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死对头他疯了: 13、屁股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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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屠站在彩戏身后:“中了?”

    彩戏红唇轻扬:“搭档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失手过?”

    人屠却没有动作:“我去砍了她的头!”

    彩戏懒懒道:“那毒镖上抹了见血封喉的毒,就算她是个小毒物,在这荒郊野岭怎么可能制出解药?再说了,你我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没必要在这种小喽啰身上浪费时间。”

    杂草堆中,季音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拔掉了插在屁股上的毒镖。

    “靠!有没有搞错!哪有往人家屁股上扔的?!”

    季音本还想继续骂,奈何屁股上的刺痛愈发强烈,她只得赶紧封住周身穴位,防止毒素顺着气脉流便全身。

    可惜她似乎低估了这毒的威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整个屁股便已彻底失去了知觉。

    站也站不起,爬也爬不动,季音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杂草,叹了口气。

    本想着逃到河岸上脱身的,这下倒好,亲手把自己送上绝路了。

    为今之计,若想活命,就只能......

    “救命啊!救命啊!”季音扯开嗓子叫道:“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回应她的只有杂草堆里传来的沙沙声。

    麻木的感觉已顺着屁股蔓延到了腰部,季音也是学毒出身,虽然解不了此毒,却也能估摸出个大概——再这样下去,她恐怕没几个时辰好活了。

    一想到任务里的空青扇连影子都没见到,甚至都没来得及再见司玄最后一面,她不禁含泪长叹:“完了!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师父,原谅徒儿不能在您身边尽孝,您的授业恩情,徒儿只能下辈子报答了啊......”

    “噗嗤。”

    突然一阵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吓得季音打了个寒颤,抬起一张糊满眼泪鼻涕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她又惊又喜道:“什......什么人?!”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淡紫色的身影缓缓停在了季音面前。

    他左手拎着一只刚拔完毛的野鸡,右手提着两只酒壶,看上去像是准备饱餐一顿:“出师未捷身先死?笨女人,你管这叫出师?我看明明是被别人追着打。”

    这欠揍到不能再欠揍的声音,除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臭骗子还能有谁?

    亏季音还以为自己有救了,现在看来,就算她没被毒死,也逃不过被这家伙气死:“......你有种再说一遍?!”

    白清旭看着季音气得白里透红的脸,蹲下身子,笑着递出一张手帕:“擦擦鼻涕。”

    这家伙,刚才她喊救命的时候装聋作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嘲笑她?!

    念及于此,季音抓过手帕狠狠擤了下鼻涕,反手就往他脑袋上砸:“臭骗子!信不信我砍了你!”

    白清旭侧身闪过,勉强止住笑意,不慌不忙道:“这手帕可是上好的绫锦缎,笨女人,你又欠了我二十两银子。”

    语毕,他望向季音鲜血直流的屁股,咂了咂嘴:“哎呀,老天开眼了啊。”

    季音气得快要炸了。奈何毒素已经蔓延至四肢,她实在没力气出手还击,只得拼尽全力瞪了他一眼:“你不救就赶紧滚,在这里废什么话?!”

    白清旭眉梢微挑:“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爱管闲事的大善人老板呢。”

    “大善人?”季音翻了个白眼道:“我看是大混蛋还差不多......诶诶诶,你干嘛?!”

    不待她反应,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感便迅速传来。

    白清旭一手将她扛在肩上,一手拎着野鸡和酒壶:“啧,看来冥麟阁的伙食不错啊。”

    季音吓了一跳:“你搞什么?!”

    白清旭:“不是你喊的救命?”

    季音一时语塞,沉默片刻,突然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白清旭:“?”

    季音:“你要是敢把我甩下来,我就勒死你!”

    白清旭:“啊,你哪来这么大火气。”

    先前的打斗外加屁股上的伤口,季音本就是强撑到现在。如今见到这个臭骗子,虽不知他缘何会在此处,有什么目的,但不知怎的,总感觉他不会伤害自己,竟莫名其妙安下心来。

    一直悬着的心松了,疲惫与疼痛便迅速替代了先前的紧张与愤怒,季音只感觉浑身无力,就这么伏在对方肩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脑子还有些糊涂,她睡得舒坦,下意识想翻身,却惊觉自己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季音吓了一跳,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麻绳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

    这下她可彻底清醒了,立刻挥动双臂挣扎起来:“......什么鬼啊!这是什么地方?干嘛捆着我?!”

    一旁白清旭悠悠道:“哟,醒了?”

    “这里是我诸多宅子中的一所,至于为何捆你......因为你的睡相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大有压裂伤口,失血身亡之兆啊。”

    “......宅子?这不就是一茅草屋吗?还有,本姑娘的睡相一直很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季音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摸不要紧,一摸却差点儿没把她气死!

    从背部开始,直至膝盖的位置,都被细布紧紧缠了起来!

    她本想质问,但又突然想起也算是这家伙救了自己,只得憋着火道:“......谁教你这么包扎伤口的?”

    白清旭从壁橱中取了一双碗筷:“不然怎么包?

    季音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伤在这个位置,确实没法包。

    “虽说有些浪费,不过也算物有所值。毕竟你若因失血过多丢了小命,我大晚上还得处理尸体,这可比包扎伤口麻烦多了。”

    “......就知道你没憋什么好屁!”说罢,季音吸了吸鼻子:“好香啊,你煮的什么?”

    白清旭侧身倚靠在灶台边:“好不容易逮住只野鸡,本想着炒个辣子鸡填填肚子,结果方才扛你时辣椒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炖汤喝了。”

    季音越听越觉得这话里意思不太对:“什么意思?所以你是在怪我了?”

    对方却仿若没听见般,转身往碗里盛起了鸡汤。

    老实说,季音今晚在那船上已吃了些点心果腹,加之中了毒,并没有觉得很饿。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做饭确实有两把刷子。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闻见过这么香的鸡汤,一时间只感觉腹中空空,口水直流。

    可“我也想吃”这种话,在这家伙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于是季音咽了咽口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坚定地将脑袋扭了过去,开始闭眼装睡。

    奇怪的是,她越想赶紧入睡,鸡汤的香味便越来越浓烈,似乎已经近在咫尺了。

    季音有些疑惑,睁开眼睛,却发现白清旭正端着一碗鸡汤站在自己面前。

    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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