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GB]: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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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以置信地停住了手,所有的自尊心都化成了一滩掌心水。

    余独白真的要碎了。

    晚上十一点半,原徕掐着柳从今的后脖颈,陪他看窗外的风景。

    可惜他不识好歹,双手拍着窗反抗,还翻着白眼不愿意配合。

    凌晨十二点半,原徕坐在单人沙发上,托着下巴疑似在垂眸打盹。

    柳从今跪坐在地上,嘴巴叭叭叭的想要靠自己的方式唤醒她。

    凌晨一点半,困成狗的柳从今假意浑身乏力,最后趁原徕不备跳上了她的床,他洋洋得意像个小人,最后被原徕摁住挨了一顿棍棒捶打才老实。

    凌晨两点,原徕整整半个小时都没有换姿势,柳从今像死了一样。

    凌晨三点,柳从今迎来了新一轮的崩溃,他哭着喊着说原徕无情又冷漠,他就像个廉价的XX套子一样被她使用,根本就得不到半点回应。

    凌晨四点,柳从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扒着床头柜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弱声弱气地求着原徕给他口水喝。

    原徕拽着他的脚把人拖拽了回来,好心地喂他喝了点现成的水。

    凌晨五点,柳从今彻底昏死了。

    他苍白无力的手最后一刻还在朝着床外伸去,一心一意想要逃跑。

    原徕把手给他捡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脸确定没动静了,遗憾地起身离开。

    她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整个人精神奕奕。

    心底的积郁消除了大半的原徕,回头确认柳从今已经睡沉了后,迈着长腿毫不犹豫地走向了衣柜。

    衣柜安静了一晚。

    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安静,还得打开确定一眼。

    原徕将柜门打开,一股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

    她没有后撤,而是低着头看向并没有入睡的余独白。

    他西装革履,一夜过去上身仍旧整洁无比。

    但柜内的柜壁,悬吊在上方的衣物,黑色的西装裤,都沾染了数量不一的白色污渍,痕迹斑斑,实在不堪入目。

    余独白抬头看原徕,羞耻与惭愧感瞬间席卷而来。

    他红了眼圈,放弃一切无用的辩解:“原司令,对不起”

    “无论是打我还是驱逐我,我全都接受。”

    他想了无数种放纵之后的惨烈结局,却仍是没能克制住自己。

    像他这种卑劣又恶心的人,原徕无论对他降下什么惩罚,他都心甘情愿。

    “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的确不能轻易放过你。”原徕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就罚你帮我清理干净吧。”

    她走近了余独白,对准了余独白。

    浑身充满了

    颓丧气息的余独白,错愕地望着她。

    最后听话地张了口——

    星元498年7月10日,上午七点。

    将从头到尾都乱成一团的余独白送走后,原徕去冲了个澡。

    等她出来后,柳从今居然已经醒了,只不过眼神还很空洞。

    他茫然无措地靠在床头,很像□□傻了。

    “既然醒了那就赶紧走。”原徕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无情地下了逐客令。

    柳从今反应了一会儿,忽然一言不发掀了被子。

    刚下地站直身子那一刻,他的表情没忍住扭曲了一下,最后又是捂屁股又是扶腰,跌跌撞撞地朝着原徕走。

    原徕挑了下眉。

    而后手中的水杯被一把抢走了。

    柳从今仰着脖子像个老大爷一样,毫无形象地一口气喝光所有的水。

    “呼,还活着。”他用劈叉的声音感慨道。

    解决掉眼下最迫切的需求后,柳从今终于将视线转移到原徕身上。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接着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到了她腿上去。

    原徕:“”

    “原司令我们聊聊吧,我珍存了三十三年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起责任来?你们女花的婚嫁习俗是怎么样的?你是不是该拿钱来娶我?”

    原徕:“?”

    她一把就要将柳从今推下去。

    “讨厌,累了一晚上让人家缓缓嘛,别一大清早就动手动脚。”他没脸没皮地缠抱着原徕,丝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

    “别得寸进尺,昨天的事我不会再跟你计较,我们两清。”

    “清不了,怎么可能清得了。”柳从今懒散地靠在原徕胸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留下的猩红咬伤,“上头交待的任务我没能完成,还把自己赔了进去,你这样让我一个小管理今天回去上班该怎么应付呢。”

    “你都把我睡了,你说,你就算不负责任,你是不是也该罩着我点?”

    “你怎么没完成了?你不是完成的挺好。”原徕故意低头轻咬着他的耳朵,话语中满是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不是发现了我的把柄吗?我只要生气到了某种程度,就会蛮不讲理地把惹我生气的人当XX套子用,一用就会用上六七个小时。”

    “你回去饭店后可以让上头重新派个干净的人来,让他来惹我生气被我上,最后反过来指控我强歼不就好了吗?”

    她心情正常的时候说话也挺不中听,但却莫名多了几分涩情。

    柳从今听着很不爽,腰却非常诚实地一软。

    他轻轻哼着声,不满道:“我不准,你休想睡了我之后再去睡其他人,难道我不比其他人好看,不比其他人耐——”

    “好看顶什么用,没两下就昏过去。”原徕面带嫌弃。

    “什么叫没两下就昏过去!?你知不知道我是第一次,你一上来就”

    “行了别废话了,滚蛋。”原徕冷不丁站起来,将人丢在了地上,“你跟我之间只会有这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了。”

    柳从今坐在地上嘶了一声,听见原徕的话后忽然笑了。

    他气定神闲地抬起了左手,露出手背给原徕看:“原司令,有没有下一次可不归你一个人说了算,你是不是忘了这个?”

    女花群体有个特殊能力,就是通过睡一觉来判断一个男人是否干净。

    如果他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前后都未曾沾染过别人的液体,那么第二天他的左手背上就会出现与女花相同的花纹。

    被女花打上印记的干净男人,对女花的吸引力将会成倍增加。

    男人的初次花纹会留存一周,一周内若是跟别人睡觉,花纹会消失,若是跟同一个女花睡觉,那么花纹会再延续一周。

    若超过一周没发生关系,那么花纹消失,不再出现。

    要是希望花纹再次出现,那就要怀上女花的孩子,刻下永久的花纹。

    柳从今左手背上,赫然是与原徕样式相同的花纹。

    这花纹若是放在寻常,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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