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死对头他疯了: 4、干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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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必须死!

    ......但是她怎么会与他血可相融?!她怎么能与他血可相融?!

    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季音下意识去看白清旭,喉头泣血发紧,惊异与恐惧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萧夙墨确实有一个妹妹,与他血可相融的妹妹,死了很多年的妹妹,与白清旭定下过婚约的妹妹。

    答案好似淬了毒藏于棉花中的针,将她刺败到溃不成军。

    所以这个人......就是她?

    所以......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

    所以......她就是白清旭的未婚妻?

    真相好似狂风巨浪,却又一针见血,呼啸着要将她彻底吞没!

    ......救命啊。

    谁能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事实当真如此,她怎会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瞬间,脑袋一阵嗡鸣,季音只感觉眼前一黑,重重往后跌去。

    她似乎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一个始于八年前,荒唐可笑的梦。

    紫宸三百一十九年,距国君文昭帝驾崩已三日有余,东豫王城却仍旧是连绵不断的阴雨,丝毫没有停止的征兆。

    文昭帝白曦知人善任,从谏如流,开寒门为官先河,行辟徭薄赋之举,绝对算得上一位明君。

    可他正值壮年,却毫无征兆,暴毙离世,不免引得紫宸百姓猜忌纷纷。

    季音记得司玄讲过,淅淅沥沥的雨,鸦雀无声的夜,易生事端,多发变故。

    她正坐于纪峰塔顶,一袭雾蓝劲装于雨水中映得不是那么真切,青丝斜梳成两条长辫垂在胸前,鬓边簪了只银蝶绢花,虽已被雨水打湿,却并未显分毫狼狈。

    冥麟阁毒宗长老座下十三弟子季音,年方十七,初入江湖。

    若问她课业,借其师父的话来讲,骨根极佳,一点即透,浅尝辄止,性急浮躁。

    若问她秉性,用其师姐之言,率真良善,为人仗义,心实嘴快,惹事闯祸。

    “此番你亲自前来,是受何人所托?我听师姐讲,这皇帝儿子可不少,且没有一个庸闲之辈,真要闹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收场。”季音拨弄着手中的流云飞针,将目光对准了司玄。

    站立一旁的男子生的极为高大,肩宽腰细。一袭血红外袍随风扬起,气场甚强,不怒自威。

    “哦?看来小季音下山的第一个任务,能完成的不错,本座拭目以待。”

    季音撇了撇嘴:“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喽啰啊,这种看起来会死人的任务居然带我来,你这个阁主当的未免也忒不称职了些。”

    “你不是整日念叨想当精英弟子么?任务做得好,本座自会许你。更何况......”司玄顿了一顿:“小季音,冥麟阁从不养废物。就算仗着本座心悦你,也不能例外。”

    冥麟阁,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因其位于天凝地闭的霜余山上,鲜少有人可寻其踪迹,加之以门派内弟子奉行“以杀止杀,以血还血”的行事准则,故而又得名“魔教之首”。

    而阁主司玄,江湖人称“红衣画莲,血雨染尸”。至于名号的由来倒也简单——“红衣画莲”并非是他爱画莲花,而是有一次他杀人时不知怎的心血来潮,将尸体削成了朵莲花的形状;“血雨染尸”则是因为他杀人太多且手段过于残暴,每每溅起的鲜血竟似淅沥雨水般落下,故而得称。

    不过季音却给出了不同的八字箴言:错误用脸,帅不自知。

    江湖上关于司玄的画像流传甚广,大部分都跟青面獠牙的铁血阎罗没什么差别,偶尔有那么一两张画的像个人样,也是胡子拉碴的粗矮硬汉。

    不过对于此等现象,季音倒是非常满意:画吧画吧,画得越丑越好,帅脸我一个人看就足够了!

    司玄的五官身型确然生得极为完美,是那种挑不出一点儿差错的完美,眉目漆黑,野气十足,极具侵略性,却又可见沉稳异常。

    可惜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这张脸的威力所在,反而是在武功修炼上精益求精,造诣颇深。

    紫宸王朝崇尚武风,故而每五年由朝廷举办的封神比武,便成了江湖之人辨高判下的契机。

    为此,朝廷还专门设立了巅峰榜与英雄榜两个榜单。封神比武提供名额三百,其中前十名可上巅峰榜,巅峰榜首位便是紫宸时任武林盟主,剩余两百九十人可上英雄榜,只待五年再一次比武后换榜。

    四年前,年仅十八岁的司玄手执赤霄剑,灭了一众武林前辈的威风,一举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傲立于紫宸之巅。

    而这样一个人说出“心悦你”这种话,确实很难不令人为之所动。

    季音第一次见到司玄的时候,只有五岁。

    她依稀记得那天是除夕,街道上家家户户扫尘祭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有她孤零零地瑟缩在墙角,头发上沾满了雪,手里还握着旁人放过的爆竹碎屑。

    她看见老鼠在啃她的脚指甲,可那被冻僵的双脚早已没有了知觉。她的衣服破烂得不成样子,散发着一股馊臭味儿,遍布的划痕似是在彰显她逃跑的痕迹。

    但她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从何处来,要到哪儿去。

    就在这时,一块青枣酥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季音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不管不顾便抢过一顿乱啃。

    啃了两口,她发现这块青枣酥上沾染了血迹,赶紧抬起头来。

    只见一位红衣少年正蹲在自己面前,鲜血正从他腰间悬挂的佩剑上滴下。

    少年生得很好看,墨发用红绸高高束起,剑眉星目,唇若涂朱。可季音却觉得面前之人的俊秀中透着攻击之意,令人没来由想要远离躲闪。

    “不够吃,本少主这里还有。”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明明是句暖心话,却被他说得冷冰冰的。

    季音假装没瞧见那把滴血的佩剑,将他递来的青枣酥啃了个一干二净。

    少年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神情竟有一瞬间的起伏。

    季音想道谢,却实在害怕眼前这位少年,只得将脑袋压的低了些:“谢......谢谢你。”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家,你......你能不能收留我......”

    这些话她是咬牙强撑着说出来的——一个或许可以活下来的机会摆在她眼前,她不愿意浪费。

    “收留你?”少年看着她颤抖的嘴角,声线仍旧没有任何起伏:“你可知本少主是什么人?”

    “你......你是一个好人。”

    少年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答案,眸光微闪:“好人?”

    半响后,他转身离开:“若不想冻死,就随本少主回冥麟阁。”

    季音赶紧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跟在了司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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