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白鼬向导叼走了[星际]: 5、小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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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耐受力,精神等级越高的哨兵,对自身精神力的变化就会越迟顿。

    即便精神图景之中已经千疮百孔,疼痛剧烈,程枥阳依旧能够谈笑风生——在长时间的高幅度精神波动中,程枥阳对此已经感到麻木。

    若不是监测精神力仪器上的数值与检查结论,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处在将要毁灭的边缘。

    程枥阳并不排斥这管信息素的气味,相反,这个清冽冷淡的味道甚至让他识海中的疼痛得到了缓解。

    简单地检查之后,程枥阳干脆利落地将其注入自己的后颈。

    海盐信息素如同泠泠的溪流,润泽干涸土地,自程枥阳后颈的腺体不断向四肢百骸扩散,于精神图景中浅浅抚慰了疼痛。

    仰头将剩下的浓缩液体一并吞入腹中,程枥阳思绪飘散。

    这一场精神暴动来得太过蹊跷。

    任务之前,他一向会定时检查,将自己的精神力维持在能够稳定的状况。

    但这一场任务来得急切匆忙。

    狱守庭作为收押、镇守罪恶的机构,一向主张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以隶属于狱守庭的1到4军团内,由典狱长所统帅的第一军团,实际是由来自帝国的死刑犯、家族叛逃者等构成。

    典狱长给予他们足够的权力去处理恩怨,只有牵扯到帝国利益时,会主动制止这种行为的发生。

    这场审判中,提词陈述从未提及芒星出现的,有组织性的新型变异“虫体”——就好像,事故之后的发生地搜查从未进行。

    这不可能只是一场单单针对他开展的任务。

    狱守庭选择压下程枥阳在内的整个塔纳托斯小队的行动,便只能证明这场精神暴动牵扯到的环节与他们息息相关。

    与什么相关呢?

    在获得休假之前,除却日常任务外,稍微特殊一些的,只有他们刚刚查获的一场黑市成瘾药品走私案——轰动了整个珈蓝帝国。

    “真是……不甘心啊。”程枥阳躺在那张床上,闭上眼睛。

    北极狼精神体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围绕在他身边。

    信息素的安抚效果让一人一狼状态暂时稳定下来,但这样的东西并不能够真正修复哨兵受到的精神创伤。

    这份来自精神监控中心的新型海盐信息素应当是长达三日讨论后,由哨兵精神研究者给出的初步治疗方案。

    接下来长达一周的时间内,监控中心都在以信息素结合常规药物,对程枥阳精神图景状态进行稳定性治疗。

    在此过程中,程枥阳收到另两次同样方式传递的,来自狱守庭的指令。

    【治疗,修复】

    【审判,待定】

    除却精神海内肉眼十分恐怖的场景,对自己身体状况心中无数的程枥阳只能接受指令,被迫憋屈地继续待在这几乎要将人逼疯的枯燥房间内。

    第七日末,收容的玻璃门及房间内所有仪器突然失灵了。

    用于关押高危险性患者的房间设施是特制的,无法从内、外以任何暴力形式开启。

    为防电能、燃料耗竭,特制房间全年以其他星球开采的能量石进行供能,定时补充能量石。

    但现在,程枥阳房间的玻璃门失去了封闭效果。

    哨兵看着莫名打开的门扉,心中盘算私自离开会加判的时长,暗衬是否为皇室那群成日热衷于落井下石的家伙,谋划出的新型增绩增效,一本万利的害人计划。

    于此,程枥阳选择闭上双眼,装作全然看不见的模样。

    门外通道之上飞奔过零零散散的声音,脚步声或轻或重,呼吸音嘈杂不堪。

    程枥阳在自己的“牢房”内泰然自若。

    不远处零星有打斗与人叫喝的声音,不多时又很快淡了下去。

    直至房间外摔进一个戴着巨大黑框眼镜,一身白大褂,半长微卷头发,遮住小半眼睛,哀声连天的男人。

    “哎哟,真是乱了套了……”男人捂着腰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这个房间瘟神有没有跑出去啊,我哪敢找……”

    误闯者的声音戛然而止。

    很不幸,他在翻身转头的瞬间看见房间内,床上那个坐起身,单膝支起,手臂连同半边脸靠在腿上,饶有兴致盯着他看的“瘟神”。

    “找我吗?”连续七日,这还是第一次程枥阳看见活生生的人:“不麻烦。”

    程枥阳的精神情况因为近七日未中断的信息素兼药物辅助治疗,控制尚可,即便房间内的外溢精神力清除仪器都失灵了,也没有大范围的精神力脱出。

    这也是摔进来的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缘故。

    被蛐蛐对象当场抓捕并反问该怎么办?

    男人大脑当场陷入宕机,保持着翻身,单手撑地,两腿倒弯的别扭姿势看着程枥阳发愣。

    程枥阳津津有味地欣赏了好一阵,眼睛弯成漂亮的月牙,白齿露出:“核心支撑力挺强,看来做医生也得锻炼。”

    “啊?”男人一头雾水,顺着程枥阳的目光自我打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臂、腿弯早已发麻。

    “哎?”他扑通一声重新摔下去,脸上那幅呆傻的黑框眼镜都歪了。

    “呵。”程枥阳的笑容愈发真切,连带着胸腔共鸣,腹部震动,如沐春风。

    在他毫不掩饰的笑声里,男人窘迫地爬起来:“程……程先生,您没走啊。”

    “我能去哪里?怎么,新的审判法案下来了?我在这里的刑期结束了?”程枥阳从床上下来,拖着腿漫不经心跨步到那人面前,半倾身,看见他白大褂胸前别着的工牌:“宋荷。”

    “这位宋先生,您是来通知我刑期结束了吗?”

    程枥阳歪头,头上黑色发丝蓬松得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看起来温顺无害。

    被叫中姓名的宋荷连忙捂住自己的工作牌,连连后撤。

    程枥阳步步紧逼,至门边,宋河却再也不肯后退一步。

    “没有没有,就是今晚出现了一点小乱子。嘿嘿,中心这一片区域的仪器和设施都失灵了。”

    “我们出来维持秩序,看看而已……看看而已。”

    屋外恶心的味道几乎要冲破屏障,让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出来维护秩序?

    程枥阳环胸依靠在墙边,腿边的北极狼目露凶光,神情不善。

    宋荷被吓得紧紧贴在门边,迫不得已:“程先生,程先生,我除了每天给您送餐送药,什么都没做过啊!您行行好,我不会惹您,也不会闹麻烦,您不能因为我的‘信口雌黄’就大发雷霆吧!”

    “我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您要是因为我平白增加刑期,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眼前这位医护工作人员显然是对程枥阳怕极。

    即便如此,他仍旧死死贴在程枥阳的房门上,怎么都不肯出去。

    回想他跌进来时的狼狈,程枥阳已经对精神监控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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