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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老实人骗婚了》 40-50(第10/15页)
,瞿邵寒开始在前面假装咳嗽。
两人转眼在后视镜里对上视线,阮北轻轻皱眉给了他一记白眼,两个人都老实了。
“你开到步行街那边就我俩放下,等我玩够了给你打电话。”
瞿邵寒不乐意,不想答应。
阮北就坐在他身后,扑过来搂着他脖子威胁,“那天你都答应过我了,我给你汇报,真的给你汇报,你在这儿跟着我俩多不自在…”
瞿邵寒面对他这种粘人的架势根本抵抗不住,愁着脸无奈点头。
趁着葛齐转身下车的功夫,阮北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给你续个电。”
葛齐往马路上一站,开始寻找去向,阮北过来后他挑眉,眼神幽幽,揶揄的说:“我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你没告诉我什么时候答应的。”他知道阮北迟早会扛不住,没想过这么快。
凭借对他的了解,预测起码会嘴硬着上大学之后才答应。
阮北努努嘴,什么时候答应的?这很难说,到时候过纪念日都不知道过哪个,要不两个都过,收两次礼。
“哎呀不提这个了,你想去哪儿?”
两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好逛的,自从阮北给他送了游戏机之后,电玩城里的东西他都看不上了。
葛齐提议:“要不咱俩钓鱼去吧。”
小时候都是下河摸鱼,钓鱼还真没体验过,主要没那个时间和耐心。
“那有什么好玩的?”
“在室内,现钓现吃,新鲜啊。”
“那万一咱俩都钓不上来呢。”
葛齐:“……能买。”
重在体验嘛。
“走吧,这样咱俩有时间说说话,我给你讲讲你离开之后的事情。”
这个阮北有兴趣,被人牵着鼻子转头跟了上去。
葛齐鱼竿一甩,往躺椅上一靠,开始说他走的时候急,除了身边他这个朋友和学校里事先知道,家里的亲戚一概不知。
“阮俊良不是跟你要过钱吗,他们在家找不到你,来学校闹过,抱着咱教学楼前面的国旗杆子不撒手,说你白眼狼,逼得一家人没活路。一连好几天,校长亲自跟他说你办了手续不在学校才死心,也开始到处打听你的下落。”
这就奇怪了,一个农村妇人,都没他消息的情况下能找到晏城?
“这是一件事,还有另一件事,不过不是和你有关,我也是听说,瞿邵寒他妈好像还活着,还回来了一趟。”
阮北:“什么?!他爸妈不是都没了吗?”
他一时间感到震惊,随后内心下意识抗拒有这么一个人的出现,他妈如果只是想回来看看还好,两个人不会有交集,如果不是……是要把瞿邵寒认回去的话,他们两个的关系怎么办?
“你别担心,这事儿也不保真,我也只是听说,这消息就跟一阵风似的,转眼就没人再说了。”
阮北听完开始心不在焉,鱼都脱钩了也不在意,半个小时之后瞿邵寒给他打电话过来,问中午打算在哪儿吃饭。
他情绪低落的说了声在江满月饭店吃烤鱼,一下子就被听出来心情不好。
瞿邵寒那边传来安慰:“怎么了?心情不好?我去接你吧。”
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阮北点头同意了。
“瞿邵寒…我问你个事儿。”
那边电话没有挂断,他听着汽车启动的声音,“你别那么着急,我现在在店里一点事儿也没有。”
“什么事你说。”
阮北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问:“你妈是不是还活着?”
电话那边有了短暂的沉默,随后回应说:“不知道,我也不关心,现在唯一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你。”
这话听着让他安心了一大半。
“好吧好吧,你慢慢开车啊。”
葛齐不解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和抗拒他还有家人?”
阮北低头往鱼钩上重新放上鱼耳,低声问:“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坏啊。”
他本来觉得,自己身边没人了,瞿邵寒身边也没人,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无比契合,现在这样的变化,让他手足无措,中间随时有人能插一脚的感觉,还是个有血缘关系的人。
“把倒不至于,咱们讲究养恩大于生恩,他妈从小就没管过,如果是回来补偿的那还说得过去,如果是来吸儿子血的,流言蜚语能骂死她。”
“所以他想对儿子好,就必须接受你,不接受的话……感觉也用不着担心,瞿邵寒自己就能把关系断干净。”
阮北试想了一下,如果是对瞿邵寒好的,那他也不会多抗拒,说不定能好好相处。
瞿邵寒刚在饭店门口停好车,一直守在门口的阮北立刻冲了过去,抱在一起才重新有了实感。
“你当初跟我说家里没人了,你怎么能骗我!”
“没骗你,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人跟死了没区别,况且我不这样说,你会对我心软?”
阮北问他那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说‘没有’,在他脑子里对于父母的概念几乎没有,长大的过程中别人说起他的身世,最常说的也都是‘父母双亡’,这么多年过去真死假死已经不重要了。
“你担心这些做什么?怀疑我会因为这种事情放弃你?!”是他平时表达爱的方式错了吗?让阮北这么没有安全感。
“那…这种事情难免会让人多想,况且咱俩这关系,很少有人能接受。”
“不接受就不跟他们来往,你朋友不都接受的好好地,还有!别整天胡思乱想,我跟所有人断绝关系都不会不要你!”
第48章 第 48 章 不管她态度怎么样,我不……
葛齐不太在意瞿邵寒的加入, 毕竟他在现场直接是个哑巴,他们两个吃饭,瞿邵寒负责给阮北挑鱼刺,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外面说了什么,阮北回来心情就好了。
后面葛齐带着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唱了会儿歌,还在台球厅待了一会儿,阮北之前没打过,技术太低, 不过运气极佳, 最后算下来没少进, 就是有点无法预测进哪个洞。
瞿邵寒想手把手教他, 阮北看了一眼隔壁教练教学员的动作, 还是自己戳着玩吧。
算着时间, 送葛齐回去的时候天刚黑,阮北突然问他对同性谈恋爱的接受度怎么那么高。
“因为我还听说过更夸张的事情, 你当时难以接受,是因为之前的生活环境相对干净,听的做的都是本本分分有规矩的事,我不一样, 从小听到的脏乱事多了去了,前两天还有个卖自己闺女的, 才七八岁, 伤到头治疗太晚死了,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伙人, 要办冥婚,直接三万块钱把尸体卖了…这种事儿我也不想知道,偏偏有个神神叨叨奶奶, 挂嘴边上,说这事儿办得好,两个人八字合适,切!恶心!”
“所以我让你赶紧出去,等下一年我能考试有个学上,也不在这儿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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