿。

    徐祁年揉揉那只袋子,戒指还在里面,他松了口气,旁边人却阵阵高呼,徐祁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手掌心红了一片,靠近手指的位置甚至有一小块血肉模糊。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疼,有人把一瓶冰水拿过来让他握着,徐祁年连连道感谢。

    再也不敢这么带走戒指了,徐祁年想,要给它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黑色的袋子上沾染尘土,他拍了拍,同时想到那年自己站在柜台前,问销售员能不能给他两只这样的袋子时,销售员诧异的表情。

    当时只是想着会好装一些,有时候徐祁年做实验不能戴戒指。

    等销售员找出袋子递给他时,徐祁年才觉得一切真实了许多。

    那年他是真的没什么钱,到了大四,徐祁年没有再拿汪雅柔给的生活费,他的钱都是奖学金,和平时做一些家教挣来的,因为要兼顾学业,徐祁年并没有攒下很多。

    但他想娶喻修景,可能当时只是觉得未来的不确定因素太大了,周围毕业分手的人又那么多,徐祁年不希望他们会分开,所以才特别冲动地买了戒指,拿到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特别简单的款式,徐祁年只能保证它是纯银的,喻修景的那枚有一粒很小的钻,他的没有。

    离婚时他们各奔东西,徐祁年就是舍不得这枚戒指。

    这几乎是他当时全部的积蓄了。

    下山之后,徐祁年给田博远打了电话,田博远说司机在来的路上。

    那通电话挂断,他又在墙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来,大腿酸软到抬起来都格外艰难,脚底也全是泡,走路的时候如同针扎。

    因为太累,徐祁年控制不住睡着了。

    他睡之前还一直捏着那个袋子,梦里果然就见到了喻修景。

    是高中时候的他,个子没有现在这样高,不像镜头里那般挺拔,他只是一个人群中稍微好看一些的普通学生,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在等一个叫徐祁年的人。

    喻修景会朝他笑,会想要他的拥抱,想哭的时候也会找他。

    这个梦,徐祁年断断续续做了很长时间。

    再睁开眼,他的视线里竟然好像真的有喻修景。

    徐祁年手指轻轻一跳,碰到温热的东西,他侧头看过去,喻修景就飞快地收回手。

    “哥……”喻修景脱掉口罩,往病床边靠了一些。

    他对照顾病人缺乏经验,只知道生涩地问:“你想喝水吗?”

    旁边就有一只水壶,喻修景站起来,用一次性纸杯给徐祁年倒了水。

    再看过去时,徐祁年的眼睛清明许多。

    喻修景把床摇起来,水杯递给他,徐祁年下意识用了包扎的那只手,抬到一半又放下来,眉眼低着,迟迟没动。喻修景只好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徐祁年才垂头,嘴唇挨上杯口,慢慢喝水。

    等他喝好了,喻修景把水杯放下,说:“我出去叫一下医生。”

    转身要走,他感觉手背被碰了一下,一侧头,看见是徐祁年的手,他的指腹贴着喻修景的手背滑了一下,又落回床边。

    “你别出去了,”徐祁年嗓子还是说不太出来,“按铃,你过去我怕有人认出来。”

    喻修景点头说了好。

    医生很快就带着几个护士走过来,喻修景低着头坐在床边,两条长腿缩着踩在地板上,帽檐几乎压住了他整张脸,让人看不见长相。

    因为喻修景奇怪的装扮,连医生也多看了几眼。

    “你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给你开了一些药,主要是治疗擦伤和烫伤的,你随时可以出院。”医生说完,准备要走,喻修景才抬起头,问:“有什么忌口吗?”

    医生顿了下,说:“辛辣的,姜葱蒜,酒也不要喝。”

    “好,谢谢您。”喻修景说。

    医生护士很快离开,房间里又陷入安静。

    喻修景站起来,本来是想问徐祁年要不要给汪曜打个电话,他下去给他买点吃的东西。喻修景一起身,徐祁年就望过来,他眼睛没什么精神,但看着喻修景,还是会让他觉得紧张和无措。

    “那个,我……”喻修景卡了一下,两句话变成一句,“我去给你买吃的,好像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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