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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闻起来香香的!》 24-30(第14/21页)
她冲着他的耳畔轻呼,“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来了老娘的地盘,还想着自己做主的春秋大梦?公子该不会以为,你今夜来,是要英雄救美的吧?”
她回头看了看蒂罡,嫌弃地摇了摇头,“这也不是个美人啊,你又何必牺牲了自己呢。”
“那你为何要将他绑来?”封离笑了笑,“不是因为绑错人了么?”
“此事本与他无关,你若将他放了,我便任你处置。”
女鬼如同听了什么绝世大笑话一般,仰头媚笑几声,“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老娘从来吃的都是细糠,送到嘴边的都是不经人事的雏雀儿。你一个脏了身子的,我还能有好心情吃下去,已经算是给了你三分薄面了。”
“在老娘的手里,还和老娘讨价还价,你可看清楚,这儿可不是东巷菜市,这儿是——”
她压低了声线,阴恻恻地附在他耳边,“断头台。”
蒂罡缩在一角默默品味,旦觉这话里有话,且还有几分不妙。
脏了身子?
他抬头看了看封离,又看了看这个女鬼,满脸疑云——
这什么意思?臭妖怪难不成从前和旁人……他一个妖怪难不成还有伴侣?还是说他也与那些不走正道的妖精们一样,靠着吸人精气的手段提炼修为?
可——
可阁主是女人啊,要真是这样,那他天天一副解语花似的狐媚劲儿,阁主不早被他吸干了。
“人是老娘抓来的,也的确是抓错了。”女鬼艳红的唇角翘着,仿若浸了血色的弯刀,“错了便错了,这就是本该赔给我我的,不是么?”
“你是送给老娘的盘中之物,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着老娘的面与那女人巫山云雨,错到这个地步,怎么不算是一种冒犯呢?”
“既然如此,你赔上一块小点心,又有什么不行?”她俯下身合上蒂罡大张的嘴巴,拍了拍他的脸,“至少这个点心是干净的,你还算有良心。”
她的举动并不能将蒂罡的上唇与下唇完美贴合。他再度长大了嘴巴神色惊恐,抖着手颤声道:
“你……”
这个臭妖怪……竟然!
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脏了身子……那女人……巫山云雨……
难道他和阁主……
他、他早就得手了?阁主就这么上当受骗了?在前夜——他就已经有名分了?
蒂罡也顾不得遮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肉了,难以置信地捂着脑袋,艰难地吞咽着,他心下既震惊又愤怒。
不行,这一声师公,他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不可能!就凭他一个臭妖怪!阁主不可能就这么被拿下!
“既然他干净,那为何不留着慢慢享用。”封离神色淡淡,“人言常道,最好的东西都要留在后头。一篮果子,最漂亮可口的,总是会舍不得,留到最后才入口。”
“你觉得呢?”
女鬼掩着鼻尖哼笑了两声,“好,既然你这样急不可耐,那老娘就满足你。”
她略微一抬手,蒂罡便从地上被扔向了一旁,肩头撞在了老旧的木柜上,令他忍不住通呼。这回女鬼没空搭理他了,一把将封离推去榻上,凑在他的颈侧细细嗅着。
他也顺从地抬起手,悄悄环过了她的腰,绕去了她的身后。
他一声不响任人采撷的模样,倒令女鬼有些不屑地扯了一把他腰封束带坠着的玉环。难怪前夜能那般放肆地直视自己的眼睛,原来他本就是个放浪的主儿,换了谁来都一样。
在她面前可以,在自己面前,也可以。
虽然不干净,但至少没有佯装什么守身如玉的忠贞烈子,她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放开身子享受了。
“死色鬼!你别——”蒂罡看不下去这一幕,强忍着疼痛起身就要将那女鬼冲撞开,不料身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惊异地揉眼,心道:这鬼道行这么高,还会设结界?
不过这个简单,他两手一并,口中念念有词便要一举将那屏障击破。金圈触及了那屏障的边缘,便一把被弹了回来,威波冲击得他不住后退。
不可能,即便是再厉害的鬼,也没有燕羽诀破不了的结!
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他看不惯封离,但是……但是、谁要舍身为人救他了!他那夜那般有本事,这会子怎么没见他现出真身来,让这色鬼魂飞魄散呢!
难不成还真是他看走眼了?
蒂罡不死心地又试了一回,眼前的屏障仍旧是无懈可击,分毫不动。
“死色鬼!你再动他一下,小爷我拿剑给你砍成四块你信不信!”他一遍又一遍冲击着屏障,一面高声喊着,“你动了阁主的男人!她一定会把你的脑袋削下来的!”
女鬼置若罔闻,一手印在封离的心口,一手捧着他的脸,凑近他的唇就要贴上去,却在下一刻被什么牵制住了脖颈,不能再进一步。
她甫一上前去,脖颈之间便是一阵剧痛,疼得她嘶嘶呵着气。
什么东西!
如丝如刀,从后牵引着她向后拉扯。可她抬手一探,脖子上空无一物,什么感觉也没有。可是再向前倾倒身体,那股剧痛再一次袭来,令她无法遭受,只能两手捂着脖颈,痛苦地感受着颈间的力道越来越紧——
人与鬼的疼是不一样的。
她从前被自己的夫君掐着脖子时,只有灭顶的窒息与无力,伴随着手脚并用的挣扎,她只觉自己的身体愈发地冰冷,比起疼痛,无法得到片刻的喘|息与逐渐消失的意识更让人绝望。
可鬼不一样。
一样被勒着颈项,她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再挣扎就又要失去呼吸了,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早就不是人,哪里还来的呼吸呢。
没有了这种禁锢,疼痛就来得愈发真实而猛烈,如若说是像被绳索紧箍着,倒不如说这种疼痛更像是用一把小而锐利的尖刀,一寸一地凌迟。
“你……不是……”
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连不成一句话,恨恨地看着封离那张愈发模糊的脸,只能依稀看见他唇角似乎有笑意。
他是在得意么?
她摇了摇头,嚇嚇喘着粗气,如何也甩不掉绞着她脖颈的那股看不清的力道,正全力挣脱之际,这力道却又忽而松开了,她顾不上护着疼痛,更管不了自己尚还看不清晰的视线,登时便朝着眼前的人如癫似狂地扑了过去——
只在一瞬之间。
封离抬手抵挡,她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上,顿时血流如注。无形的屏障撤了力,奋力击破的蒂罡没守住力,一个惯身便朝前趴去,脸朝下跌在了女鬼的脚边。
从天而降的缚尸索化影随形,一圈一圈将色鬼桎梏,令她再不能动弹分毫。最后一截破门槛被人生生踏断,踩在脚下,崩出微末的尘灰。
李闻歌自门外走入室内,手中攥着缚尸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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