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实人骗婚了: 1、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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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火炉烧炭的声音噼啪作响,阮北定的闹钟还没来得及响,先一步被瞿邵寒按掉,换成柔和的人工叫醒服务。

    阮北睁眼就是瞿邵寒一张挂彩的脸,眼角的伤经过几天的恢复,颜色更深了。

    那是他跟自己那个赌博的爹打架留下的。

    不过现在好了,那个死鬼老爹死了,没人会为了钱再家暴他了。

    前几天刚办完他父母的葬礼,阮北恍惚的意识还没有恢复,身上挂着被子直勾勾的坐起来,背后灌进凉风。

    瞿邵寒在火炉边上烧水,转头看见这一幕惊呼一声,跑过来帮他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外面冷,你身子刚好受不了风,衣服给你暖在被子里了,在里面穿好再出来。”

    阮北一如既往地没有说话。

    等一会儿缓过神,晃着身体不让他碰:“你又来做什么,这是我家!”

    “就算我爸妈没了也用不着你来照顾。”

    瞿邵寒看他有了情绪反而安心了,哪怕是对他发火也认了。

    等阮北那两根细的跟葱一样的手臂锤累的时候,刚好让他老实的把衣服穿了起来。

    瞿邵寒一边伺候他穿衣服,一边态度强硬的说:“以后都不走了,没人照顾你我得留下。”

    阮北立刻回了句:“用不着,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欠钱了才赖着我不走的。”

    瞿邵寒手上给他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表情带着愧疚否认:“没有,那天晚上你都替我还清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也断了,以后就好好照顾你。”

    阮北一个字都不会信,他刚认识瞿邵寒的时候就是个辍学的小混混,欠了钱在路边上被人堵住,还是他一时心软,用自己看病的两百块钱还了债。

    那可是正常人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从此以后瞿邵寒就跟缠上他一样。

    他上学瞿邵寒能在外面等他一天,再跟一路把他送回家。

    后面阮北被纠缠烦了,骂他跟个要饭的一样,闲着没事不能去好好打工赚钱。

    果然第二天就看不见瞿邵寒的等在他家门口的身影,就在阮北以为终于摆脱了这张狗皮膏药的时候。

    下午放学门口又看到了。

    当时瞿邵寒对他说,回去好好想过了,以后会好好赚钱还他的恩情,不容他拒绝那种。

    这一还就还到了现在。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瞿邵寒做好的饭,才两三天的功夫,已经把他的口味拿捏好了。

    以前就知道在路上混,什么时候这么会做饭的。

    阮北没打听过瞿邵寒的身世,估计现在和他一样,是个没人照顾的‘孤儿’,反正他没从瞿邵寒嘴里听到过关于父母的事情,连家在哪儿都不知道。

    瞿邵寒拿着浸了水的热毛巾给他擦手,露出来的手腕上还有没消下去的青紫痕迹。

    那是他那个死了的爹打的,赌博没钱了就回家问他妈要,不给就揍他威胁。

    所以他身上攒的接近两百块钱的药费很辛苦的。

    不知道当时是不是下雪冻坏了头,居然拿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阮北一只手吃饭,另一只手被握在瞿邵寒手里,掀起衣服露出一小节手臂,拿着棉签给他上药。

    “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难受的话就再请一天假。”

    阮北想到他妈妈临走前给他在枕头底下藏的八千块钱的学费,拿信纸包的严实,上面清楚的写着‘小乖学费’几个大字。

    在知道自己以后没有妈妈那晚,他抱着那厚厚一包钱在床上哭了一晚上,第二天瞿邵寒来看他就病了。

    烧的满嘴说胡话,身上还青青紫紫一片伤,吓的瞿邵寒以为他要死了,不知道从哪儿弄的钱,请了医生上门看病。

    他在床上病了三天,父母的后事是村里人帮忙处理的,下葬那天阮北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起来,死活不让他妈妈跟他爸埋在一起。

    本来村里人就是免费来帮忙的,他们只想埋在一起省事,不会管他们家的恩怨。

    关键时候是瞿邵寒跟着他跑出来,说阮北妈妈那口棺材他们自己处理,不麻烦村里人了。

    他记得自己在棺材旁边哭晕过去了,最后怎么处理的都不知道,后面瞿邵寒告诉他就埋在了村子外围的空地那儿,想看随时能过去,离得近。

    阮北流着泪说不出话,点着头‘嗯嗯’的回应。

    回想起这些,阮北说:“要去。”要去好好上学,用妈妈给的钱,过正常小孩的生活。

    他嘴上说着嫌弃瞿邵寒的话,其实真被赶过人,生病这段时间里里外外都是他在照顾。

    阮北还没成年,也没见亲戚来想要收养他,想要拿他家具的不少,被瞿邵寒赶走了,丢了也不给丧良心的人。

    自己手里有笔‘巨款’的事情他没告诉瞿邵寒,数额太大那是他最后的保障,而且相处时间太短,他有点不信任。

    阮北碗底下放着两个荷包蛋,他把蛋白吃了蛋黄拿筷子插起来丢到瞿邵寒碗里,噎人的东西,不爱吃。

    瞿邵寒看了一眼他的动作,皱眉叮嘱他少挑食。

    “要你多管闲事。”

    瞿邵寒挨了骂也不还嘴,把衣服袖子放下来,把他吃剩下的东西往嘴里扒了两口,拿了顶毛线织的帽子戴到阮北头上。

    “我骑车送你去。”

    阮北好奇:“哪儿来的车?”

    “你抢劫啦?有钱买车?”

    瞿邵寒从东边的棚子底下推出来一辆自行车,不少地方都生锈了。

    “不是买的,从你家院子里找到的,买了点零件修修能骑,以后都送你。”

    以前阮北都是走着去,很费时间,怪不得今天起床没那么早,原来早就打算好了。

    他记得这辆自行车是他爸妈结婚时候买的,后来被他爸撞坏了,丢在一边没怎么管,赌博欠钱之后还企图卖了来着。

    结果人家一看这个样子根本不收,到瞿邵寒手里又给修好了,混社会的本事还不小。

    有省事的方法他当然要坐,后面的车座上垫了坐垫,不硌屁股。

    路上瞿邵寒让阮北趴在他背上,能挡风。

    阮北不愿意,死犟的用没带手套的手抓着车座子,冻着没知觉了也不吭声。

    瞿邵寒说晚上也来接他,让他在门口等着别乱跑。

    “你不是要去厂子吗,我放学的点你不下班,要翘班啊。”

    “以后不去厂里了,换了个时间自由点的。”起码能保证他能在阮北上学这段时间里有时间照顾他。

    阮北低声“哦”了一声,没多问,又不关他的事,瞿邵寒想干什么那是他的自由,或许一年之后他高考完,就要离开这里,再也见不上面了。

    如果看他表现好的话,收留他住在自己家里也不是不行。

    到学校下车的时候,他僵硬的手指还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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