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死对头他疯了: 5、初遇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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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麟阁是什么地方,既在皇位争夺中请出冥麟阁之人,那么不管何人,他此生注定与皇位无缘。”司玄掏出怀中的信封,唇角轻扬:“十万两黄金,也配请本座出山?”

    “多少?!十万两?!黄金?!你不要我要啊!他想杀谁?我这就提刀给他砍了去!”

    司玄理了理衣袍:“小季音是打算替白羽沅抢下这块烫手山芋?”

    “烫手?”季音咋了咋嘴:“烫死我还差不多。你说这白曦也真是的,不立太子,不留遗诏,放个什么密函出来,傻子都知道谁抢到密函谁就能当皇帝吧,这不是明摆着想看他那几个儿子狗咬狗吗?要我说,之前他们玩阴谋党争都是白玩,最后还是免不了被白曦摆一道。”

    漫天乌云翻滚的似乎更矮了些,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尊宣王府内,白羽沅坐于窗前,神色默然:“父皇,在您心中,这皇位可以是二哥的,可以是八弟的,甚至可以是那个病秧子的,但绝不可能是我的。既然如此,您只能死得更早一些,更静一些。可是您真不替儿子省心啊,为什么非要放出那么一张密函呢?”

    下一瞬,门窗乍开,风雨倾数涌入。

    “不过父皇,您放心,今夜的雨,将会是东豫王城的最后一场雨。”

    一黑衣侍卫翻窗而入:“殿下,司玄来了。”

    白羽沅负手而立:“哈哈哈哈哈,好!就让本王见识一下,这位天下第一,是如何血洗东豫的!”

    电闪雷鸣席卷着紫宸皇宫,几道黑色的影子迅速于屋檐上略过。

    贺影拭去面颊的雨水,单膝跪于地面上:“殿下,咱们在末名派的人手已倾巢出动,请您放心。”

    高台上之人却并未对此提起什么兴趣,手中的毛笔仍挥动不停:“老三请了冥麟阁的鬼,人如何能与鬼抗衡?”

    “居然将魔教势力牵扯进来,看来白羽沅此番是非要夺下这皇位不可了。殿下,依您之见,下一步该当如何?”

    笔尖一顿,白夜澜轻声开口:“放心,皇位他吃不下,司玄此人,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沦为他人棋子。”

    “想不到贤安王殿下这么了解司玄。”季音倚靠在窗棂之上:“不过您雨天不关窗,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贺影反应迅速,提起长剑便朝着季音的眉心刺去,却被白夜澜喝住:“贺影,住手。”

    季音从窗上跳下,理了理被雨吹乱的发丝:“二殿下好啊。为了找您的贤安王府,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您这府邸委实不如白羽沅的好找,他那又是金玉墙又是琉璃瓦的王府,想看不到都难。不过,还是您的贤安王府看起来更有品。”

    白夜澜笑出了声:“所以姑娘雨夜独闯王府,是来夸赞本王的府邸修缮得当?”

    “您是聪明人,我便有话直说了。司玄这个名字,您应当不陌生吧?”

    “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名声震震,无人不晓。”

    季音点头:“白曦驾崩,未立太子,未留遗诏,却将一封密函交于吏部尚书王钧之手。世人皆传密函中内容即为皇位继承人,但明眼人皆知密函握于谁手,谁便可言己为大统。因此,两位旗鼓相当的皇子各自拉拢朝廷江湖势力,为一道密函展开角逐争夺。二殿下,我说得可对?”

    “不愧是冥麟阁。”白夜澜合上书卷:“所以姑娘今夜前来,要告知本王何事?”

    “两日前王钧被发现暴毙于府内,密函不翼而飞,听闻现已落到了末名派手中。末名派嘛,我也是知道的,五大正派之首,更是朝廷钦命的国派。想必各位殿下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势力渗透其中。”

    季音顿了一顿,补充道:“但就算是末名派,也奈何不了司玄分毫。他既决定出手,那么这道密函最终落于冥麟阁手中,已成定局。”

    白夜澜将视线对准贺影,颔首示意。贺影得令,转身离开了屋内。

    “姑娘特来告知本王这一消息,说明冥麟阁并未站于白羽沅的阵营?”

    季音摆了摆手:“非也。您既已知晓白羽沅拉拢了司玄,那便也该明白,您在末名派有再多的势力,如今都没有用处。方才我虽搬出了司玄的名号,但我此行却不代表冥麟阁而来。”

    白夜澜负手而立:“姑娘此话何意?”

    季音笑道:“冥麟阁以司玄为尊,但司玄听我的。这一局我想选殿下您,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似是没有想到这个答案,白夜澜被逗笑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冥麟阁阁主,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意见。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本王原因?”

    季音眨了眨眼:“您要是问我为何选您,是因为我方才去白羽沅的府邸逛了一圈,发现您比他有品,长得也比他帅。至于司玄为何会听我的话嘛......因为他喜欢我啊。”

    此时贤安王府正殿上方,一紫袍男子坐在屋顶上听得正欢:“嗯,脸皮还挺厚。”

    季音望向窗外,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外面的雨似乎停了,消息既已送达,我便先走一步。”

    “还不知姑娘姓名?”

    “呃......”季音脑袋转的飞快:“我姓钱,单名一个来字,您可以唤我钱来。”

    白夜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么钱姑娘,后会有期了。”

    季音抱拳行礼,随后一个翻身便跃至屋顶。

    白夜澜听着屋顶上方传来的动静,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贺影开口:“殿下,方才那位姑娘之言是否可信?”

    “你认为呢?”

    “属下瞧着这位姑娘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行事做派虽是莽撞了些,字里行间却直戳要害。”

    白夜澜抿了口茶:“小丫头同本王讲话时,十分流畅,几乎不加思考,本王信此话为真。但也恰恰如此,表明显然是旁人告知于她该如何开口。”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本王方才查探了她的内力,放眼同辈人中算是极有天赋,可惜是个跳脱性格,心性未定,想来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冥麟阁,欲入江湖,还需磨砺。”

    贺影拱手:“不愧是殿下。”

    白夜澜轻笑:“若是连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都看不透,这皇位,便也没有争的必要了。”

    与此同时,贤安王府的屋顶上。

    季音抹了两把汗,瘫坐下来:“幸好都背下来了!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

    “一句话说明白,钱不就来不成了?”

    语毕,紫袍男子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面前架起的炉子中的木炭点燃,随后拎出一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旁若无人地扇起风来。

    季音被吓了一跳:“什么人在这里偷听?!”

    “钱来姑娘,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屋顶你来得,旁人就来不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说罢,他又从身后拿出几支串好的肉串,悠哉悠哉地烤了起来:“哎呀,这雨停得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季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人言谈间虽一派闲散慵懒,手上烤串的动作却是干净利索,再细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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