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GB]: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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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徕,原徕你,你有在听我说吗”

    原徕在听。

    可她没停下过。

    恍惚间她好像成了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恶鬼,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束缚着,即便对方哭啊,求啊,闹啊,以死要挟啊,她统统都视而不见,只顾着强迫对方共同完成她的繁衍目标。

    不知过了多久后。

    原徕将神色绝望的人翻了个面,淡淡道:“有了。”

    曲行令肩膀一颤,湿红的眼眶里终是没忍住溢出了一滴泪。

    第143章 他心很乱

    在某些时候,原徕觉得自己比起像个人,更像只拥有本能习性的禽兽。

    第一次对许界发疯说胡话的那天清晨,她所有的记忆都在,心神为此剧烈动荡。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当时的感受,整个人仿佛繁殖癌入脑一般,认定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繁衍。

    因此她才会性情大变,用尽一切手段去哄骗雄性为她繁衍,繁衍,繁衍。

    脑海中警铃大作的原徕,以最快的速度调查清楚了自己身上所出现的异常情况。

    结果不出她所料,依然是跟该死的虫族脱不了关系。

    她对虫族的一切都很敏锐,总是能够正确地判断出它们下一步的动向。

    但与该天赐的直觉相生相伴的,便是她很容易受到虫族的影响。

    不,应该说是,近距离接触虫族的女花群体,都会受到虫族深浅不一的影响。

    原徕身为人类,当虫族在战争中占据上风时,她的胸腔中只有愤怒。

    可当虫兵被人类屠杀殆尽,残肢碎肉散落了一地时,她的胸腔中还是只有愤怒。

    原徕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虫兵死得越多,她就越暴躁,而虫兵若是因为她所提供的策略而战败,她当夜大概率会丧失大半的理智,如同要填补什么亏空一样,直接忘掉人类社会的道德伦理观念,逮着雄性就是干。

    这听起来很荒唐,也很粗俗下流。

    但她事后再去细究那些暴烈的情绪时,却骤然发现,谎言与欲望并行的假象之下,蓬勃跳动着的真实念头,竟是生存,是延续,是活下去。

    原徕无法再继续想下去了。

    女花诞生的原因一直是个迷,而她们最开始如病毒一般迅速扩大同类数量的具体行为也始终无法探知。

    前人破解不了的难题,原徕本想尝试着去探寻真相。

    然而行兵打仗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的步伐不得不稍微慢下来了。

    被破解的秘密藏得再深,也终归有一日会问世,若女花真的跟虫族之间有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

    星元498年12月9日,凌晨六点。

    曲行令背对着原徕,一夜未合眼,面容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了。

    他纤长的尾睫轻颤着,殷红的眼角还残留着几分湿润,健硕漂亮的身躯上满是斑驳痕迹。

    心很乱。

    他现在的心非常,非常,非常乱。

    【有了。】

    他不明白原徕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单纯就想作弄他。

    如果是后者,那他可以不去计较,如果是前者,他

    曲行令将手缓缓伸向了平坦到没有丝毫起伏的小腹上。

    如果是前者,他真的会像一个女人般,随着月份的增长,肚子越来越大吗?

    他是不是要向上面申请至少五个月的假期?

    还是说等这个月战事结束后他就开始休息养胎?

    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做些什么吗?

    他毫无概念。

    曲行令闭上了眼睛,心底有几分惶恐,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躁动感。

    比起那些随便花点时间就可以查证到的东西,他更加在意的,其实是原徕对此的态度。

    她肆无忌惮地强迫她的上级,她的对手,她的战友为她怀孕生子。

    清醒后的她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还是——

    沙沙。

    原徕翻了个身,醒了。

    曲行令心脏一缩。

    他猛地打住所有不切实际的想象,紧张地等待着对方下达判决。

    “醒了?”

    原徕声音有点哑。

    “嗯。”

    曲行令在薄被下的双手攥得死紧。

    “醒了还不起床,赖着干什么啊?”

    原徕坐直起来,目光难以言喻地看着对方僵硬的背影。

    曲行令:“”

    这什么态度?

    这是她该有的态度吗!?

    “原徕你——”曲行令转过身来,脸上满是不悦。

    若是瞧得再仔细些,还能从中找到一丝丝不符合他性格的委屈与难过。

    哈,昨夜不顾他意愿将他弄得死去活来,还一遍遍在他耳边癫狂地叫嚣着要让他怀孕。

    结果

    第二天醒来就摆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渣滓姿态。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提起裤子不认人吗?

    他倒也不是需要她负什么责,说什么软话,毕竟他们之间是绝无可能的。

    但事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可能全都发生了,她,她好歹也要简单表个态吧。

    “我?我怎么了?”原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严重失控过了,没立刻反应过来。

    直到她视线下移,看到了曲行令覆盖在小腹上的手,才倏地从大脑的犄角旮旯里想起昨晚干的好事。

    “长官,你是不是忘了上床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什么?”曲行令表情愣怔。

    “我说过,无论我在床上对你说什么话你都不要相信,一个字都不要。”原徕头疼地叹了口气,“我本来对你是很放心的,但一觉醒来看到你这幅死样子,我有点不太确定了。”

    曲行令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藏在碎发下的耳朵因为羞耻与尴尬而变得火红如霞。

    “我自是没信,我只是,有些奇怪你的行为举止为什么会那么反常。”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性癖’?每个人在□□上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见不得光的小爱好。”原徕撒谎的时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张嘴就是一通胡编乱造,“我这人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让‘性癖’来接替我的理智,只要看到床伴被我骗得团团转,或者被我强迫得泪眼涟涟,我就会感到极度的解压。”

    曲行令三十几年来活得正直自律且洁身自好,此类歪门邪道的玩意儿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从起初的郁结悲愤到如今撞破别人大秘密的拘谨歉疚,明明自己后门还疼得慌,一出声竟是先安慰起了口中没半句真话的原徕:“抱歉,我刚才说你奇怪没有嘲讽你的意思,单纯就是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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